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懒就偷懒，找什么借口。
看着夜三消失不见的身影，夜四反而松了一口气，和这个人共事，事情总会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
太影响雁飞楼的形象了。
小巷子依旧那么黑，刚刚还在的几个人，已经全部离开，这里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安宁。
夜一来到花容，便看到夜二摇头晃脑的一脸无趣样儿。
他愣了一瞬，心中竟然有一丝害怕。
害怕再次听到那些戳人痛处的话。
害怕看到夜二脸上的厌恶。
他停住了脚步，站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夜二，神情有些落寞。
夜二察觉到不对，他往后一瞥，瞬间发现了夜一的存在。
靠。
总算被他逮着了！
他怕这人又躲起来，急忙跳下屋顶，匆匆走到了夜一面前，“怎么来了，也不打一声招呼？”
没有听到回应，夜二有些尴尬，可尴尬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愧疚。
他摸着鼻子，说得很小声，“对不起，那天是我混账了，说了一些屁话，你就当我嘴臭，别放心上了。”
“别…别生气了！”
夜一望着他，没有看到自己所害怕的神情，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人…好像离他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他眸光微闪，压低了声音。
“那里…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