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希拿着东西准备回去研究,“你能不能把隔壁的小院子给合并过来?我想弄一个无菌室,弄一个手术室,做一些简单的小手术。”
“行,我明天让人整理出来,反正那房子也是空的。”
十点钟之后,陈天回来,见苏语还在忙活。
“在弄什么?香水?”
“也不算是,药用的香丸,这个玫瑰花香的药丸,对付毛虫皮炎十分有效果。我打算当礼物送给老福叔。”
说着她拿小瓶子,装上一瓶递给陈天,“依据药典里说,这个东西不但治疗毛虫皮炎疗效显着,还能用于治疗牙痛、花斑皮廯、荨麻疹、药物性皮炎等。”
“你拿一些去,办公室里要是谁有皮廯,你就分一颗,擦拭在患处即可。”
陈天看着灰不溜秋的炼丹炉,“这个是古董了吧?”
“老物件了,上个世纪的人用的,被我爷爷或是我爸收藏,我才想起,就拿来用了。”
这东西解释不了来路了,总不能告诉他,这是系统里兑换出来的吧。
“不怎么值钱,先留着用。”
说是爸爸留下的东西,陈天就信了她说的。
他在边上坐下,透过昏黄的蜡烛看她,“内城里有一位教授,逃进了贫民窟,有一伙杀手进入贫民窟要杀他。
你让下面的人注意一下生面孔,要是可疑人物就不要租房子给他。”
“什么样的教授?”苏语停下手中的活。
“男,56岁,短发,身边带有一个大箱子,白山黑裤,逃进东道街区就不见人影了。
上头要求我们配合追查,目前没有准确消息,应该没有跑到南道街区来。”
“哦。”这些事她不上心。
才想去洗澡,见她把擦拭炉子,要将炼丹炉收好。
陈天冒出别的主意,整个人站起来,站在她身后给她以压力。
夫妇二人住在一起,吃在一起,他想做什么,她立马就知道了。
“我还没得呢。”
两手环住她,抱住她的细腰,下巴抵着她发顶,“我们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那有很久。”
“啊……”
陈天一把抱起她,将她整个人往浴室抱。
“等等,药丸还没收拾好……”
什么事都能等,恩爱的事绝对不能等。
霸道的陈天,哪给她机会?
……
“哎哟!”苏语揉着脖子,撑着腰去上班。
黄希咬着甜草根,“又被碾压了!看你这样子,怕是被欺负的那个。你就不能唱歌吗?”
“唱歌?”
“翻身农奴把歌唱,反碾压回去啊。”
想想陈天那个身板,再看看自己这个身板,吓得苏语连连摇头,“不行的,不行的。”
“活该你被压。”
黄希说道:“今天你看家,我去找利民医院,要一批杀菌消毒器物。”
“你有钱吗?”
“没钱,从你抽屉里拿的。”黄希说得很自然。
苏语拉开抽屉,这个抽屉可真干净,一个钢镚都没给她留下。
想起家里的钱箱子,苏语又是一阵担心,钱箱子里可没多少钱了。
丰厚的家底,经过一次买卖之后,就被败光了。
不行,得要把钱箱子藏起来,不能被陈天看到。
要是他打开一看,里边空荡荡的,准会吊起她来打。
想到这她坐不住了,让病患先等一等,小跑回去将钱箱子翻出来,把它藏在少去又隐蔽的地方。
得要多看病人,把钱窟窿给填回去。
站在门口招呼病患,“来来排队啊,排队看病。”
“苏苏,我头晕眼花,连站都站不稳了,我这病严重吗?”
“不严重,让我给你看看。”苏语把这人上下打量。
嗯,这个家伙衣服崭新,脸颊有肉,面色较为红润,是个有钱的主。可以宰杀一笔。
苏语:“你肝火旺,吃燥热的东西太多了,是不是吃了鸡、羊肉多啊?”
“对对,前天吃了一顿羊肉,老板请客哪能不使劲吃?”
苏神棍:“你这个有点难治哦,药引有点难。”
“那怎么办啊?”
“你想慢慢治疗而没有副作用的,还是想快速治好,产生副作用的药啊?”苏神棍问。
“没有副作用的。”
苏语当即拿起单子开药方,“老规矩开药方一毛钱。这个药钱得要另算。”唰唰在纸张上写一串鸡肠字。
故作沉吟一番,“这钱有点多啊。”
病患一脸紧张,生怕兜里的钱不够。
苏语见了,连忙说:“看你是老住户的份上,少收你几块钱吧。一共三块六毛七。”
“唉,才这点钱,给得起。给得起,只要药到病除,都给得起。”
知道要钱少,他就敢夸下海口。
……
陈天的摩托车开进街区,见到许多人排队,知道苏语在忙活。
提起菜篮子就回家煮饭去,苏苏看完病人就能吃饭了。
可是等他做好饭了,苏语还没见停歇。
叼起一根烟,到药铺那边去看看。
见她忙,又回去了。
过了十分钟,还没见她回来,又过去看看。
原本还有两个人的队伍,一下子又来了三个人。
陈天直接去抓人回来吃饭,让不是急病的明天再来。
“不用,不用,你们回去吃完饭就来,我今晚给你看。”被扛起来的苏语喊道。
当天晚上,入夜后,苏语照样开着药铺,谁来给谁看病。
陈天本以为这是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