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即,两个人便将一干人等收拾了。
剑尖抵制在那倒地之人的脖颈边,楚风淡淡地开口:“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眼珠子一转:“楚庄主饶命,是齐王,是齐王要杀你,饶命啊,……唔……”求饶的话还未说完,一只冷箭穿刺刺客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庄主!”竟然是非忧,其身后还跟着一批侍卫。
“你们来了?”楚风好似早已料到他们会前来,丝毫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说道,“这里面应该还有余党,该杀的都杀了!”声音很平静,却没有一丁点的温度。
该杀的都杀,是何其的藐视生命,可转念一想,为了自己的安全,这也是不得而为之。
陶菀对于非忧的前来,并没有表示出很兴奋,非忧虽然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他很忠诚,可惜他喜欢晴涵,所以她不敢确信他会不会帮着晴涵来陷害自己,当然她还是希望自己是多想了。
“菀儿,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楚风望着地有一人面色苍白,可呼吸还是很平稳,瞬间想起这人便是陶菀所射的人。
“银针!”陶菀见他已经发现,也不隐瞒,她轻抖了下袖子,一小罐竹管从滑落到她的手,她握在手,骄傲地说道,“是这个!”
观其模样,是一很小的竹管,顶部有一个很细小的针孔,想来这银针是从这儿射出。
“是从……”楚风想说是从哪儿搜刮来,但觉得不妥,立刻改口,“是谁送给你的?”
陶菀得意地说道:“沐阳!”
这也难怪,同是大夫,必定对药理很熟悉,不然那刺客早死了,而不是昏迷过去。
“菀儿,它只能够将人弄晕,而不会将人杀死!”楚风好心的提醒道。
纳尼,这么坑人,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不想双手沾满鲜血,她只要有时间用来逃脱行。
“哦哦!我知道了!”陶菀收好竹管,然后笑着问凤歌,“你的野鸡要跑了,我还饿着呢!”
“额!”凤歌一滞,她转移话题能力也太强悍了点,“我去弄!”
吃好喝好,大家又路,这时候,队伍变得有些庞大,浩浩荡荡的在路行走着,引得过路的百姓都会停下脚步看一眼,最初以为是强盗,都害怕的纷纷躲进附近的丛林,但见得他们并不伤害任何人,只是走自己的路,便有很多人放心的站在边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好似再说从没见过这么有礼的一行人。
陶菀呢,早已在马车内沉沉睡去,路途的颠簸,好似摇篮一样,让她睡得很舒服,唯独有些不快的是,这马车空间太小,她翻身有些不变,这肚子隆得越来越高了。
她在梦看到一个很可话,不断地叫着:妈妈,妈妈!她的嘴角扬起一道幸福的微笑。
沉浸在美梦之的她忽然被一巨大的嘶鸣声给弄醒,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马车停了下来,楚风正掀起帘子往外边钻。
但很快,她发现他的身子颤了下,有些僵直。
这天下还有谁会让他这样子,她有些好,她坐起身子,掀开窗帘,探出头望去,看到不远处的身影,她的身子也僵立着了。
宿命是不解的,残忍的,却又让人逃脱不了的,因为知道尽头横在那里,在一起的光阴会变得分外恬淡,可惜世事是会变的,如陶菀所说,很多事并不是你一个人控制可以,因此,尽头似乎又前进了一格。
陶菀放下帘子,只觉得心的清波在缓缓地荡漾着,那晕朝着四肢扩散去,她呆滞了一阵后,便假装什么都也没有发生,来了来了,与她何干。
不想见的人总会找到方法不见,她坐在马车内可。
楚风回过身子朝着里边的人望了一眼,又看看不远处的人,再回过头,带着歉意,低声说道:“她来了!”
陶菀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面虽然可以极其平静,但心绪总是不宁,她终究是没能放得下,放不下对楚风的爱,放不下对楚风的占有,她爱他,她是想让他独爱她,而不是他的心还有另一个牵挂。
她拿起小桌的一本籍,假装看了起来,不再去理会楚风。
楚风看着她这般动作,也明白她是真不想见晴涵,故而也不再强求什么,钻出马车,放下帘子,跃下,朝着对面走去。
陶菀搁下籍,望着还在轻晃的帘子,苦笑一声,她开始怀疑自己回来是错还是对了,她的手附在小腹,低声喃语:“宝宝,你说妈咪是不是不该回来?妈咪以为自己可以假装不爱你爹地,假装什么都无所谓,可似乎不行,妈咪还是很喜欢和你爹地在一起的感觉,看着你爹地保护妈咪的样子,可是你爹地的心里不止妈咪一个,妈咪不喜欢这样,你说怎么办?”
小腹微微动了下,好似听懂了陶菀的话。
马车内的小桌那龛飘着几缕青烟,那烟如丝如缕不觉而散,陶菀伸手拿起桌的小镊子,拨动了下里面的香灰,她现在是无事找事做。
她听得外面想起一阵清脆的笑声,如风铃般悦耳动听,可惜她不喜欢。
“楚风,你终于回来了!”声音满含着期盼与思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两个多月不见,那真当是苦了这对有情人。
楚风的声音很柔和,夹杂着一丝爱溺:“涵儿,你怎么来了?”
“我想见你,我也想见菀儿,所以我央求长歌他们陪着来寄国找你们!”晴涵的声音真得很好听,配她那林黛玉般的身子,更似会让男人不忍拒绝,也是,男人怎会忍心拒绝娇美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