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估摸着鹿呦呦到的时间，已经提前站到门口等着了。
远远看到一辆出租过来，他往前走几步，保安看到给开了门。
“怎么穿这么少？”
鹿呦呦一下车就对上林深的询问，她低头看了眼，十一从领口钻了出来，她觉得暖暖的，倒不冷。
“我不冷。”
林深蹙眉；“你鼻子都冻红了。”
他视线往下：“袜子也没穿。”
鹿呦呦的踩脚袜因为没整理，从脚后跟褪了下来，小小一抹白露出来。
鹿呦呦缩了缩脚：“没事。”
林深皱皱眉，带鹿呦呦往自己家那边走。
“那个，不用了。”
鹿呦呦想了下时间，大概有点急，她拉开衣服拉链，把十一抱了出来。
“我等下就要走，十一就交给你了。”
林深没想到鹿呦呦这么赶，他接过十一：“什么时候回来？”
鹿呦呦也不知道，她摇头：“再看吧，我也不确定。”
林深点头：“好吧。”
鹿呦呦拉好了拉链再上前摸了摸十一的头：“要乖哦。”
十一巴拉这林深的衣袖，“喵”地叫了一声。
“那我走了。”
鹿呦呦对上林深的视线，然后顿了下。
“路上当心，还有……”
林深一只手抱着十一，另一只手抬起摸了摸鹿呦呦的头发：“新年快乐。”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还是提前说吧。
鹿呦呦低头躲过林深的视线，点头：“你也是，新年快乐。”
……
鹿爸这次是自己看车，大概是过年，刘助理也已经回家团聚了。
年28，高速上车也不多，鹿爸自己开车，稳稳地朝着奶奶家开过去。
鹿呦呦坐在后面，一人独占一整排座位，抱着ipad在看视频。
“那个，爸你手机响了。”
鹿爸在专心开车，也没手去接：“你看下是不是奶奶来催了。”
鹿呦呦放下平板去接手机。
鹿爸手去勾住手机想丢到后面去，但是扫到了上面的名字，然后脚下一个刹车，手那边按到了挂断键。
“不用了，挂了。”
鹿爸镇定地重新开车，手机也放回了原处。
鹿呦呦伸着手没接到，看了眼前面驾驶座上的人，“哦”了一声。
车平稳开进小村子，不少人已经在了。
鹿爸这边是三兄弟加一个姐姐，他是家里最小的。
鹿呦呦一回去就要被各种哥哥姐姐侄子侄女包夹，还要抽空面对一下老一辈。
“哥。”
“姐。”
“姑姑。”
“大伯。”
……
叫完一圈人，鹿呦呦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玩手机。
奶奶家是农村新修的楼房，三大层，房间有七八间，鹿呦呦住的是客房。
她把自己的衣服摆好，然后擦了擦桌子椅子，就倚在上面。
底下人热火朝天的聊，这边小孩子也是无聊，找到鹿呦呦。
“姑姑，玩牌吗？”
问话的是她堂姐家的孩子，今年十岁多点，人小瘾大。
鹿呦呦不是很想玩：“你们玩吧，姑姑想睡一会。”
她确实没那个耐心跟小孩子一起，要是有那个心思，她也不至于看数学题没几分钟就烦。
“噢。”
小屁孩眼睛转了圈，退了出去。
鹿呦呦坐在椅子上刷视频没多久，门口又传来几道脚步声，紧跟着还有她堂姐的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