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吴万成陷入了沉思。
陈寒和秦鸣都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良久之后，吴万成抬起头来，声音苦涩：“刚认识的时候，我还曾经觉得奇怪过，这丫头每次都是晚上出来，从来不会在白天露面，当时她说自己要上课，要勤工俭学，反正总是有事情！”
说到这里，他苦笑一声：“现在想想，的确是有些问题的。”
“那就是了！”
陈寒点点头：“我可以确定小清就是个女鬼，但是很奇怪，她对你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好像很享受跟你恋爱的感觉，这倒是怪了！”
“兄弟，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找到她，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吴万成嘴唇颤抖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