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东明白了,交往过的意思就是说,韩宵和木问蝶已经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岳东原本也是以为这两家家具企业都是各租两套门头,既然韩宵已经确定了要租下4套门头,也算是为华年街的出租减轻了压力。
其实岳东对那家金属玻璃家具厂并不是很熟悉,之所以要去忽悠他们,也是因为前世得知他们厂里的设计总是被人模仿,特别是引领了玻璃雕花的潮流。
但是如果引进那家金属玻璃家具厂,韩宵觉得心里不舒服,也不是不能考虑其他厂家做替补。
岳东看向韩宵,“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就不去联系了,由你来指定可以替补他们厂家产品的金属玻璃家具企业。”
韩宵摇摇头,“有什么好介意的?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由我来指定?”
不只是韩宵,韩午和其他人也很是诧异的看向岳东。
他们心里想的都差不多:你来招商,自然要以你的意愿为准,韩宵可以指定?
岳东笑了笑。
“其实我对那家企业并不是非常了解,是听说他们的设计总是被人模仿,才对他们感兴趣。现在我和韩宵已经成了好朋友,我当然要考虑他的感受。但我对你们这里的其他家具企业更不了解,而韩宵本身就是这个行业的,至少比我了解一些,由韩宵来指定的话,可以找一家和他处得比较好的,这样他在华年街也算多个老乡做伴儿。”
大家恍然大悟,七口八舌地和韩宵说了起来。
“你可是遇到贵人了,这么考虑你的感受。”
“就是,这种事我还是第1次听说呢。”
“虽然让你指定,但你不能只考虑和你自己对脾气,一定要和木家厂里的产品重合度比较高才行,因为已经入驻华年街的家具企业之间都不怎么冲突,可以说是互补。”
“人家岳科长可不是一般人,不可能打无准备之仗,肯定对这里好多家具企业都做过了解,如果谈一家不成就去谈另一家,这就是故意照顾你呢。”
“你看你从小性子就好,想起飞的时候就能遇到贵人,这是木问蝶没有眼光,等着看她后悔去吧。”
韩宵举起右手,表示自己要发言了。
大家安静下来,都直勾勾的盯着韩宵。
韩宵看向岳东。
“岳哥,那只是人生的一段经历,虽然最后没成,也不意味着要成为敌人。而且我这人吧,对家具这个行业真的不是很内行,我真的不敢随便指定。如果你有备选企业更好,但我觉得你可能没有,那就继续联系木家的企业好了。”
岳东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你怎么会认为我可能没有备选企业呢?”
“我觉得你这人很自信,你也和我说过联系之前那些家具企业的大致过程,都是当天谈成,没有拖拖拉拉的,所以你的自信一直延伸到了这个地方。最关键的是,你等于是临危受命,接了这担子没有多长时间,而且对这里不像是怎么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把我们这里和木家的企业了解透彻就已经不错了,哪有精力去搞什么备选?”
“行啊兄弟,你这脑瓜子挺好使,分析的挺到位。”
袁宝骏也竖了个大拇指,“还真是让你说着了兄弟,这类事情,我们岳科从来不搞备选,觉得那很浪费精力和时间,都是抱着必胜的把握。如果真有变故,也会努力想办法解决。”
韩宵一看自己真的猜对了,还受到了岳东和袁宝骏两个人的夸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那我陪着你们一起去吧,有个熟人好谈一些。”
岳东点点头,“求之不得,肯定可以事半功倍。”
午餐后稍事休息,韩宵就挤进岳东的桑塔纳,向木家的厂子驶去。
岳东转脸问韩宵:“我不是有意揭你的伤疤,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和我说说你们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了?是因为什么分手的?这样我们去谈的时候,可能会避免一些尴尬。”
“也就是拉个手,搂个腰,亲个脸蛋,看个电影,打个台球什么的,没到很密切的程度。分手的原因很简单,我初中毕业,她觉得文化差距太大,交往的过程中,共同语言太少。也是怪我从小就喜欢唱歌跳舞什么的,没考上高中,错过了这样的好女孩。
“还有一件事,我也觉得挺奇怪的,正好一起问问你。像木问蝶这样的高材生,进国家机关可能也不是一件麻烦的事,至少也能进个大国企。她原本就是为了自家的厂子去学习这个专业的?还是有其他原因才回到自己的厂子工作?”
“他们厂子里的两个搞设计的师傅总觉得自己是个人物,经常惹他老爸上火,她爸在家里喝着酒,回想起来都能气得把高脚杯捏碎了。她心疼他老爸,在厂子里露了一手,镇住了好多人,就直接怂恿他老爸把那二位辞了,自己接上了那个职位。”
“她说露一手就露一手,原本就有在厂子里工作的基础吧?”
“干这一行的,哪家的孩子不是在厂子里玩大的?多多少少的都会一点儿,只不过是精通的程度不同。但她不是一般的孩子,那可是高材生,理论和实践一结合,只靠着经验积累才做到了设计职位上的哪能挡得住?”
“所以说她在厂里说话是有分量的?”
“当然有分量!她妈去世的早,原本厂子里就是她爸一个人说了算,现在她爸在家里安心休养身体,就等于是她自己说了算了,也就是说她相当于厂长。”
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