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菀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只是傻愣愣地望着楚风,不知道说些什么,反倒是楚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温柔地说道:“别想太多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该知道的总是会知道的!”他说得是多么轻巧,可她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心并不平静,定还是波涛汹涌。
在震惊之余,她也很快平静了下来,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楚风,你和你的兄弟们有些地方长得相同是不?”陶菀吞咽了下口水,然后缓缓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楚风点头。
“可是我却看不出来那个女子和我娘亲有什么地方想像!”陶菀解释地说道,“你的娘亲和曲折的娘亲是姐妹,那必定会有想像的地方,是不?而在曲折眼,我的娘亲和他的娘亲长得一模一样,那么我娘亲和你娘亲也该有相似点,那为何我瞧不出一点怪异来呢?”
被陶菀如此一说,楚风也轻蹙了下眉头,他见过曲折所画女人的图,和他的娘亲还是有点神似,可为何陶菀却察觉不到一丝相似点呢?
疑惑在两个人的对视的眼流转着,他们的视觉都出现差异了吗?
“或许是我对我娘亲的记忆不算很深,故而没有发现有相似点!”良久,陶菀扯了一个理由,也只有这么个理由能够解释得了一切。
“嗯。人与人之间只是会有视觉诧异!”楚风补充说道。
陶菀敛下眸子,淡语:“或许是!”
“小姐,吃饭了!”萧百这个大嗓门才刚进院子大喊了起来,进屋之后,见得屋内不止陶菀一人,面部抽动了下,倒也不是因为尴尬,只是没有到这人来得这么早,“楚庄主,要不你也在这儿吃?”庆幸的是,她弄了一大堆吃的,不然这话她还真开不了口。
“行!”楚风爽快地答应了,“萧百,劳烦你去看下念歌是否醒了!”
萧百离去之后,熏烟飘满的屋子里又只剩下两个人,如今的陶菀也不觉得有什么别扭,不是吃顿饭嘛,况乎面前的人还是她的前夫,她起身之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却也是格外的小心翼翼,深怕动作过大让自己胸口犯疼。
随意的吃了些许,陶菀便搁下了碗筷,这算是有史以来她与楚风吃饭最为安静的一次,她擦拭完嘴角之后,又窝回了那软绵绵的卧榻之,整个人如同凹陷在卧榻里一般。
“菀儿。你的话变少了,好似真个人都变了!”楚风回过身子,凝视着那已然闭双眼的陶菀,“为什么?”
陶菀扯动了下嘴角,却并没有睁眼:“我也不想这样,这说话太多,胸口疼!”
楚风微愣,视线移向那处被剪刀所扎的地方,真得只是这样吗?为何他还是不敢相信呢?
“楚风,你的身体现在好点了不?”陶菀忽地开口询问道,“之前听小贝说你的身体很差劲了,怎如今看去好似无事人一般?”
楚风如实说道:“晴涵并没有把余命给吃了,师傅便让我吞了。”
“哦,那好,还有之前禁断谷所的毒确定完全清除了?”陶菀细细地询问道,虽然她提供了八次血,但不晓得这七七四十九天是不是假,是不是为了不想让她担心才会如此说。
“嗯,已经完全清除了!”疑惑在他的大脑之更加的深,如同那迷雾一重一重,她从来不会过多的关心他,至少在他平安无事的时候,她绝不会说这些话,而今日……不,应该说至从她醒来之后,变得不一样了,但究竟是因为什么,他当真还不晓得,只有回头问问萧百。
如此,她当真不能拖累他了,他还有更好的未来,当葶苈公主和那老太后把东西交给她,不已经寄托了所有的希望了吗?她又怎可让他那些该是属于他的东西都消失呢。
“楚风,我有一事相求!”
楚风眉头微蹙,此般的陶菀让他有些害怕,那感觉像是当初她当着他们的面剖腹取子,他的心在颤抖,身子也不自觉的轻抖了下,约莫片刻,他方才让自己彻底的平静下来,温柔的说道:“菀儿,我和你两个之间,又何来求不求?”
“嗯嗯,也是!”许久没有听到他说话,陶菀自觉他应该发现点什么,故而轻松地说道,“那我直接说了,我想见葶苈公主!”
见她作甚?猛地记起当初葶苈在她身留下了一东西,也许是和它有关:“好。你也是需要见她下,再过一个多月,她要出嫁了。”
出嫁?皇家的女儿的婚约怕又是政治联姻,但愿她还是能够平静地生活:“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葶苈都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了,看来我家小白要加油了。过些天,带我进宫吧!”
“我让葶苈那丫头过来!”
陶菀睁开眼睛,望向楚风取笑道:“你架子是不是太大了点,让一个公主来看我们,还是我们自己去吧,况乎我倒是很想见见楚国的皇宫。”
“一切都听菀儿的!”楚风抬手拨开遮盖着她眼睛的发丝,“菀儿,嫁给我好吗?”
“这什么话啊,我们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嫁什么嫁,那也不过是个形式!”陶菀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但如今的她绝不会嫁给她,不是为了心的自由,而是为了他日之后,不会束缚住他。
楚风却不依,竟然也学着小女人般的撒着娇:“菀儿,行不行?当初我都没有好好的和你举行婚礼!”
陶菀没好气地说道:“那还不是你自己惹得事,我可不想再麻烦一遍。而且那婚礼最重要的不是洞房吗!我们都有过好几回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