“那他们现在住在哪儿?”听到这样的事儿,陶菀的心里还是难受的,她的身又背负起那么多条人命,若是没有她曾经想着回陶庄,没有因为他们对她的好,转换成依赖,也许陶庄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齐王给他们弄了一别庄,他们暂时居住在那儿!”楚风淡淡地说道。
人心本善,并不是一开始有仇恨,只是在成长在老去的过程之,遇到各色各样的人,遇到各色各样的事儿,慢慢地考验着人心,从而那本是红艳无的心,开始被一些事,一些记忆给填充,一些因为她而死去的人填满,而后恨意慢慢地堆积起来。
“楚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陶菀使劲地平复自己的心,终于觉得可以平静面对事实的时候,方才开口说话,“应该还是那个人所作,是不?”
“或许是!”楚风点点头,他看不透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也许只不过是想让我成为一颗乖乖听话的棋子!”
“如此吗?”陶菀反问了一句,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他在怕,怕那真相,而她若想要知道一切缘由,必将这一层欲破不破的纸给捅破,但之后,他会怎样,她也害怕见到,“楚风。你说我们回去之后,念歌会不会又长高了呢!”
她还是懂他的,在他纠结茫然徘徊的时候,她终究是会不停地转移话题,让他好受一些:“会的。小孩子长得特别快,哪像你,这四年了,都没有长高!”她在乎他的感受,那么他也不应该让她心里堆满太多的烦恼。
“……”陶菀瞬间无语,“我嫁给你的时候都20了,还怎么长啊,我现在都24了!”
“可是小白长高了!”楚风笑着说道,“她也应该这么大了吧?”
“我略小点,如今22。也是说四年前她才18,18肯定还是能长个子!”陶菀辩解着,“况乎她那么喜欢窜下跳,怎么可能不会长高呢!”
“你不也喜欢吗?”他的面带着笑容,只是却抵达不到眼里,“你窜下跳的次数似乎她还要多!”
“有吗?有吗?”陶菀耍赖地说道,“你记错了,你记错了!”
边玩边走总是会觉得这路程会变短许多,两个人终于爬了这山顶,极目眺望,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分外的渺小,一览众山小!
陶菀在那座如同水晶宫一般的殿堂之前溜达了一圈,随后在望了望四周的情形,当真是三面悬崖,像她这样的人若是跌落下去,怕是毫无生还的可能,如此,她必须小心翼翼,以免拖累到楚风。
“楚风。我们是不是该进去了?”陶菀指了指面前高大的宫殿,手指划过那廊柱之时,指尖如同被冰块冻住一般,冰冷异常,他的皮肤要冷许多倍,若是夏天的话,这儿不失为一个避暑的好地方,光是靠在这壁面之,会觉得透心凉,奈何如今已入冬!
楚风摇头,示意莫要着急,他一遍一遍地在空旷的场地走着,圈圈圆圆,偶尔还会在地画些只有他懂的图,陶菀无聊地背过身子,拳头轻轻地叩击着那避免。那如同透明一样的壁面折射出美丽的七彩光线,让她望向里边的情形的时候,如同虚幻。
其实,她不该称之为水晶宫,应该成为冰宫,这一切都仿佛是冰雕而成,真是斥巨资啊!只是她再度发现一件事情,这与其说是透明,不如说是半透明,里边只是隐隐约约可见,而且瞧得很不真实,仿佛被扭曲了许多。想来建造这水晶宫一样的人必定是运用了光学原理,这人在每一小块似乎都进行了不一样的设置!
高人真是层出不穷!她一个来自新世纪的人,当真是不。
从何时起,她也变成颇有耐心的人,他忙着他的事儿,她也自己找事干,她本想计算一下这壁面的折射率,但发现压根无法丈量它的高度,更无法知道这阳光照下来与它构成的角度又是多少,她懊恼的挠了挠头,若是能够知道这折射率,然后一层层的褪去,她或许可以找到某个点,然后能够看清里边的一切,不过转而她又觉得还是不知道为好,因为算起来更痛苦,这壁面是拼凑而成,内部分子结构太强大,她那么点知识也只能应付考试,以及小小的题目而已。
“菀儿。你在做什么?”当楚风直起头的时候,他发现她此刻正拿着她的首在凿墙。
陶菀回过头,朝着他笑笑:“我想知道这壁面究竟有多厚,而且我还想知道所谓的阵为何看不见呢?”
楚风无奈的摇摇头“菀儿,你凿个一年半载或许也未必能凿出个洞来!”
一年半载,不能有洞?这滴水都能穿石,为何她那么尖锐的首不可以了呢?一双迷惑的大眼睛不解地望着楚风。
“我们还在阵外!”楚风颇是无奈,“这真正的所罗门是在这水晶壁面的里边,它像是一个盒子将所罗门罩在里边。”
“这么神?”陶菀停下手的动作,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的水晶宫,“那里边的人不会闷死吗?况且我们该怎么进去?”
“等着里边的人自动为我们开启阵法,邀请我们进去!”
夜幕降临,这个地方变得格外的阴冷,寒风阵阵,真所谓高处不胜寒,陶菀屈膝环抱着自己,以求得一丝温暖,楚风紧挨在她的身边,将毯子披在了两个人的身,幸好在分别之前,晴涵给了他们一条毯子,这山头的冷,她倒是他还清楚的很。
“楚风。在这破地方立教,也这所罗门教主想得出来,他想要冻死人吗?”陶菀所在毯子下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