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陈寒一直窝在寝室里捣鼓新药酒,就连平日里走过场似的上课,也没出现一下。
对此,任课老师们都只当没看见,更是没人询问陈寒去了哪。
几乎全校的老师都知道,这陈寒有着极大的后台,就连校长都得给人家面子,要不然的话,以一高的名声,早就把这种吊儿郎当的人给开除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情况还是不能够长期下去,毕竟一高靠的就是高升学率,和严格的教学管理出的名。
要是让那些学生家长们知道,学校里进来了这么个不务正业的学生,非得集体跑到学校里来闹腾。
所以,校长也只能是委托荀若兰走一趟,主要就是和陈寒商量商量,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做。
本来由于前几天的事情,荀若兰的心里就有些堵闷,她到现在还处于纠结阶段,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陈寒的关系。
现在又要她去陈寒的寝室,打心底都是不太情愿的。
但校长都亲自找她这么说了,不去也是不太可能,无奈之下也只能是来到了陈寒寝室门口。
伸手敲了几下寝室门,却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这让荀若兰有些疑惑。
按说陈寒这家伙应该是在寝室里,可这敲门咋就没动静呢?
该不会是这家伙在里头干什么坏事,知道自己来了,就故意躲着不见?
荀若兰越想越觉得可能,以她对陈寒的了解,这家伙根本不是啥省油的灯。
而且白狼现在还跟着他,真要是弄出什么大事情来,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荀若兰有些焦急起来,重重的敲了几下门:
“陈寒!你在不在里面,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来了来了!”
好在这一次屋里有了回应,要不然荀若兰估计会一脚把门给踹开。
很快,只穿着一条大裤衩的陈寒,开门出现在荀若兰的眼前。
瞅着对方身上那些壮实的肌肉,荀若兰蓦然脸红起来:
“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就想着耍流氓是不是!”
“不是,若兰姐,你这可就太冤枉我了吧!明明是你自己跑上门来的啊!”
陈寒好一阵无语,这也没哪条法律规定,在自家不能裸身赤体吧,咋到头来还是成了自己耍流氓。
荀若兰也意识到自己话有问题,连忙把手转移话题: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那些没用的,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去上课?”
“也没干啥,就是在酿制新的药酒而已。”见荀若兰一本正经起来,陈寒也有些乏味,本来还想着趁机调侃一下对方的,现在看来,是不大可能了。
“药酒?”荀若兰眉头一皱:“你弄药酒干什么,是哪里不舒服?”
“嘿嘿,我身体倍健康呢,才不用喝药酒!”
陈寒拍了拍厚实的胸膛,道:“我这不是刚买了一家夜总会,想着给改造成酒吧,这不得搞点货源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准备在你的酒吧里面卖药酒?”荀若兰有些惊愕。
陈寒摸了摸鼻头:“怎么?你也觉得这不行么?”
“呵呵,我可没说不行,只不过我还是头一次听人说,在酒吧里卖药酒的。”荀若兰虽然是强憋着笑容,但还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陈寒咂吧了下嘴:“我这不也就打算尝试一下,说不准就爆火了呢。”
“我看你是还没睡醒吧!”荀若兰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也就你能想得出来,还爆火呢,别把自己那点家底赔的精光就行了。”
“嘿嘿,你该不会是怕我把钱亏没了,拿不出你的彩礼钱吧?”
陈寒就像是一条赖皮蛇,顺着杆就爬了上去。
荀若兰瞬间脸红,嗔骂道:“你一边去,谁稀罕你的彩礼,而且我跟你没可能!”
“哎呀,我这不就是开个玩笑么,你别当真啊!”陈寒忙道。
“我才没工夫跟你开玩笑,我是来告诉你,该去上课还是好好去上,要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会让你顺利毕业。”
荀若兰顿时恢复一脸严厉教师做派,说完就准备离开。
陈寒见状忙拉住对方的手臂。
还没等来得及张口,荀若兰就涨红了脸,甩手嗔道:
“你赶紧放手,要是被其他人看见,我看你怎么给人家解释!”
“这还不简单,我就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呗。”陈寒一脸坏笑。
荀若兰又气又羞,旋即一个用力,就将陈寒的手给甩开:
“你这家伙,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有你这样的学生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
“啊,若兰姐,你这么说我可是伤心透了,本来我还准备送你一样美容用的礼物,现在看来你是不需要了。”
陈寒故作心口疼痛,一把捂住左胸位置,神色十分的夸张。
瞅着他那样子,荀若兰简直是无话可说,不过她倒是对陈寒口中的礼物有些兴趣:
“你刚刚说美容用的礼物?那是什么?”
“嘿嘿,你跟着我进来,我就拿给你看。”陈寒此刻就好像是童话故事里,用毒苹果诱惑白雪公主的毒皇后似的。
当然,他可不是什么皇后,充其量就是个恶毒的丑巫师。
荀若兰一听,就有些纠结起来,这要是跟着陈寒进了寝室,那到时候发生点什么,解都解释不清楚。
可是吧,她这心里又挺好奇的,毕竟平日里去逛街逛超市,买的最多的东西就是保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