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学府女生突然出言,她的声音有些怯怯的:
“蒋嘉许学长,你看时间也这么晚了,我们难道不能回到学府以后再进行视频编辑吗....还有.....”
蒋嘉许听到这里眉头一皱,他的眼神下意识地瞪向身侧的学妹。
学府女生被蒋嘉许的眼神吓得一颤,原本就有些怯懦的声音彻底细弱蚊蝇!
“嘿!我说蒋嘉许,本来瞧你光明磊落的大男子主义,怎么如今还欺负起女生了?你这样的行为简直是可耻,不是胖爷我说,你这样的举动我就是瞧不起!有什么事情你不能独自一人扛着,欺负人算什么?”
王月半见到有人被欺负,第一个就按耐不住,也不等身后的阿宁挺身出言,自己就是第一个站了出来!
高大青年蒋嘉许下意识就要反驳几句,可就在这时,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孔正业突然冷笑了一声:
“哼!王月半不是我说,这一路上我实在是忍了你很久了,咱们也得好好谈谈被你刻意忽视的存在了吧!”
王月半听到孔正业的声音整个人心中一个咯噔,他连忙摆摆手:
“那啥...老孔!那件事情可不能怨我,我也只是受人所托,你也是当事人,肯定能够理解我的苦衷,俺这个摸金校尉,当初可是拼尽了全力的!”
王月半慌忙摆手!想要解释些什么!
但是孔正业却充耳不闻,他的脑袋从副驾驶位置上偏转直勾勾地盯着王月半的脸颊,一字一顿地开口: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王月半当初你可是和我说得很清楚的!你们摸金手札中记载,玲珑花界、熙春台、都是线索!”
王月半听到孔正业的描述下意识地呆滞在当场,他满脸的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一些懊恼,随即把视线在车上周围人身上停留少许:
“我说老孔,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至于现在这个样子吗?二十四桥的事情你现在说出来是不是也太不注意场合了?”
王月半嘴中嘟囔,他实在是理解不了孔正业的做法,先不说秦奋和吴邪二人就在身边,原本按照行业规矩,这应该就是自己和他两人单独的事情,本应该和这次王秦帝国的事件没有任何关系的才对!
然而孔正业好像根本没有理睬王月半的暗示,他的嘴巴上扬:
“王胖子,你之前可是向我保证的,再次见面的时候一定会帮我解决掉这二十四桥的问题,可是眼下看起来,你有打算食言了。”
王胖子听到这里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他的神情有些激动:
“那啥!孔正业,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王月半什么时候做过食言的事情!这可是对于我们摸金校尉的大侮辱!”
孔正业却是没有耐心听王月半对天发誓的样子,他看着一旁的吴邪口中继续出声:
“先不说你们到底能不能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之前我在路途中就多次注意到你好王月半好像正在筹划着什么一样,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打算尽快甩掉我吧!”
“哼!”
孔正业皱了皱鼻子:
“我就直说了吧事情到了这一步要是不能很完美的解决咱们大家可都没好日子过!”
听到孔正业这样威胁的话语声,沉默着的吴邪实在是忍不住开口:
“你这样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原本我和王月半都是来帮助你的,结果到头来反而还要帮你解决问题,你这不就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
“再说了这一次的事情本质上已经结束了才对,你要是有其他方面的帮助需要提前告诉我们协商才行!”
吴邪的神情格外凝重,他竭力想着合适的词语和眼前的孔正业交流,毕竟现在看起来好像对自己这一边不怎么有利!
可就在吴邪话语声落下的一瞬间,他旁边的高大青年蒋嘉许突然出声:
“吴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看起来咱们之间是有一定的信息差,王胖子好像没有和你完全说实话吧!”
蒋嘉许的声音有些阴森,一改之前高大帅气的阳光男孩模样。
吴邪突然听到这里有些愕然他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王月半,满脸的疑惑:
“王胖子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听到吴邪的询问,王月半的嘴角几乎要垮在地上了,老半天也没把话语说利索!
“行了吴邪,趁着时间空余我就和你直言吧,看着王月半心虚的样子,也知道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蒋嘉许放下手中调试着的摄像机,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
“这一次王秦帝国的墓葬的探索其实上除去王月半自己收到的那一封邮件之外,我们这边在此之前也受到一份委托!委托的内容就是破译一份‘画卷’!”
吴邪听到这里却是有些纳闷:
“你们接收到的委托和王月半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一份‘画卷’的委托人是王胖子?”
吴邪有些疑惑的看向身后的王月半见到他摇了摇头不禁的放下提起的思绪:
“你看他都说了自己不是委托人了!”
.......
“哼!”
蒋嘉许一声冷哼声音有些低沉:
“是!按道理来说他确实不是委托人,但是如果深究起来,他是提供个委托人东西的初始人!这样一说你就清楚了吧!”
“当初这王月半不知道从那里淘来了一个古董,然后自己转手给了一个‘行家’这个行家一眼就是认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