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剑春淡然一笑,“我不想跟你们叫板,因为我娶了芸儿,就是你们的姐夫。我会尊重一切亲人的。”
“你错了,小芸比我们都小,就像是我们的小妹妹。你别看年龄大,但也别在我们跟前装老大。”
“哦,既然是这样,那我这个妹夫就甘愿接受各位大舅哥的体罚。”
“我们不想体罚你,但你必须要证明自己的男人勇气。”
“你们的意思就是让我对警察敢于‘亮剑’吗?”
另一位不言声的刑警急了,“喂,你难道没看出来我们都穿便衣吗?既然我们的来参加婚礼而不是执行任务的,那我们现在就不是警察的身份了,而是你的挑战者。”
尹剑春的语气显得很执着,“我已经重申过了,为了芸儿,我不忌惮任何挑战。但在今天属于她的大喜日子里,我是决不会出手的。况且,我针对的对象又是她的战友。”
为首的刑警眉头一皱,“你难道就用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逃避一切吗?”
“我没有逃避,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虽然不会出手,但不会回避你们的要求。”
另一位刑警鼻孔一哼,“姓尹的,别以为我们不敢跟你动手。”
尹剑春一拍胸脯,“我还真担心你们畏首畏尾,如果这样,就耽误了我迎娶芸儿的时辰了。”
“你放屁!”
一个追求刘芸很久且血气方刚的刑警再也忍受不了他的‘戏弄’的语言,不由分手击出一拳。
尹剑春胸口一痛,身子稍微晃动一下,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那名刑警一看自己打人了,不由愣住了。其他的刑警也呆了。旁观者以为他们只是逗一逗口舌,却没有想到刑警真出手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尹剑春一看对对峙的气氛凝滞住了,便赶紧打破僵局,并向那位出拳的刑警一竖大拇指,“这位兄弟爽!这才像是真心喜欢芸儿的真汉子。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敢爱敢恨,如果对自己的情敌手软,那还算是一个男人吗?我为这位勇敢者点赞!”
尹剑春并不想让对方下不来台阶,所以才故意如此调侃。但却刺伤了更多刑警的自尊心。
为首的刑警一咬牙,“既然你这样说,那休怪我们无礼了。”
尹剑春心里一颤,“你们只要不耽误我迎亲的时辰,一切随意。”
为首的刑警回头招呼同伴,“既然姓尹的这样说了,那咱们就给他来一个痛快的,一人赏他一拳怎么样?”
刑警们迟疑一下,纷纷点头.
为首的刑警又正视尹剑春,“只要你甘愿受我们每人一拳,那我们就算你能为小芸承受任何痛苦,再放你进去娶亲怎么样?”
尹剑春因为刚才那一拳,胸口还隐隐作痛,当听了对方每人要打自己一拳,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因为清楚刑警的拳头可并不是普通的拳头。
为首的刑警一看他面露迟疑,顿时得意起来了,“你刚才的话讲得很满,可现在怎么怂了?
旁边的刑警鼻孔一哼,“刚才那一拳已经让他呲牙了,只所以敢这么叫号,只是赌我们不敢动手打他而已。”
尹剑春的血顿时沸腾起来了,再次一拍胸脯,“来呀,谁不敢动手就是孙子!”
那些刑警又面面相觑,经过一番附耳,决定只打对方刚才的挨打的部位,这样既不能打伤他,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一定要打疼他,让他对他们的轻蔑付出代价。
结果,尹剑春的胸部的同一个部位遭到对方一人一拳,痛得他差一点背过气去。
他忍着剧痛,就像没事人似的,强装一副笑脸从那些刑警身边走过。
当他见到身披婚纱的刘芸后,一切剧痛都抛出脑后了。因为他见到了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这份震撼和惊喜让他可以忘掉一切的阵痛。在他看来,只要娶到这位心仪的警花,就算让他上老虎凳都值了,还会计较区区几拳吗?
当他抱着刘芸下楼经过那些打他的刑警身边时,突然对他们产生一种亏欠感,低声对为首的刑警表示,“对不起,我抱走了你们心中的女神。”
为首的刑警和其他的刑警脸色一片铁青,但却无话可说。
刘芸很快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当天晚上,观察到她的新郎胸部有一块淤青时,不由把俏脸贴在那个部位,并流下了心疼的泪水。
新郎并不介意,一边伸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一边轻声安慰道:“芸儿别难过,我一点也不疼,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不能总哭鼻子。”
新娘低声抽泣道:“剑春···对不起···他们太狠了···都是我的错···”
新郎莞尔一笑,“傻瓜,你有什么错?如果非要认为错了,那也是错在你长得太美了,无法阻止那么多的男人爱你,肯为你去拼命。你千万不要怪罪那些同事呀。”
新娘先是一愣,不由嗔怪道:“你才傻呢,人家打了你,你还护着人家。”
“哈哈,他们是因为得不到你而发泄一下嘛。如果是因为爱你而做出任何举动,我当然是护着他们呀。”
“亏你还说得出口?难道你没看出来,他们下手挺狠吗?”
“他们下手越重,表明爱你越深,如果不痛不痒走一个形式,那才让我感到失望呢。因为表明他们爱你不深。我的芸儿让那么多男人眼红,你说我幸福不幸福?”
他的调侃让新娘激动不已,摊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久久不肯撒手。
躺回病床的刘芸回想到这里,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