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敢硬拽,里面还不知道是个啥情况呢。
正在犯难,女人微微点了点头。
马有成会意,猛一用力,这才把菜刀拨了出来。
女人呼哧呼哧直喘粗气,胸脯起起伏伏,就像要爆开了似的。
马有成这才松了一口气,上下打量了几眼,不由得暗暗思忖:怪不得孙常果那个龟孙子没死没活的跟她滚到一块儿呢,原来这个熊娘们儿生得十分养眼——
模样标致;
皮紧肉嫩;
山水秀美;
丰盈可人;
……
我勒个去!
以前咋就没留意呢?
王香草跟过来,关切地问女人:“你觉得咋样?没事吧?”
女人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说:“没……没事……没事,哎哟……哎哟,呜呜……”
竟然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嫂子,你别哭……别哭,我帮你把手脚松开。”王香草边说边动手解了起来。
女人哽咽着,气喘不畅,被憋得脸红脖子粗,连眼珠子都直往外鼓。
好大一阵子才慢慢缓过劲来,她伸展一下被捆得红肿的手臂,俊俏的脸蛋儿扭曲得活像个被压扁了葫芦瓢。
噗噗喷了几口脏乎乎的黏液,抽噎着骂道:“王大庆这个狗娘养的!心太狠了,手太毒了,呜呜……”
这时候,王香草已经挪到了女人的脚下,解着捆扎得结结实实的绳索。
马有成王大庆家的女人:“是谁干的?”
女人哭号道:“还能……还能是谁呀?就是那个没良心的呗。”
“是王大庆干的?”
“除了他还……还能有谁?”
马有成骂道:“这个驴掉草的!真是够毒辣的,这不是往死里折腾吗?这还有个老夫老妻的模样吗?”
女人一下子被戳中了痛处,哭得更凶了。
不光胸部起起伏伏,连腹部也跟着鼓起落下,看上去就像一个随时爆裂的白色大皮球。
“村长,你看……你看……”王香草突然喊了起来。
“看啥?”马有成回头看着王香草。
王香草往下指了指,说:“她身子咋成那样了?”
“咋了?”
“你自己看嘛。”
马有成明明知道她指的是那个地方,却故意装傻,说:“她连衣服都没穿,你让我咋个看法?这……这成啥了?”
“都这样了,还在意啥呀?赶紧看呀,感觉她那儿不对劲啊!”王香草越发急眼了。
马有成俯下身,朝着王大庆老婆看了过去。
这一看,真就傻了。
她那个地儿惨不忍睹,皮开肉绽,血糊糊一片。
马有成吸一口凉气,越发好奇,直接把双眼瞪成了大鸭蛋,这才有了惊人的发现——
里面有一个奇异之物,圆乎乎的,根本看不清是个啥玩意儿。
王香草吓得小脸白煞煞,低声问马有成:“你说那……那会是啥东西呢?”
“不会是要生了吧?”
“你说是个小婴儿?”
“是啊。”
“真的吗?”
“我看有点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