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尸体上的痕迹的来看,林教授是被逼宫弄死的。”小福跟苏语等人说。
大家围着林教授的尸体观看。
“林教授明面上是落水淹死的,实际上是死了之后,再被人扔进水里的。
你们看这里,这里有很明显的捏痕,有人捏住了他的脖子,逼迫他回答问题。”
“如果法医来切开验证,会发现林教授肺部没有过多的水。”
林教授本来就被人追杀,如今死了,被检查为他杀也是正常的。
林教授死了,对他们的计划就有了变故。
“这个藤蔓技术大部分教会了大家,但还有些肥料的配方没有跟大家说。”小福有点可惜,“要是林教授多活两个月,我们就能挖掘出他更多的知识了。”
“林梅还不知道这个件事,要不要跟她说?”苏语问。
“告诉她吧,让她来安葬了林教授。”老福说道,“林教授毕竟教会了我们一项技术,我们就让出一寸土地,给他一个坟地。”
现在土地金贵,不是想土葬就能土葬。
苏语等人回去,将林教授的死告诉林梅。
林梅当场就腿软了,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苏语让人把林梅送到老福的农场去,去认领林教授的尸体。
也许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陈天对林教授的死不是很奇怪。
坐汽车回来的陈天,得知林教授死了之后,也就是愣了一下,照常吃饭,不说去找老福商议,也不说给老福打电话。
“你有什么想法?”苏语问陈天。
吃饭喝汤的陈天,想了想说:“珈蓝花的事,是林教授告诉林梅的。林教授不是硬汉子,骨头没有痛疼硬,被人逼迫一定会将珈蓝花的事给说出去。”
“不会吧。”
“错不了,外头一定会有人来问珈蓝花的事。你把家里的值钱的东西藏好,免得有了小贼入屋。”
“好。所长说了什么?”苏语问他。
陈天挑眉,“跟我想的一样,有人走正道进入南道街区,今天走访了东道街区。明天就会走访南道街区。
甚至会想要派人插进来,成立一个新的办事处,好从我们人当中套取消息。这些人不差钱,你可以从他们身上好好捞上一笔。”
“好。”苏语很放心,“只要过了一个月,我就能把药方给卖出去了。定能卖个高价。”
“还有一个好消息。”陈天把饭碗收拾了。
“我将建房子的计划跟所长说了,所长同意我见楼房,也答应签代理合同。
只要我们自己出资把楼房给建造起来,七十年后,这些房子和地皮就是上头的了。
七十年后房租等所有东西,都必须上交。
在这七十年内,我们必须要赚回花出去的钱。”
苏语跳了起来,“这有多难,七十年我们不仅能赚回花出去的,还能赚上一大笔钱呢。”
在苏语看来一点都不是难事。
确实不是难事。
……
苏语洗头出来,见陈天在看地图。
“你打算动工了?”
陈天拍拍自己的大腿,让苏语坐过去,“得要动用你手中的钱了。”
苏语从善如流,坐在陈天大腿上,“我把银行卡给你,你直接支取就好。”
方院士给的钱打进苏语的银行卡中,所以大的开支得要从她的银行卡支取。
陈天一手揽着她,把下巴放在她肩膀,“需要挪一部分人出去,将原先二区的人挪到一区去。这需要你这边去动员搬迁。”
“没问题。”
陈天亲吻一下她的脖子,“以后这些房子写你的名字,收入也是你的。”
苏语转过身去,两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亲一下,“这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不分你我的。”
随即她笑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不,我的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陈天笑说。
鼻尖碰着他的鼻尖,苏语笑说:“你就不怕我拿钱走了,不理你了?”
“你不会有机会的。我的人了,还想去找谁?”说着拍打她屁屁,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你若是有这个心思,我就把你的情郎推进粪堆里。让他知道什么是臭,让你知道什么是可怕。”
“哦哦哦,我好怕哦。”
嘴头上说怕,实际上一点也不怕。
这个丫头,好爱演戏。
虽然她喜欢说这些假设,但是他知道,苏苏不会那样做的。
苏苏是他看着长大的,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行事像老虎,内心像只猫。
若是没有他在后面支撑着,说不定行事也是一只猫儿。
“小猫儿。”
“嗯?”苏语抬头看他。
“那个蓝色的沙发,我们要不要再试一次?”
她顿时脸红,回想起上一次的疯狂,现在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一提起,她就来感觉了。
“好。”
说着主动跳下地,拉着陈天的手,要往蓝色沙发去。
陈天跟着起来,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到沙发上。随即快步去关灯。
诺达的客厅,只有一只昏黄的小夜灯亮着。
昏暗中,这对夫妇打打闹闹,恩恩爱爱。
……
阿民来接天哥上班,顺道上这蹭顿早餐。
“阿民过来了,天哥还没得,你先吃吧。”
阿民盯着苏语脖子上。
白皙的脖子上,有两个红印子。
想必是天哥昨夜留下的。
这个红印子诱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