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虽然是勉励、夸耀,可细细琢磨又觉得不太对味儿。
“姐姐的修为比我强,有了这把剑,不知道能否与姐姐一较高下?”
乔然眯起眼睛,“唔,恐怕不行,你再练个三五年应该差不多,不过那个时候,我也更强了呢。”
这话说的大言不惭,完全不符合修道之人谦虚的态度,绯婳被气的喉头一艮,“话未免也说的太满了。”
乔然哈哈一笑,关了窗户,将绯婳那张扭曲的脸关闭在窗外。
窗户一关,她才捂着小心脏直喘气,好吓人的目光,真要找她比武,她还不被打趴下才怪,那才是真丢脸了。
她还在后怕,蒋奇就来插刀了,“大小姐刚刚那番话真是威武。”
乔然:“呵呵。”
“终于找回了以前的状态和自信了!”
绯颜以前,这么欠吗?
......
绯婳想试试乌金剑的威力,便去了后院试剑。
骆鸣意因为绯婳收下宝剑而开心了好久,他脸上止不住的幸福,在屋子里转着圈圈,“婳儿收了,你说她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我?”
“一定是,她刚刚笑了你看见了吗?”
“她笑起来真好看,婳儿一向这么温柔。”
一旁的侍卫元宝忍住了吐槽和打击自家爷的心,想不明白这么优秀的爷,绯二小姐这么就看不见呢,看着自家爷因为她一个笑容就乐的团团转。
他很想说,明明是您给的银子,高兴个什么劲儿?
转悠半天,骆鸣意终于平静下来,结果外面又有人敲门,小六开门,就看见拍卖场的人端着一碗东西站在门外。
“这是绯二小姐亲自调制的牛乳茶,让我给骆少爷送过来。”
元宝现在都不用去看自家少爷的表情都知道他有多高兴,他正要伸手去端,却被一道闪电劫走。
元宝疲惫地给那人道了谢,转头就看见少爷小心翼翼地端着碗放在桌子上,用勺子喝了一小口,脸上的表情似乎下一刻就要驾鹤西去。
原谅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他忍不住道:“爷,你为了绯二小姐这样,值得吗?”
骆鸣意满脸陶醉的望天,“我想对一个人好,不需要用值不值得来衡量,她愿意,我就是风,围绕她身旁,以她的开心为开心,以她的难过为难过,我就是...单纯的,恋慕她。”
连元宝都被少爷这样的深情打动,“可她不喜欢你啊。”
连他都看的明白,绯二小姐明明一直都在利用公子,偏偏他什么都知道还甘之如饴。
骆鸣意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喝了一口,像是喝醉了一般,“真好喝,婳儿总是这样心灵手巧。”
“记得第一次见她,她因为一只鸟死了,哭的伤心,边哭边将那只鸟埋起来。”
“她的表情很认真,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递给她一块帕子,她却被我惊吓到,抓着帕子连忙起身就跑了。”
末了,他还来了一句,“真是可爱。”
元宝无力承受公子的花痴表情,默默地走到墙边面壁。
拍卖进行到一半,终于到了她期待的金佛,乔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下方红布盖着的东西,随时准备拍下。
女拍卖师先是介绍了一下金佛的来由,然后揭开了红布,红布之下是一尊面容慈祥,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佛像。
“这件拍品起拍价两千两!每次不少于一百两叫价。”
随着一声两千一百两的叫价,新一轮拍卖拉开序幕。
乔然看向蒋奇,蒋奇了然地举起牌子。
“天字一号的客人叫价两千五百两。”
“天字三号,三千两。”
乔然好奇谁这么大方,一转头就看见隔壁的骆鸣意摇着扇子对她微微一笑。
他嘴里一张一合,用口型对她说:“你要的,我都会抢走。”
这个,死变态!她还没找他算账,他居然敢来找她的茬儿,偏偏她还没办法。
蒋奇担忧地说:“骆少爷在故意跟我们竞价。”
“不怕,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钱够他糟蹋。”乔然吩咐蒋奇,“等会儿每一场你都去竟价,争取把价格叫到最高。”
“明白。”蒋奇瞬间明白了乔然的意图,行礼之后就出去了。
接下来的四场拍品都是被天字三号拍走,每次的成交价格都奇高,让拍卖行的人都乐的止不住笑,拍卖师的热情也空前高涨。
其他人的兴趣也不在拍品上了,只想看天字一号和三号的‘厮杀’,这不比花钱让人更激动吗?
骆鸣意也知道乔然是故意的,作为商人的第一直觉,真是怎么算怎么不划算的买卖,可他这是在为婳儿出气啊!
这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
虽是这么想,他还是止不住地心疼,直到绯婳试剑回来,知道了骆鸣意的行为,立马阻止了他。
“下一件,乃是天才机关师方宏之作,风轮....起拍价五百两!”这个风轮除了制风和烧火制暖以外,没有别的用处。因为才制作出来,无人知晓和了解这个东西,因此少有人拍。
而骆鸣意因为绯婳的阻止,没有继续和乔然竞价,所以最终乔然以八百两的价格拿下了风轮。
正想离开,就看拍卖师拿出了今日最后一件拍品。
她拿出一个笼子,上面盖着红布,似乎是个活物。
“这是今日的最后一个拍品,这个可不简单了,是一个灵宠。”
灵宠是近年才流行起来的,如今的市场正热,是一些没有攻击力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