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到无需过于担心,既然他们准备在太湖动手,那我们不走太湖不就成了吗”
刘建上前拜道。
“躲得了今日,躲不了明日,他们既然已经动手,未来不知又有多少明枪暗箭,这次若不是凑巧,我们还会蒙在鼓里呢,还是我儿有先见之明啊”
刘信看了看刘建,说道。
猎守队建立后,刘重就将麾下五百人都派去了苏州,松江,扬州等地探查。
而猎守队所获得的第一个有用的情报。
就是陈家四家打算在太湖设伏,对付刘家船队。
“此皆刘管事之功也,孩儿建议继续增加猎守队人数,最少在东南五省各府县,包括应天府和凤阳府都络才行”
刘建上前拜道。
“好了,此事以后再说,这次你打算如何应对”
刘信挥了挥手,问道。
“孩儿说过了啊,我们不走太湖,由杭州码头向东直接出海,经松江外海入长江,至金陵码头即可,如此虽然需要多走一日,但是避开了太湖,他们也只能扑了个空而已”
刘建拜道。
“恩,这倒是个办法,那以后呢,他们有一,有二,必有再三,再四,这次我们是碰巧听到一些风吹草动,才探查到,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而且两次计划落空,下次他们必然更加谨慎,恶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我们不可能一直见招拆招吧”
刘信点了点头,又问道。
刘建听后,低头沉思起来。
是啊,这次问题不难解决。
但是要是有下次呢。
如今陈家四家明的暗的都来过了一次。
且都没成功。
如此,他们岂可安心。
还不得想个方儿的对付刘家。
毕竟这玻璃,肥皂是属于看得见的利益。
谁不眼红啊。
看来我刘家不能坐以待毙。
被动应对。
得想办法,反手为攻,占据主动才行。
只是这阴谋诡计,刘建可不擅长。
究竟要如何应对。
刘建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刘信见此,叹息一声。
“算了,这也难为你了,此事以后慢慢思索吧,明日我便下令,船队走外海去金陵,太湖就让他们扑个空吧”
刘信摇了摇头,说道。
听刘信一言,刘建忽然眼前一亮。
对啊,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啊。
“父亲,我们不如派出两队船队,一队暗自出海,另一队则大张旗鼓的向太湖进发”
刘建上前拜道。
“哦,我儿有何策”
刘信听后,喜从心来,立刻问道。
“父亲,魏国公定这一批玻璃,肥皂,是为上贡皇家,虽陛下仅九岁,但那也是陛下啊,这样的船队,谁人敢截,我们不如派一队假船队,选一些精明强干,武艺不凡,又善水之人,带着我们全新打造的刀剑,大张旗鼓的走太湖,而真船队则由外海而走,当船至太湖,必然会中埋伏,让弟兄们提高警惕,反守为攻,凭借那削铁如泥的宝刀,不信打不过那些假盗,而假盗之中必然有四家子弟,只要抓住他们,在将他们送给魏国公,那这四家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刘建说完,刘信听后大喜。
“妙啊,妙啊”
刘信开怀大笑,可没多久,刘信又皱起了眉头。
“可是,虽然我们的货物是上贡之用,但是按制,我们不能打上贡的旗号,只能打刘家旗号,等到金陵码头,和魏国公府的人连接后,才能打上上贡旗号,所以他们就是劫掠,也无不可,何况你兴叔,秉叔,续叔,敬叔都在台湾,而我又要带着船队走外海,无人能够统领船队去太湖啊”
刘信想了想后,说道。
“父亲不必担心,关键不是旗号,而是这批货物的性质和用途,再说还有孩儿呢,孩儿愿带五百人走太湖,等事成之后,孩儿会前往常州丹徒码头与父亲汇合”
刘建面露凶光,向刘信拜道。
“不可不可,我儿方十六,还未弱冠,如何能冒这风险”
刘信听后大惊,立刻挥手摇头,直呼不可。
“父亲放心,孩儿虽只二八,然从小便跟随叔伯习武,孩儿自信,来个数人,并不惧怕,而且有新式钢铁打造的宝刀,哪怕是明军的刀剑也不如,何况那些民间破刀,何况孩儿还预备了一样宝物,有此宝物,足可应对那些胆敢凿船,劫掠之辈”
刘建又笑道。
“哦,何物”
刘信听后,问道。
刘建也没有多说,而是命莲儿去自己的房中,拿出了一个木盒。
刘建打开木盒,刘信上前一看。
大惊失色。
这是一把小一号的弓弩。
旁边还放有弩箭,也是小一号的。
“父亲,这是一种手弩,比弓弩小,而且孩儿还为手弩配备了木制滑轮,还有滑槽,如此只要转动这个转子,便可轻松上弦,在上箭射击,射程足有百步以上,另外孩儿还打造了一个大一号的弩弓,样式和这差不多,还配备了望远镜,射程足有五百步以上,可以通过望远镜瞄准,并精确射击,原本孩儿打算将这种手弩用于猎守队所用,如今正好可以拿来用上一用”
刘建向刘信拜道。
“我们已经有了火铳和火炮,干嘛还打造这样的弩箭”
刘信看了看手弩,问道。
“火铳,火炮主要对外,而且火铳有响声,在大明内,特别是一些需要在安静环境使用的地方,这种手弩就大有用途了,何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