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陶菀口舌之快,让她自己也咂舌,看人家的脸色摆明是不想外人去,更不想外人问什么,她懊恼地轻咒着自己,你个没脑子的蠢货。

他,幽深的双眸凝视着陶菀,好似要把她看穿一样,看得陶菀有些坐不住,这才冷淡地说道:“不准去,是不准去,没有为什么!”

那是她的地方,那儿的东西要原封不动的等着她回来,那个地方只能由她折腾,她不在,那么那个地方是不该存在,谁都不该进,谁都不应该去打开彼此的思念,只是,却被她给破了禁戒,他开始想念那个有着甜蜜笑容的女孩儿。

陶菀应了声,这也不许去,那儿不准去,这木胥下的命令简直是屁话,她感到相当的不满,不去不去,没必要这么森冷的语气警告她,她又不会搞破坏。

“那你再和我说下,还有什么地方不准去!”陶菀赌气般地问道,她可不想下次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又被人摆臭脸色看。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楚风,并没有听到陶菀的问话,更别说能够领会她的心情也在悄然变坏。

陶菀见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爽的心情腾腾转化成怒气,可又不断地压抑着,导致她竟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果然不好的心情会把人给憋坏,她才只是控制自己要发怒的情绪,这咳嗽了。

咳嗽声拉回楚风的思绪,他望着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抚着胸口的陶菀,幽幽地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死不了!”陶菀没好气地回了句。

“嗯额。”楚风点头,又开始挪动起他那笨重的轮椅,“那不打扰你了。”

“早可以走了!”咳嗽终于止住,陶菀抱怨了句,要是他没来,她不会心情不好,也不会咳得面红喉咙痛,要知道刚才她都感觉自己要把肺给咳出来。

楚风动作一滞,但很快恢复镇定,朝着门口挪去,在门口处,他背对着她又说了句:“凤栖山庄,你哪儿都可去玩,矜涵阁唯独不行。”

矜涵阁有什么宝贝东西,让她这个庄主夫人都不能进去看?

陶菀扯起嘴角,冷笑:“放心,本夫人会谨遵庄主大人的命令!”

楚风彻底僵在原地:“你……”

“慢走,不送!”陶菀下了逐客令,看着他头痛,她走到门口朝着屋外吼了句,“把楚风给挪走!”

稍即,便有一身着黑色衣衫的人来到他们的面前,他朝着楚风看看,又朝陶菀看看,最终推起轮椅往外走去。

他们前脚刚离开,她立刻把门给拴了,眼不见为净。

她抱起桌的东西回到内室,整整齐齐地理好,搁回箱子,然后了密码锁,同时还不忘将两个拉环用锁扣了起来,钥匙穿在一根红绳,绑在自己的脚踝,她的东西,谁也不准碰。

她走到窗前,将窗户严严实实地关了起来,这时,她方从怀掏出一只怀表,一只已经停止走动的怀表,她打开,里面有一张女子的照片,长得很美丽,亚麻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膀,微笑地望着她,听说,这个是她的母亲,这个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妈妈?”好陌生的词语,她从枕头下抽出她和哥哥嫂子的合影,按着怀表大小的轮廓,将三个人剪了下来,放了进去,遮住了那个美丽的女子。

“以前活着,是因为哥哥让我找到你,如今活着,只是为了思念哥哥和嫂子。”

她亲了下怀表,又戴在脖子,放回到怀。

正当这时,屋外响起非忧毫无情感的声音:“夫人,在吗?”

陶菀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将所有的心情都隐藏到心,她笑着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非忧,有何事?”

非忧摇了摇头:“只是回来见屋子关的严严实实,以为你……”

陶菀朗声一笑,可是颜笑眼不笑,语气更有些咄咄逼人:“以为我什么?以为我在偷偷摸摸的干坏事吗?还是以为我在这凤栖呆不下去,想不开呢?”

听着她的话,非忧一怔,她话里带刺,难道在他离开之后,谁有惹着她了?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非忧挠着头发解释道,“属下以为你溜出去了。”

“噗哧!”陶菀终还是有点忍俊不禁:“难道在你眼,夫人我是个会偷溜的人。”

非忧尴尬地笑笑,违心地说道:“不是。”

陶菀好似想到什么,她仰起头望着非忧,一本正经地问道:“非忧,凤歌呢?长歌呢?他们都去哪儿了?”

“长歌随庄主外出了,至于凤歌,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非忧如实地回答,他也是很久没有见过凤歌了,大概有好几个月了,人去楼空,他的屋子只剩一层算不厚的灰尘。

凤歌,不见了?

那个身好似有团雾的美男子,在会陪着她闹,陪着她笑后,竟然消失不见,在这儿,似乎他是对自己笑得最为真心的一个,虽然总是摆着张臭臭地脸,好似谁欠了他钱的模样,可也只有他对她没有太远的距离,不远不近,却不会疏离。

“你真得不知道凤歌去哪儿了吗?”陶菀抱着一丝希望,再次询问道,“不要骗我!”

非忧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忽地,大脑闪过一丝线索,他这才开口:“夫人,属下真不知道,不过属下记得凤歌有个习惯,每逢七月十五,都会去个地方。”

七月十五,元节,在百姓的眼,这一日不祥,冤魂厉鬼会游走人间。所以大家会不断的烧纸钱祭祖,而事实,它还是个奖励善良和惩罚恶劣的的节日,更主


状态提示:第275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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