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陶菀作恍然大悟状,但很快又说道,“他是在避世吗?一个人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肯定会有不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事,若是为了这么一丁点的事,躲到这荒山野岭也太不是男人了吧!”

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在屋外之人的耳里,他苦笑了下,他的确不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都保护不了的人怎称得是男子呢。

“菀儿,话虽这么说,但做起来不是这么简单了!”楚道,“有很多事都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

这个她当然知道,要是她能做得了主,她早滚回家了,怎么还会在这落后的地方混日子呢,她的好心很重,又询问道:“那他讨厌的人是什么,事物又是什么?”

楚风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讲实话,不过想想还是告诉她,免得她呆会见到寄之口无遮拦地说到他的痛楚,那麻烦了。

“他不喜欢的人是害了他妻子和孩子的人,他不喜欢的事物是你口所谓的联姻。”

“哦哦!”陶菀了然了,原来是个痴情男啊,“那去杀了那个他不喜欢的人,为他的妻儿报仇!”

楚风抬起手摸了摸发丝凌乱的陶菀:“要是有这么简单好了,你说,要是我的父亲杀了你,我敢杀了他吗?”

啥米!陶菀惊讶地捂住嘴巴,难不成红袍男还是楚风的哥哥:“你父亲杀了他的妻儿?”

楚风弹了下她的额头,怎么又犯傻了呢,他不是打个方吗。

陶菀捂着额头,娇嗔道:“喂,很疼耶!”但当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她轻声地问道,“听你的话,他位置应该很高吧,普通人儿用不着联姻,要联姻的都是非富即贵!”

楚风点点头。

“那他有怎样的身份呢?”陶菀再度问道。

正当楚风想要回答的时候,屋外响起一阵清咳声,二人皆明白,不能说不能知!

“两位是不是该起床了,这太阳都晒进来了!”屋外的人打趣道。

哼,她偏不起来,他不让楚风告诉她,那她拉着楚风不起床,寂寞死他,可她忘了,他一个人在这儿呆了这么久,早已经忘记寂寞孤独是什么滋味了。

陶菀攀附道楚风地耳畔边:“偷偷地告诉我呗!放心,我会保密。”

楚风拗不过她,偷偷地说道:“他是寄国的太子,寄之!”

寄之。

陶菀却响起了那个可爱的小侍卫,寄言!

难不成楚风并不知道?

“你还记得你庄内有个小侍卫吗?离歌?”陶菀偷偷地问道。

她提这个干嘛,离歌不是长歌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一个孩子吗?难不成有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离歌和寄之长得很像吗?”陶菀的话惊住了楚风。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陶菀,随后又恢复平静道:“不可能!”

“哦哦!”陶菀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说出立刻说出离歌的真名,她只是放大声音问道,“那他什么时候结婚的?什么时候生子?”

“小风风!”寄之笑着唤了声,可听在陶菀的耳里,咋觉得有一股杀气呢!

她赶紧地解释道:“若是你的儿子今年九岁,若是你的儿子名字是寄言,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他还活着,至于在哪儿,暂时不奉告!”

“咣当!”屋外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好似什么金属的东西一样砸在地。

很快,门被推了开来,寄之满脸急切地问道:“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在哪儿?”

陶菀望着他焦急万分的脸,不由得往楚风怀里窝了窝。

“寄之,你吓着我家夫人了!”楚风也没有想到她家夫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将他的情绪引崩,还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他们花了五年时间不曾找到的孩子,当初孩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寄之一再认为他活着,派出去的人,一批批的回来,都不曾找到,好不容易有线索的时候,听说那个村庄全部被屠杀。

“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想见他!”寄之收敛起刚才几近奔溃的情绪,央求地说道。

楚风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被陶菀使劲一捏,迫使他闭嘴巴。

陶菀望着寄之的样子,心虽然同情,但更多的是愤怒:“哼,我偏不告诉你,你现在这样子你认为你能保护的了他吗?你拿什么去保护他,你以为你有医术有武功,带着他躲在这深山老林行了啊,难不成你也想让他和你一样成为苦行僧啊!我告诉你,他现在过得很好,而且他早忘了你这个爹爹,所以你还是别去打扰他。”

寄之瞬间无言以对。

陶菀呢,见他没有发怒,抿了下嘴唇继续开说:“只要你一旦出现在你儿子面前,你儿子必定会有危险,除非你事先替你儿子铲除所有的障碍,否则,我绝不会告诉你他在那儿!”

楚风听着陶菀的话,瞬间也开始相信她说的话,离歌也许是寄之的儿子,如果这么一想的话,他能够想通后山为何有那些罂粟。

这罂粟只有寄国才有,那小子不敢在其它地方种,只有偷偷地在那无人问津的地方撒属于他们国家的花。

幸得长歌谨慎,对外只说这是他远方亲戚的孩子,因为被仇人追杀,只留得孩子一命。不然,即便孩子在凤栖,也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

寄之望着那被窝外的一个小小脑袋,深邃的望了几眼,便走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呢?”楚风望着怀的人儿,宠溺地问道。

“是那天的事啊!”陶菀知道那天的事对他肯定记忆犹新,他们把凤栖都翻遍了,


状态提示:第287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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