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进!”
“甩了!”
“所有人,给老子跟上,谁特么要是敢畏缩不前老子一枪崩了他。”
众人点上火把,在陈玉楼,罗老歪的带领下向瓮城开进。
明鲤跟在鹧鸪哨后面。
只不过卸岭和罗老歪的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跟看傻子一样。
“明鲤小兄弟是吧。”
“罗帅好啊。”
“老子当然好了。”罗老歪看着明鲤肩膀上扛着的两米多长的花岗岩石块。
这怎么着也得上千斤吧。
这小子力气还挺大。
可惜啊。
和卸岭那个傻大个一样,都是傻子。
他们这趟来瓶山是从墓里往外运宝贝,这傻子和昆仑那傻大个子居然一人扛一块近千斤的花岗岩石块往墓中运,玛德有病。
“小子,力气挺大啊,老子刚好缺个保镖,来给老子做保镖怎么样,以后跟着老子吃香喝辣。”
这人虽然傻了点,但实力没的说。
罗老歪看陈玉楼身边跟着的那个叫昆仑的傻大个挺眼热,带在身边多威风。
可惜那傻大个一根筋,铁了心跟着陈玉楼。
虽然明鲤这小子没昆仑这么大个子,但实力却一点都不逊色,是个做保镖的好苗子。
“我说罗帅,你还是小心点你身边的人吧。”
明鲤瞥了罗老歪一眼,这家伙想什么呢。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滇南军阀马振邦已经在路上了。
“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这人略懂一些相术,你那个副官小杨子脑生反骨,而且你本人印堂发黑,恐怕是有亡命之灾啊。”
“特么的,咒老子死,老子特么毙了你。”
“你这枪,还是留着打蚊子吧。”明鲤直接把罗老歪手中的枪夺了过来,一把将其捏成麻花状。
这么近的距离和他动枪,简直是自寻死路。
“兄弟们,给老子打死他!”
“你说什么?”
两米长的花岗岩悬在罗老歪头顶。
只要他一松手,千斤中的石条就能将罗老歪脑袋压爆。
鹧鸪哨伸手拉了一下明鲤“明鲤兄弟,别冲动。”
“这位小兄弟切莫动手,还罗帅也消消气,咱们来这里为的是地底下的宝贝,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情伤了和气。”
见明鲤和罗老歪起了冲突,陈玉楼连忙站出来当和事佬。
行动才刚刚开始呢。
一开始就起冲突的话,那后面还玩个屁啊,现在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算球。
“来罗帅,你先起来。”陈玉楼将罗老歪从地上拉起来。
“小子,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老子说清楚,老子特么一枪崩了你。”
“罗老歪,你死到临头不自知啊,既然如此,小爷就勉为其难给你算上一卦。”明鲤煞有其事的勾了勾手指头“你对你这个副官确实有恩,但你这个人大老粗一个,不懂的御下之术。
平时你对杨副官懂则呵斥,重则打骂,时间久了,对你难免心生恨意,以至于生出了反叛之心。
其实你这个副官早就暗中投靠你的死对头,滇南军阀马振邦。
在你们来瓶山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消息秘密传递给了马振邦。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马振邦现在正在赶往瓶山的路上。
到时候马振邦一到瓶山,在瓶山外围设下埋伏。
瓶山内的宝物包括你们所有人的命全都归属马振邦之手。”
“你特么的放屁!”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
罗老歪这个人虽然大老粗一个,不过还挺讲义气,死了怪可惜。
不过嘛。
这家伙被手下人出卖也不足为奇。
但凡他要是对他那个手下好一点,也不会落的个惨死荒野的结局。
“这件事情老子会调查清楚,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以后你就是我罗老歪的生死兄弟,如果你是故意挑拨老子和手下人之间的关系,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罗老歪看了明鲤一眼,扭头往外走去。
联想到杨副官最近的表现,明鲤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探宝,现在还探个锤子宝。
如果这是真的,特么的命都快没了就算有再多的宝贝有个屁用。
“这?”
陈玉楼和鹧鸪哨面面相觑,罗老歪突然撂挑子。
所以这墓下还是不下?
“鹧鸪哨兄弟,你拿个主意吧,现在怎么办?”
“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觉得还是帮罗帅把事情解决好再下墓不迟。”
如果明鲤说的是真的,那这个马振邦就不仅仅是冲着罗老歪,而是冲着他们所有人来的。
想要毫无顾忌的进入瓶山地宫之中,必须的将后面的尾巴处理干净。
要不然,后患无穷。
“行吧,听兄弟你的。”陈玉楼挥手让所有人调头。
鹧鸪哨说的对。
尾巴要是不处理干净,这倒个斗也不会痛快。
再说了,这次共探瓶山宝物本来就是卸岭和罗老歪的联合行动,他们之间乃是盟友关系,又同属于湘西本土大势力,岂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来大个子,把东西放这,到时候还得用呢。”明鲤招呼昆仑将花岗石条放下。
之所以费力不讨好的带两块大石头进来,当然是为了将石门顶住。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陈玉楼和罗老歪进入瓮城之后瓮城的大门瞬间落下,所有进入瓮城的人瞬间成了瓮中之鳖。
最后要不是花玛拐拼着墓道坍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