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曦脸颊绯红的样子就这样呈现在寒朝歌的面前,他一瞬间大脑充血膨胀,身体也不由自主的上前。
花洒还未关闭,他步步逼近,将她抵在了墙角。
两人均被花洒打湿,在温热的水温下,薄唇不由自主缓缓靠近。
江暮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样沉溺于曼妙之中,她呼吸微微急促。
缓缓闭上眼睛,双唇逐渐靠近。
咫尺的距离,江暮曦能清楚感受到寒朝歌的呼吸,寒朝歌也能感受到江暮曦加速的心跳。
抵上的那一瞬,传遍浑身的**,江暮曦迟了好几秒种才反应过来。
江暮曦赶紧将寒朝歌推开。
但人还没能跑开,就一把被寒朝歌给伸手拉了回去。
“你哪里跑?”寒朝歌居高临下审视着江暮曦,低沉的嗓音质问。
说着,直接将江暮曦拦腰抱起,朝着卧室大床走去。
“朝朝,我,我还没洗澡。”
“我的妻子,我不嫌弃。”
江暮曦:……
“朝朝你轻点。”
“呜……”
爱情的交织,幸福的缠绵,一直都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津津乐道的美好。
此刻,陈姨躲在卧室门外偷听着里边的动静。
刚刚寒少吩咐,让她伺候江暮曦洗澡的,但是江暮曦这个神经病竟然不打招呼就自己跑出去了。
陈姨故意趁着这个机会告诉寒少,说已经伺候江暮曦洗完澡了,他可以去洗了。
果然陈姨算计的不错,寒少还没洗完,江暮曦就回来了。
江暮曦回来第一件事肯定是进洗澡间,寒少最讨厌的就是和女人肌肤接触了,更何况还是他洗澡的时候。
而且现在陈姨也算搞清楚状况了,寒少之所以娶这个女人,并不是因为爱,就是为了他的病而已。
为了治病将这个神经病娶回来当个吉祥物养着罢了,寒少是何等尊贵,怎么会真的看上这种神经病呢?
最重要的,寒少昨晚都没有跟这个女人一起睡,更是证明寒少也不喜欢这个神经病。
现在这个疯女人傻乎乎的进了寒少的洗澡间,寒少肯定会暴怒的,就算不宰了她,也会让手下暴揍她一顿以示惩戒!
陈姨内心窃喜,这次这个神经病死定了!
上次她竟然被这个神经病打了那么多耳光,还被大咬了一口,这次,陈姨想寒少肯定会帮她教训回来的!
卧室的隔音很好,陈姨紧紧地贴着耳朵听了很久很久,但都没能听到里边的动静。
她蹙眉。
不可能啊,寒少怒了肯定会大吼的,江暮曦的性格也会大喊大叫的,就算隔音好,但应该也能听到点动静的呀。
不甘心地在贴脑袋上去再听。
这一听可是吓得陈姨胆颤心惊。
里边不但没有发怒的迹象,似乎还听到了两个人……
不可能啊!
陈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寒少怎么可能会对那种女人感兴趣呢?
她忍不住好奇心,扒开门缝想要瞧个仔细,但刚刚扒开一条缝还未来得及探头进去,就被人从身后拉开。
陈姨吓得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生怕剧烈的拉拽会让房门哐啷作响,从而惊了房间里的人。
还好,在房门响起的前一秒种,一双大手抓住了房门,然后轻柔关闭。
惊魂未定的陈姨松一口气,她气呼呼地往后扭头,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来寒少的门前拉她。
扭头的瞬间,却对上了臧青的眼睛。
陈姨吓了一跳,她本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佣人,但是却打死也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管家臧青。
陈姨腿有点发软:“臧,臧管家,您……”
“寒少和少夫人在房间里,你竟敢偷窥?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吗?嗯?”臧青低吼。
陈姨拨浪鼓一般摇头:“没有没有,臧管家您误会了,是刚刚我看寒少和少夫人的门没关紧,想要上去看看里边有没有人,然后关门的。”
“你负责伺候少夫人,少夫人在不在房间,你不知道?”臧青质问。
“我,我刚刚被少夫人指使去放东西了,这才刚回来,所以真的不知道。”陈姨解释。
臧青:“赶紧滚,以后眼睛机灵点,扰了寒少和少夫人休息,你十条命都赔不起。”
“是是是,我这就走。”
话音还没落下,陈姨吓得赶紧跑远了。
她跑到了佣人休息室才松一口气。
但此刻,内心深处更大的不甘开始涌起。
她原本是打算来报仇的,却不成想竟然被臧青一顿臭骂,而那个神经病却在卧室里和寒少……
越是这样想着,陈姨越气。
不行,不收拾了江暮曦,她不甘心。
正想着,陈姨电话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她的外甥女儿,她按下了接听键。
“小美呀,怎么了?”
电话另一端,传来凄惨的哭声:“姨妈,您要帮帮我呀。”
陈姨的心跟着揪了起来:“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慢慢说。”
……
翌日清晨,寒朝歌一大早就出门了。
江暮曦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她刚刚睁开眼,就看到陈姨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老肉纵横的脸上堆积着虚伪的笑容呈现在她的面前。
“啊!鬼啊!”
江暮曦故意大喊。
倒是陈姨被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牛奶差点被吓得撒出来。
“少夫人,没有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