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鄙人也不认识啊,何况鄙人也不能跑去京城啊”
刘信听后,还是面露难色,摊手说道。
不过心中早已欣喜若狂。
我儿谋划果然精妙啊。
在如何与尚铭对答之时,刘信与刘建也有具体的交流。
而刘建则建议刘信多诉诉苦,在多出点银钱诱惑。
那尚铭必然会上套,自己把王振说出。
总之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尚铭来说出王振,再从中牵线搭桥。
而不是刘信自己往上赶。
否则大出血不说,在尚铭和王振的心中,地位也会降低不少。
而尚铭说出后,碍于面子,尚铭也不好多拿。
至于王振,因为是尚铭推荐的,自然不会轻视刘信。
如此我们目的不仅达到了,还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利益不会受损太多。
原先刘信还有些疑惑。
但如今刘信也服了,看来这刘家未来交给刘建,也是最优选择啊。
刘建本就是刘家长门,刘信长子,本就是继承刘家的不二之选。
如今刘建又是秀才,又入读国子监,未来继续高中完全可能。
这地位就不是一般刘家子弟可比。
再加上是刘建提议建立永兴商行,发展外海贸易和殖民,开发等事。
如今刘建又能谋划。
怎能不让刘信心中欣喜。
不仅是和王振之事成功的欣喜,对于刘建的欣喜自然占据大头。
看来以后我也去董事会或者监事会,退居二线当个董事长和监事长。
这会长一职交给刘建也无不可啊。
不过这估计也得需要十年以后了吧。
刘信心中暗暗想着。
如今永兴商行内刘信这个会长有着绝对的权威。
董事会和监事会也已成为了刘信的附属。
虽然董事会负责抉择,但是只要刘信坚持。
董事会也不会有任何阻力和不同意见。
当然董事会也会提出一些不一样的建议,意见或者决议。
而刘信要是觉得董事会说得好,说的对,也会按照懂事会说的办。
“无妨,洒家到是可以为刘老板引路,实际上干爹对刘老板也是早有耳闻,若非干爹特别交代,洒家早就派人联系刘老板矣”
尚铭拍了拍凳子,笑道。
尚铭话音刚落,刘信听后,心中暗笑。
感情这些太监也心动了啊。
也难怪,这么大的利润,谁不心动啊。
“如此,大妙,只是鄙人何德何能能让王公公惦记,且鄙人也不知如何能让王公公满意,且也没法去京师拜会”
刘信拜道。
“无妨,此事由洒家来即可,洒家义父也非无理之人,只要刘老板有心,此事易也,只看刘老板舍得舍不得了”
尚铭看着刘信,笑道。
“只要尚公公愿意,一成利润,四时孝敬必不少,还请尚公公指引”
刘信拜道。
尚铭见此,笑着额首点头。
“刘老板客气了,刘老板有意,我等岂能不让刘老板满意乎,不瞒刘老板,皇族之人早已被太宗限制,只需陛下,太后一句话,其必不敢造次,而陛下和太后也是听我义父的,唯一棘手的是魏国公,不过魏国公也非全无办法,正如刘老板所言,要是有南京镇守,守备出马,魏国公自不会干涉,而这二人也是义父一句话而已,但仅此也不够,还得找人暗地里给魏国公施压,让其知难而退即可,刘老板也得找人登门拜访,做出一副无奈样,这样魏国公便不会为难也”
尚铭想了想,笑道。
“这,需要如此麻烦吗”
刘信也想了想,问道。
“找人施压,并不需要你我出手,也不需要打着你我旗号,反正玻璃,肥皂等物也火爆,让魏国公的注意力转移到他处即可,而登门拜访,也是为了混淆视听,让魏国公精力转移他处,至于那一成利润,刘老板最好不要明着来,此事想必刘老板自然清楚”
尚铭说着说着,缓缓坐了下来。
刘信则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如此,这一点尚公公放心,鄙人自会根据尚公公指示办事,不会让他人抓住把柄,不过那魏国公难道不会怀疑吗,就这么容易被我等拿捏”
刘信拜道。
“刘老板放心,如今魏国公虽然显冠南京,然实际上并无实权,只是靠些祖荫,坐镇南京尔,如此其实和楚王,宁王等一样,最后就算魏国公反应过来,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毕竟事已成定局,为了名声,也只能认了”
尚铭笑道。
“那便由尚公公做主了,如尚公公有事,可派人传信与我即可,过段时日我会命人在吴县购买商铺,届时还请尚公公能大驾光临”
刘信上前拜道。
“哈哈,好,洒家一定会去捧场”
尚铭笑道。
“不知刘老板会要在苏州待多久”
尚铭定了定神,又问道。
“鄙人离家数月,明日鄙人便会返回杭州”
刘信拜道。
“如此便请刘老板静候佳音,洒家明日便传信干爹,来去最多一月便可”
尚铭起身笑道。
“如此,多谢了”
刘信再拜后,便向尚铭告辞离去了。
从织造府出来后。
刘信回头看了看织造府,心中暗喜。
如此也算过关了。
也就花了些许银钱而已。
玻璃和肥皂的秘密依然保存了起来。
想想也是,一群太监而已,要这玻璃,肥皂的制造之法又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