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啊!”洼田还在反驳,慌张到满脸是汗。
“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目暮没有直接表露出自己的怀疑,反而问起了不在场证明。
“当……当时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做馆长吩咐的工作……”洼田绞着双手连连后退。
“是的,我确实有交给他工作。”留着长长的白色胡子和眉毛的院长慢悠悠地说道。
哦……
南凌在心里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声。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已经知道凶手了。
只不过就算现在说出去,他也莫得证据。再加上他也懒得说明……
咸鱼就完事了。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场啊。”目暮还在步步紧逼。
“请,请等……请等一下!”洼田慌乱地摆了摆手,“我没有杀死老板的动机啊!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