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一边走,一边想,一边说,不时还抬头,捶胸,怒道。
“父亲,这……”
刘建听后,虽然有些听不懂,也不知道为何刘信会如此判断,但是听着有些严重啊。
“我儿不知,他们顾家就是之前和我们刘家竞争浙江一地贸易的,除去顾家外,还有蔡家和黄家等家,只是除去顾家外,其他各家皆已败落了,而顾家离死也不远了,而顾家的背后就是陈家撑腰,而陈家又是苏州商业巨贾,这次来探查的又是苏州知府,所以此事和陈家一定脱不了干系,而陈家又不会亲自出马,自然顾家就成了不二选择了,那顾渊要想翻身,就必须要任陈家摆布,陈家也会扶持顾家,在杭州与我刘家争斗,其好坐收渔利,什么公差查案,意图不轨,不过只是噱头,借口而已,他们要是去了舟山,那我们玻璃,肥皂等不是全露馅了吗,而且我们还没法拒绝,真是绝妙的好算计啊”
刘信想通一切后,看着刘建笑了笑,又坐回了凳子上。
“那父亲,我等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