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臻果真是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尽管他说了这些,他有些心思就瞒不住了。
“所以,应该是这样,司文蕾嫁给了父亲的弟弟,父亲与母亲十分信赖司文蕾夫妇,将我托付给他门两人照顾,父亲母亲在我幼时便离开京都在外打仗,司文蕾现在应该是早早的掌握了桑家的大权。我在九岁前,一定极少出府。”桑白棠懒懒道,手指上绕着闻臻的一缕头发。
“夫人真聪明,夫人刚刚想起了什么?”
“也没什么,一些零碎的片段,大约是吃了带了药的饭菜,和一个人女人一同被带走了。
那个女人死了,躺在那树下,雪地里。
衣着华贵的女人,让所有人看着我,这个司新茹,她小时候,被这个女人牵在手里。这女人说:“茹儿,桑白棠的一切都会是你的,只有茹儿才配最好的。”,我只想起这么多。”
恢复的一点点记忆片段,也足够桑白棠从这一点记忆中推断出很多。
比如,她过去生活在桑将军府里的日子十分不好。比如,和闻臻说的那些,也是她推测的。
“夫人,我不该在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而没有去查过你的过往。司文蕾,好大的胆子!”闻臻现在十分懊恼,他当初知道桑白棠在桑家的日子不好过,当时也没有查。
“夫君,把他们留给父亲和母亲,这应该是你一开始的打算。我也是这样想的。
过去如何,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遇见夫君,我是幸运的。”
桑白棠并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闻臻待她有多好,她感受的清清楚楚。
“夫人,我亦是足够幸运,不至孤寡一生。
夫人,我不想让他们的日子太过好过。”
“夫君想做什么,放开手去做。他们过的太好,确实不太好。”
“那个女人,我会让他们去查,到底是谁,尸体在何处。”
“好。”
“夫人不怪我吗?我将夫人留在山谷六年,这六年,除了莫风,夫人只见过我这么一个男子,刚出山谷,便嫁给了我,我把夫人见其他男子的机会,更多选择的机会抹杀了。”
“我既已为你妻,还担心什么。夫君,我不是爱热闹的人,也不需要去见太多的人,彼之眼中好颜色,于我不然。
夫君,我说过,我要努力给你你想要的感情。
我的情绪淡,感情也很凉薄,要努力一次,实在是很难,努力给一个人这样的感情怕都要费了我一生的时间。”桑白棠努力的想要表达出自己要表达的,但好像说这么多,都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夫人,我现在,特别想回家,与你做高兴的事情。”
闻臻这嘴咧开,便合不上了。
他就这么认为了,自家夫人会用一生来爱上他,这一生只够爱他一个人,不会对其他人另眼相待。
桑白棠一噎:“夫君怎么整日想这事情?”
闻臻理直气壮:“素了这么久,难得开荤,为夫自然时时都记着。”
“难怪我刚满十五岁不久,到了嫁人的年纪,夫君就着急娶回家。”
“夫人,我也才二十一岁,刚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不过一年。”
“夫君,我忽然想吃莲子羹了。”
“好,那咱们回家。”
“夫君,我要吃你做的”
“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