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莘子轻轻的呼吸不敢喘的太重,她现在什么都不敢做,就是坐在这里都不敢大声呼吸,大声喘气,甚至动都不敢动。
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摆在这里,现在的她在男人眼中就像是个猎物,她身上穿的也就这么两片薄纱,实在是太引人遐想了……
别的她就更不敢做了,真的怕做错了什么引起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她坐着,害怕那个进门的男人扑过来,门是关上了,也有轻轻的脚步声,是酒店拖鞋的声音,任莘子心悬着,可是那个人没有和她说话,也没有碰她,甚至好像没有往她这儿走。
只是走到床边把衣服脱了放在椅子上面,然后好像就进洗澡间里洗澡了,因为她听到了水声,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
任莘子心想这人还挺爱干净,挺讲究的一个人,居然不是先扑倒她,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吧。
任莘子挺紧张的,不过那个人洗了这么久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听着水声没断,任莘子心里就很平静,但水声要是一停的话,她就慌张了。
洗完澡接下来干什么?接下来应该是要睡觉了吧,任莘子一个活人总不可能坐在这里,那个男人总不可能把自己买了,只为了坐在床边看他睡觉,那多慎的慌!
任莘子很紧张,不过洗澡总有个头,洗的差不多了,水停了,任莘子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心又悬起来。
能不能不要这样,能不能把她的眼睛上面的那块布给摘掉,就是因为看不见也动不了,对未知的恐惧才会放到最大!
她看不到啊,所以现在很慌张,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打量自己的,是像个货品一样上下打量,还是说就当做看不见,还是正蹲在面前,肆无忌惮的从里看到外呢?
就因为看不见,所以任莘子很着急,这份痛苦就特别折磨人。
对方一直不说话,任莘子急得要死,能不能给个痛快!
有一种酷刑她听过,就是把人蒙上眼睛捆住手脚在椅子上面,然后在他的身上只是刺一个小口子,但是却用水管滴滴嗒嗒的声音作为伴奏,听上去就好像一直在流血,长期这样下去人就以为是自己流的血,一直流一直流在恐惧中就那么死掉了。
任莘子感觉她现在也在承受的这份酷刑,因为动弹不得。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那个人洗完出来之后就没了声音,她怕的要死,难不成他是打算自己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一直这样干耗下去吗?
她站起来,但是因为坐的久了可能腿麻了,也可能是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东西,刚站起来就从床上滚下去,双膝跪地跌在地上。
本来还想气势汹汹的站起来质问的,结果连站都没站起来,就从坐在床上变成了跌到地上,气势一下全没了。
而且她这裙子还特别短,现在这个姿势不知道走没走光,反正任莘子现在冷得浑身上下都麻木了,也感觉不到衣服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