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秀英见陶菀呆在地一动不动,心里腾起一股害怕,该不会是冻了一夜,冻坏了?

“秀英,给你,你是不是饿了一晚?”陶菀拿起那几个黑漆漆的鸟蛋,塞到秀英的手,“不过冷了!”面带着些许歉意。

秀英愣在一边,她的确一天一夜没怎么吃东西,昨儿个陶菀说出去找食物,结果一夜未归,她寻了半天也没有寻到,坐在门口等着,哪料却靠着门框睡着了,一觉到天亮,而陶菀却睡在了她的面前,身还裹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狐皮裘衣。

“谢谢!”秀英接过那冰冷的鸟蛋,“小姐,你是不是也没吃?”

陶菀摇摇头,笑着说:“我吃了,这本是留给你的,只不过不知怎么睡着了。”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起裘衣往屋里走去,心里却很疑惑,是谁把她搬到这屋子门口,又是谁将这衣服盖在她身,那管家?可又不像,毕竟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拿出这么昂贵的衣服,“是不是还没有人来给我们送食物?”

秀英点点头,握着5颗鸟蛋,心里满是感激,她应该也没吃多少,想来是忍着饥饿自己留着,她再度轻声说了句:“谢谢!”

陶菀进屋后,换了身衣服,嫩黄色绣花小袄,很修身,这是专属于她的衣服,她可不想穿死人的衣服,多晦气,所以想尽方法让抠门无的二夫人出血给她做了几套衣服,她最喜欢这一身,尤以那精致的梅花印让她爱不释手。

“秀英,我们一起去找食物!”陶菀穿戴好一切,兴冲冲地跑出来,于她来说,钱是头等大事,可惜现在用不钱,所以食物成了头等大事。本来想着出去买些,可从秀英那絮絮叨叨的声音她了解到,她们出不去!

而且凤栖山庄大得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有那异的阵法,更是让陶菀记忆犹新,因此,她决定今儿个她只沿着屋子走,顺着屋子找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

她缓步走在前面,眼睛四处瞅着,生怕像昨儿个那样,误入歧途!

“夫人!”对面传来一声算不得卑微的声音。

循声而望,只见一身着黑衣的男子提着食盒立于廊坊外,他的容颜不同于管家的俊秀,他的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很是复杂,重重相叠,让人摸不着真实。

“你找我?”陶菀指指自己,“啥事?”若是无事,那赶紧走人,美男养眼,却养不了胃。

“夫人,您的早餐!”男子缓步而来,最后立于秀英的面前,手一伸。

陶菀一听是给她的早餐,在秀英准备接手的时候,抢先接过食盒,那清淡的神情早无影无踪,一脸你是我娘亲的表情:“谢谢,你,是哪位?”

。 狈锔瓒杂谔蛰业谋硐炙坪跫怪不怪,神色泰然。

“凤歌?”陶菀忽然想起李白的诗句,不由得喃喃而语,“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凤歌听言,微动了下眉梢,稍即面无表情地复述着:“庄主说:夫人最好呆在院子里呆着!若是有事,在门口大叫三声便可!至于餐点,会有专属人员送来!属下告退!”说完,一个转身消失不见,让人怀疑刚才面前站在的不是人,都只是幻想而已。

嘴角抽动,这是来无影去无踪吗?

原来真有轻功这东西。

原先在她的概念是所谓的轻功其实是跳高跳远的衍生体,换句话说是夸张的表现形式,是人幻想出来的一种武功,其起如飞燕掠空,其落如蜻蜒点水,着瓦不响,落地无声。

“小姐,让奴婢来拎着!”秀英伸手准备去接那食盒,却反而被陶菀吓了跳,陶菀在想着轻功这武功之时,兴奋度涨,不由得大跳了起来,“轻功耶,轻功耶,有生之年我竟然看到轻功了!”

秀英唇角抖索了几下,敢情陶菀不知道有轻功这东西?太神了,她明明有那么多神的东西,却偏生对这普而广之的武功而感到新。

“我要学轻功!“陶菀一手拎着食盒,一手对天发誓,“若是半途而废,庄主不得好死!”

秀英再次僵立在一边,这个誓言的确够毒,只是好像于她来讲并不是件坏事,她好像很乐得做一寡妇!

“秀英,站在干嘛,还不一起回去吃饭饭!”陶菀推搡一把秀英,欢快地奔回她的小屋子,屋子里依旧还是一片喜庆的模样。

“回禀庄主,已经送到!”凤歌恭敬地回复着。

男子轻点了下头,继续手的动作,图纸显着一个人的轮廓,看不清是男子还是女子,只是可以看出男子很用心的画着。

“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凤歌缓步退出,却在门口处停住了脚步,因为男子忽然开口问道:“她有说什么?”

凤歌纠结了一会儿,夫人的发誓他听得一清二楚,只不过……

“又说了与众不同的话?“男子好似知道陶菀说了什么一般,“跟我有关?”

“是!“凤歌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她说:她要学轻功,若是半途而废,庄主……”这话还真是说不出口,他有点领会长歌的感受了。

“她说我什么?”男子顿了下,抬起头,望着凤歌面色平静,只是心里甚是好,却忽略了他手正握着一只画笔,墨汁滴落在纸,浓浓的一点,在那眉间。

凤歌深呼吸,随即快速说道:“她说:庄主不得好死”

那日凤歌说完后,男子并没有生气,至少面没有,而后面色平和得丢给凤歌一个严峻的难题--负责照看陶菀。

凤歌当时便能够想像到未来的日


状态提示:第267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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