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华生这里讨到一个展位,心情好了很多,走路都精神了很多,带风的,离开的时候居然还和马飞虎他们打了一个招呼,说了一声再见,三人还没反应过来范思成已坐到车上了。
公事办完,私事却不知道怎样处理,戴乐婷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只怕没那么轻易懵得过去,那门口的深情一吻真的很难解释。
但不管如何,此事宜早决不宜拖延,女人的思维和男人不一样,时间拖的越长,女人的想法就越多。
范思成启动了车子,电话却响了。
是邓显文打的传呼,有段时间没和这个御用师爷“学习”了,到年了得找时间聚聚。
“才子,放假了吗?放假了到家里玩两天吧。”范思成回过去电话。
范思成把朋友划成几个层次的,只有最好的才会邀请到家里,关系最远的,肯定是最客气的那种。
“你别扯了吧,这个时间我到你家里去帮伯姆喂猪还是看牛?你有空呆在家里吗?体制内的人如果这个时间还有时间待在家里的,要么是位置非常高的,要么是退休在家或被打入冷宫永不录用的。你如果有空待家里,肯定是第二种。如果那样的话,我才懒得理你,你滚一边道。
“靠,你这家伙好尖酸克薄,而且非常市侩现在实,看来我是不能停留在这里啊,得努力往上爬,不然某一天你这教书佬也嫌我了。”范思成笑说,“什么事儿说吧,我在开车,要去给戴乐婷灭火,被人坑了。”
“发生什么事了?”邓显文很吃惊。
范思成将照片的事简单说了一下,然后气愤的骂道:“他妈的,别让我查到是谁干的,否则我会把他的爪子都废了。”
“诶,诶,你现在是国家干部,你说这话可别让有心人听到,否则将会是你进步的障碍,当领导了,一言一行都必须小心谨慎,说不准你会无意的给自己挖了坑。”邓显文的教导又来了,范思成有这个同学还真是行运,每一步都少不了邓显文的指点。
“才子,我是人,不是机器人,可以设定程式运作,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情绪,领导也不例外。再说,我就一个小小的副镇长,谁还会管我说什么话不行。”范思成不以为然的说道。
“怎么就没有了?没有的话别人为什么拍你的照片?就是你太不在意太随便了,所以别人才会有机会。不是让你变成机器人,而是让你要注意言行,你要和妹子好,你要脚踏几条船,没人管得了你,反正你还没结婚,但是,偷食要懂得擦嘴,不要让别人看到啊。”邓显文顿了顿又说,“当领导有很多怕事的,其中,后院起火是最严重又最难防的,后院起火了,就算你本身没什么事,也极端的影响工作和影响上级领导的印象。如果本身有什么事的话,后院起火后,多数便爆了,慎重啊。”
“喂,喂,邓显文你什么意思?我说了,我和那女孩没关系,什么偷食擦嘴嘛,我没偷食好不好。”范思成说到后面的一句时,声音明显低了,因为他想起了梁好。
和梁好的关系虽然第一次是被动的,但是他不能否认第二次他已变得主动。年轻男女,食髓知味,不管第一次是谁主动,只要不是强逼的,第二次之后就相互渴望了。
所以,和梁好是不是算偷食呢?范思成不懂界定,没结婚虽然有多个选择的权利,但是他总觉得这样对不起戴乐婷,但是,心里却又总在某些时候很渴望。
其实,不论是婚后的出轨还是婚前的劈腿,绝大多数人开始的时候都有内疚感的,肯定都挣扎过。不同的是,有些人迷途知返了,有些人泥足深陷,一发不可收拾了,也有一些人,被另一半不理智的行为推了出去永远回不了头了。
“真的没有?连想都没想过?”邓显文说。
“什么意思?想想都不成?我还想过当灯塔国的总统呢,犯法吗?才子,你我都不是圣人,想想又怎样了?我相信圣人都有想过很多不应该想的事,只不过我们不知道罢了。”范思成没好气的说道,“先说什么事吧,要教训我等有空再说。”
“不是教训你,我担心你啊,告诉我,为什么完饭后还和她去看电影,然后还送她到酒店……,你真没进房间?”邓显文也是一个八卦男,竟然揪着不放了。
“是去年和我打了一架那个女孩,我所以和她呆了那么久,又和她去看电影,是因为她手上有一个项目,我觉得我们可以做的。知道吗,她现在是一个外资公司的总助,手上的订单我们可以做,我是要这些订单,不是要她这个人……。”范思成无奈只得又给邓显文解释了一番。
“好吧,明白了,我暂时相信你,其它晚上再说。你晚上没事吧,赖得水他们回来了,约了晚上小聚一下,商量办一次同学会。”邓显文道。
“赖得水回来了?还有谁啊?我可不一定有空,不是赶去灭火嘛,你倒是教教怎样才能灭火。”范思成说。
“我不懂,觉得吧,老实交待,诚恳认错是最得原谅的最好办法,坦白从宽嘛。”邓显文笑说。
“滚,老子啥事没做,交待什么啊。”范思成挂了电话。
戴乐婷今天居然一天都没出去,一直在家里等范思成,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她真的非常生气,也非常委屈,觉得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那混蛋身上,他居然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这是对她的不忠,对她的背叛,对他们之间爱情的背叛。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