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做的怎么样?”夏雪期待他的评价。
娄绪杰认真端详了几下,似乎陷入了沉思。
夏雪不由地尴尬地问:“是不是不太好?确实是有一点不到家……”
娄绪杰摇了摇头:“不,只是无从评价。”
“为何?”
“因为这样精美的荷包大约只能出自织女之手,我在人间都未见过,如何评价呢?”
夏雪愣了愣,脸忍不住又红了红。
“别开玩笑了……”
娄绪杰笑了笑,收起玩笑的语气,认真道:“虽是过誉,但赞美是真心的,确实做的很好,我很喜欢。”
夏雪笑道:“喜欢就好。”
娄绪杰瞄了一眼她头发,问:“发簪不喜欢吗?为何不戴着?”
夏雪下意识摸了一下发髻,解释道:“啊……因为有纪念价值的东西……自然要收好了。”
“纪念价值……”娄绪杰笑问,“夏姑娘认为那是个值得纪念的夜晚吗?”
夏雪想到昨晚的经历,点头:“是啊,确实很特别。”
娄绪杰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了笑。
“我同你想的一样。”
夏雪迟疑道:“那我……先回去了?我出来转了有一会了,怕我姨娘找我。”
“还认得回去的路吗?赵家虽然不大,可院子却做的比较绕。”
“……认得。”
“好,路上小心,莫要再摔了。”
此言让夏雪想到之前两次摔跤都被他看见了,更加不好意思了,低声道:“好。”
娄绪杰感觉到她的局促,笑了笑,道了声别,转身走了。
夏雪忍不住轻轻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和娄绪杰在一起时,她总觉得呼吸都变得紧张了。
江廷处理好那边的事务,好不容易抽身出来,得知钱姨娘和夏雪已经走了,不由隐隐失落。
他问:“夏姑娘走时可有找我?”
小厮摸了摸头:“没有啊,不过……”
“不过什么?”
“我看见夏姑娘时,她正好遇见了娄公子,还和他说话来着。”
“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没有?”江廷心里一沉。
“小人离得远,什么也没听见,不过看见夏姑娘好像给了娄公子一个物件儿,好像是……荷包,对,应该就是荷包。”
荷包?
江廷心情复杂,宛如打翻了五味瓶。
他道:“你去和管家说一声,就说我江府临时有事,我先回去了。”
下人忙应声,看着江廷大步走了。
齐府。
齐言正在院中的小池塘里钓鱼玩,江廷忽然毫无征兆的闯入,吓得他即将上钩的鱼儿全跑了。
他抱怨道:“你干嘛呀?”
江廷问:“荷包呢?”
“什么荷包?”
“就是那个荷包。”
“哪个荷包啊?”
江廷冷哼了声:“你知道的,还跟我装傻。”
齐言放下鱼钩,想了想,不由笑问:“莫非你说的,是当初夏雪给我的那个?”
“不然呢?”
“那谁知道,我这里姑娘送的荷包可多了去了。”
“给我。”
“嗯?”齐言惊讶道,“干嘛给你?这可是我的。”
“她本来是给我的。”
“谁叫你不要?”
“我现在要了,给我。”
“不给,你有本事再去找她要。”
江廷咬牙:“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