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王天云!”
夏柔艰难地躲开他。
王天云喘着气,望着她,两人的脸离得很近。
她似乎能看见王天云眼底的失望。
夏柔心软了:“今天的话就当你的醉话,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可以原谅你。”
王天云低声:“柔儿,今天不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吗?你不愿我碰你?”
“不……王天云,你自己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用这种方法来证明你无聊的猜想,那是在羞辱我,我夏柔好端端的人,为什么要因为没做过的事被你羞辱?”
“好……”
王天云似乎妥协了,他闭上眼,轻声道,“也许是我错了,我们谁都不谈此事了,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么?”
“真的?”
“嗯。”
“那好。”夏柔一字一句道,“王天云,这次我原谅你,但我也没有绝对的好脾气,你如果还是怀疑我,请你跟我离婚,反正也没意思。”
大婚之夜说离婚。
王天云的眸子沉沉,俯在她耳边道:“不要闹了。”
夏柔放松下来,应了声。
她双手重新环着他:“我喜欢你,当然不想和你离婚。”
说罢她开始主动吻他。
王天云顿了一会,开始占据上风。
一夜缠绵,龙凤烛燃到天亮。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隐约能望见床帐之内的一对人影。
雨浓在门外敲了敲门。
“四公子,四夫人,该起了,梳洗之后还要去夫人那里敬茶。”
夏柔惫懒地睁开眼,浑身传来一阵酸痛的感觉。
不过还好,她毕竟是练武之人,披了衣服下床,稍微活动了下手脚,便适应了这种感觉。
她听到动静转过身,王天云也起了,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想到昨晚的事,夏柔不由一阵脸热。
这也是她两世为人,初尝jìn_guǒ,没想到是这般奇妙的体验。
不知王天云是否也是第一次,下手多少有些不知轻重,让她身上隐隐有些难受。
“早。”夏柔朝他笑了下。
王天云回了一个笑,下了床。
两人简单交流之后,各自梳洗一番。
如画跟在雨浓之后走了进来,夏柔立即问:“昨晚有人为难你吗?”
如画摇了摇头:“还好。”
“那就好。”
“我去铺床。”如画转身去了里间。
王天云问:“好了么?随我去奉茶吧。:
“嗯。”夏柔笑着点头。
两人出门之后,雨浓进来里间,淡淡道:“既然入了王家,自然要遵守府里的规矩,否则别说四夫人护不住你,连她自己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如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帕子拿出来了吗?”雨浓问。
“什么帕子?”
“你连这都不知道吗?”雨浓皱眉,亲自动手铺床,掀开被子摸了摸,扯出一块雪白的帕子。
帕子上沾了一些污渍,却意外没有想象中的血迹。
雨浓惊愕了下,旋即看了眼如画,冷笑了声,转身就拿着帕子走了。
如画有些莫名其妙,只能继续将床铺好。
等夏柔回来的时候,她忙迎上去行礼。
夏柔摆手:“干嘛这么客气了?在家里的时候,不是让你一切随意嘛。”
如画犹犹豫豫。
夏柔皱眉:“怎么了?真被雨浓欺负了吗?她叫你干嘛你就干嘛?难道在我面前,你还怕她?”
如画见此刻也没其他丫鬟在,便将昨夜的事告知了夏柔。
夏柔气极反笑:“她是说我不但护不住你,连我自己也讨不了好?”
这也太牛气了吧?这到底怎么想的?
难道真把她当成逆来顺受的受气包了?
今天去奉茶也是,她本来就讨厌王夫人,但好歹还是要给她一个面子,毕竟是嫁进来之后第一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结果王夫人从头到尾臭着个脸,没待一会儿就推脱自己身上不好走了,走之前还特意说了一番阴阳怪气的话,大意就是嫁入王家自然就是王家的媳妇,不要仍把自己当成侯府小姐,任何事情都可由着自己性子来,凡事要以夫家的利益为先才行。
夏柔表面听着,心里都当她放屁。
王老爷态度还好,毕竟王天云是他亲生的,现在还考中了前三甲,给他大大地长脸了,毕竟在外人看来,王家一个庶出的儿子都能考这么好,可见书香底蕴之厚了,不少人家都巴望着想把自己家适龄的姑娘嫁进来。
不过这种从前不把王天云当人看,一旦他出息了,就个个笑脸相迎的作为,夏柔也很是瞧不上。
好在王天云不知是真释怀了,还是比较能沉得住气,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比夏柔更顺从一些。
如画的话再次响起。
“对了小姐,还有件事。”
她简单说了大早上雨浓和那块帕子的事。
“帕子?”夏柔一开始没明白,她是真没注意到还有什么帕子,毕竟房间内就点两根蜡烛,能亮到哪儿去?而且两人当然只顾着**,也都没有这些经验。
没一会她就反应过来了,糟糕,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古装剧里面一般确实会放一块帕子白布什么的,验证所谓贞不贞洁。
“帕子上面有血迹吗?”
“没有啊。”
“完蛋……”夏柔脸色一白。
这下王天云可能误会大了。
她根本不指望雨浓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王天云,甚至还会告诉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