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陵游还以为逃过一劫,不料第二天就有官兵上门捉拿他,说他庸医害人,还勾结外族。、
他自己对于这个理由是完全懵逼的,更是百口莫辩。
他到了县衙以后,县衙就有人开始审问他,因为他一概不知情,所以自然是什么也答不出来。
一开始他们以为他故意不说,所以用了刑,但后来发现确实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也就把他关到牢里,暂时没管了。
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齐言冷冷地瞪着张县官。
“张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还没调查清楚,就凭借不知是谁的一面之词进行刑讯逼供?我夏治的律法在你眼里,难道一文不值吗?”
张县官被吓得一抖,急急忙忙道:“齐公子,下官确实鲁莽,但下官也是奉命办事,实在没办法。”
“到底是谁告的官?”齐言问。
“是……”张县官犹豫了下,才道,“是罗太医。”
“罗太医?罗太医是谁?”
丹曦却皱了皱眉:“他是太医院的大夫。”
齐言道:“区区一个太医,怎么就让你如此害怕了?他又不是丞相,还能把你怎么样?”
张县官有些紧张。
“齐公子,你有所不知,叶陵游没有救治的年轻人据说就是罗太医的亲侄儿,因为他开着医馆,却连最简单的止血都做不到,害得他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之中,能不能醒过来都还两说,所以罗太医告他害人。”
“那勾结外族又是怎么回事?”
“据说那两个凶神恶煞的人是外族人,挟持了罗太医的亲侄儿想搞些事情的,结果进了叶家医馆,这小子又没救人,又没及时报官,所以就说他勾结外族。”
齐言道:“简直一派胡言!”
张县官讪讪、
“齐公子,下官也是顶着很大压力的,你……谅解谅解……过两天庭审,若是没有定罪,下官绝对把人放了。”
齐言道:“最好是这样,此事纯属无稽之谈,你若是再敢动用私刑,休怪我无情。”
他说罢冷笑一声:“顺便告诉你,你之所以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还要感谢我,若不是上任县官惹到了小爷,此刻还轮不到你呢。”
张县官的汗水哗哗地流下,只能颤声应是。
丹曦又低声安慰了叶陵游几句,才随着齐言离开。
走出县衙,齐言见她仍然神色凝重,不由安慰:“没事,过两天庭审完,绝对会把叶陵游放出来的。”
丹曦皱了皱眉:“我想,此事大概没这么简单。”
她曾经听叶昶提过这位罗太医,在叶昶在太医院时,就与他有过诸多过节,这次他如此做法,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针对。
齐言道:“还有我呢,你相信我吗?”
丹曦抬眸,眸子若秋水般熠熠。
蓦然,秋水泛起了一丝涟漪,那是一丝清澈的笑意。
“自然信你。”她道。
齐言微怔,几乎沉浸在她的眼神中,直到丹曦移开视线,他才回过神,轻咳了一声。
“走吧,我现在送你回去,先把叶先生接到齐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