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尚卿也不问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只管跟在她身后,她选好东西,他付钱。
“是我要送礼物,都让你花钱了,那还算是我送礼物吗?”戚沫无奈的看着他。
“我出钱,你出力,这样你送出的礼物,也有我一份,就当是我跟你一起送他的礼物,免得我还要去费心思想着要送他什么礼物。”剑眉一挑,他笑得人畜无害,好不坦然。
“这也行?”戚沫哭笑不得,果然是奸商,这脑子动得飞快的!
“为何不行?夫妻一体,不分你我。”他主动当起苦力工,提走了袋子:“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这是最后一步了,虽然不知道第一次动手的自己能不能行,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
“好。”一手拎着袋子,一手习惯性的牵住她,动作熟练流淌,一气呵成。
“你现在这手牵得当真是轻车熟路啊!”戚沫有些无语的看着一路几乎就没怎么分开过的手,从一开始的别扭到现在能坦然接受,没人知道她的内心经过了怎么样的挣扎和波澜。
“是你自己说要一步步来,否则我保证不止牵牵小手。”欧尚卿勾唇一笑,语含深意。
“欧总,这些话你是不是该节制点说?捏一把节操行吗?”戚沫嫌弃地咧了咧嘴,看着一副高冷禁欲的样子,却满嘴开火车还毫无违和感的,恐怕也就只有眼前这枚极品了。
“我已经很节制了,你应该庆幸我是个自控系高材生,否则……”他的目光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她一遍,有些意思便也就不言而喻了。
“第一次见识有人把不要脸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自控系高材生?亏他想得出来!
“我坚信你会有更多的第一次都会交给我的。”欧尚卿自信得有些不可一世,一定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欠揍。
戚沫见了鬼般的死瞪着他,差点没一口老血喷他脸上去:“欧尚卿,我不是在夸你!”
“权当你夸我了。”满不在乎的一笑,她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听到了什么。
“说真的,你跟庄小姐或许更合适,她懂得欣赏你的幽默。”戚沫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这种厚脸皮她是真的适应不了,也欣赏不来……
或许说他根本就没脸更贴切些。
“还在吃醋?”他略一偏首,似真似假的吃惊让戚沫没来由的一顿心虚。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明明不是因为吃醋才这么说的,可偏偏被他这么一说,倒好像真的是在吃庄依依的醋般。
“神经!”嗫嚅了片刻,偌大的词库里也就只找到了这两个不痛不痒的字。
用力甩了两下没甩掉他的手,冷视着他:“松手!”
“不松。”他笑得像个痞子。
“我说松手!”她加重了语气,举高被他紧握的手,拧紧了眉。
“其实吃醋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再过不久我就是你老公了,这种时候还有其他女人觊觎我……唔!”欧尚卿的话被手背上一阵尖锐的刺痛无情打断,不敢置信的看着咬住他手背不放的戚沫。
被咬得痛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他实在想不出她是怎么用这么淡定的表情咬着他,不遗余力的那种!
感觉手背的那块皮都要被她咬下来了,他才反应过来的脸皱起了一团:
“咝……疼疼疼疼……快松口!”
戚沫却只是淡淡的挑了下眉:我松不松口就看你松不松手了!
“松!”他竟看懂了她的眼神,忙伸直了五指,直倒抽冷气。
戚沫这才松了口,冷哼了声,看着他手背上两排汨出血珠子的月牙弯的齿印:“见血了,书店我自己去,你还是赶紧去医院打个破伤风吧!”
“戚沫,你真下得去口啊!”没想到没松口时很疼,松了口后更疼了,疼得他后背一阵冒冷汗。
“不然呢?”戚沫耸了耸肩,笑着转身,留下手直发抖的某人,大步往电梯口走去。
“果然是只难驯的小妖精!”对着伤口吹着气,嘀咕着追上去,有了一次教训,这次可不敢再贸然去牵她的手了。
“你真不去打针?”这时候他不应该是被气得扭头就走吗?干嘛还巴巴的跟着她?
这男人的脑回路,真是与常人不同,完全不在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之内。
“你有狂犬病吗?”轻哼了声,莫得感情的反问。
“你才有狂犬病!”戚沫没好气地骂了回去。
看着他手背上明明没怎么用力去咬的,怎么偏偏还流了血?一个大男人的手有这么娇嫩吗?这么不经咬的?
不禁有些自责: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都咬出血来了……一定很疼!
“我好疼!”他苦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一个大男人这么怕疼,还撒娇?!
戚沫深深觉得没眼看的扭头,一把扯过他的手腕:“送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你给我吹吹。”说着,他将手送到她嘴边,扁着嘴,可怜兮兮地要求。
“总裁,说真的,您还是做回那个高冷的您吧,好吗?节操真的是个好东西,咱不要这么践踏了,嗯?”
戚沫甩掉他的手,她看根本就是她刚才咬得不够狠,没给他扯下一块皮肉来,才让他还能这么来劲儿。
“高冷是给外人看的。”高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可是有媳妇的人,正是他万物苏醒、春意盎然的鼎盛时期,怎么可能再把时间浪费在高冷的装逼上?
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