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少年因为她的话,黝黑的眼眸更亮了。
大概是她的话语,她的回答太好了,让他升起了之前不敢有的勇气。
“将,将军,我我能抱一下你吗?”
半久在他忐忑无比的目光中直接弯下了腰轻轻将他抱住。
宫无绫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但很快,他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她的腰,将头轻轻地枕在了她的心口处。
整个人都仿佛处于一种不真实的快乐中。
只是……
他一直以为她身为武将还是大将军,虽说外表看着像文臣,但身体应该是很健硕的。
可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软……
大概是幸福感一下子爆棚了吧,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就没有去想了。
“为什么不吃晚饭?”半久清冷的声音忽然从头顶响起。
她这是在关心自己吧……
宫无绫唇角露出的笑容,心里甜滋滋地想。
他紧紧抱着半久的腰肢,声音有些扭捏的不好意思。
“我,我身体不舒服,没有胃口。”
半久默了一下,心里知道他身体没有半点伤,但她还是很配合的问了一句。
“哪里受伤了?”
“就,就是小腹,大夫说过段日子就好了。”他有些难以启齿,整张脸红的通透。
“现在有胃口吗?”半久问。
“只要,只要将军陪着就有胃口了。”他红着脸小声的说。
贵妃椅很大,坐下两人绰绰有余。
最后半久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这人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肢黏糊着她。
就连吃晚饭的时候,也要整个人紧紧的靠着她。
两人毕竟还没有正式大婚,半久是不能留在这里的。
在她离开的时候,这人目光很是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她。
等半久彻底离开之后,宫无绫收起来所有的表情。
他让房间里的婢女都出现了。
不多时,房间里出现了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先是朝他恭敬的单膝跪下。
“主人。”
他是宫无绫小心翼翼养着的暗卫,已经养了好几年了,在藜国的时候,为了不被发现,他们基本是几个月才交流一次。
宫无绫每次见他都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以为这次也不例外。
谁知宫无绫想了许久,很认真的问他。
“你是正常男人吗?”
暗卫呆愣,什么是正常男人,衡量标准是什么?
他这么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宫无绫沉默良久。
“这个我也不知道。”
这下子是暗卫沉默了,沉默归沉默,主子的话还是得回的。
于是在沉默了几秒之后,他很认真的回答。
“回主子,属下应该是。”
“那,那你觉得男子一般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就是什么类型的?”
暗卫再次一呆。
“主子说的是洛昭将军吗?”
宫无绫毫不迟疑的点头。
暗卫沉默了几秒后开口。
“主子,属下不知。”
宫无绫沉默了良久,最后挥手让他离开了。
—
有了半久的话之后,接下来的几天,宫无绫经常来书房。
当然更多时候他是在半久用晚膳的时候过来和她一起用。
半久上早朝的时候,他就缩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者出去。
那天过后皇帝在第二天下了圣旨,女主在自己宫里被罚了禁闭三个月。
几天之后,右相出事了。
—
那是一个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的早朝。
基本都是汇报一些重要的政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皇帝直接将一大堆证据甩到了右相的脸上。
面目阴沉到了极点,眼里仿佛燃着簇簇火苗。
“右相真是好的很呢。”
右相心了一个咯噔,他顾不得其他,连忙捡起了地上散落的信纸。
只是这一看他便觉大脑空白,连站都站不稳了。
完了……
心里划过这两个字,下一秒是皇帝怒到了极点的声音。
“来人!”
很快一大堆近卫军冲进了朝堂,将右相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他的模样看起来狼被劫了,浑浊的眼眸空洞无比。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其他大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右相已经被捉住。
看着盛怒的皇帝,再看看失魂落魄的右相,众人只觉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于是一时间没有人敢为右相说话,一个个如鹌鹑一样的站着。
万一右相做的是谋反的事情怎么办?自己帮他说话不就是让皇帝以为他也要谋反吗?
事实证明他们不说话是对的,当右相的一切罪证被揭露的时候。
好一些大臣甚至在早朝的时候接二连三的贬低右相恭维皇帝了。
皇帝没有管这些话,他雷厉风行地处理了右相一家。
按照证据,该罚的罚,该发配的发配,该杀的杀,该驱逐的驱逐。
在最快的时间内,这个风光无限的右相府彻底消失了。
对此京城的百姓是欢喜的。
—
在所有的一切都处理好后,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虽然有足够的证据在,但右相的事情处理起来还是挺麻烦的。
好不容易做完一切的皇帝只想着放松一下。
一下子他就想到了自家家妹妹。
想到就去做,于是他一身便服出现在了将军府门口。
没有穿着龙袍,但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