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强瞅着已经像一头母狮的媳妇,心里仿佛打翻了调料罐,一样贼不是滋味,本想跟着刘婷一起出去,尾随在王翠花后面,看看到底去哪里,但是再一想,刘婷一个女人丧失了理智,这个可以理解,可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绝不能不能被情绪所左右,否则那就彻底乱套了,但是要想将这个丧失理智的女人留在房子里,采用常规的办法,肯定是不行的,必须采取非常规的办法,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于是长舒一口气,再次拉着她的胳膊,假装生气的说
“哎呀!你说的这都叫啥话啊!花花是我们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咱们现在这样跟着出去,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你让左邻右舍怎么想,将会对咱们花花,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请问你以后还想不想我们花花嫁人了!”
刘婷听到被左邻右舍看到,人家会怎么想,顿时紧张起来,因为现在是隆冬时节,加之马上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准备好年货,坐等新年钟声的敲响,闲的一天没事干,西家进东家出的串门子嚼舌根,如果被这帮人看到了,天知道他们会说成什么样子,那样的话对自己的女样的影响,那可就大的没边了,整不好会影响她找个好婆家,于是狠狠瞪了一眼说
“我们跟在自己女儿后面,他们管的着吗?再说我又不是傻,不知道离花花远点吗?谁规定母女两个人,不能出现在街道上,难道街道是谁家的吗?”
王世强瞅着刘婷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气的长叹一口气,极其无奈的说
“哎呀!你看你这个人,怎么我好说歹说,你就是听不去进去啊!街道不是谁家的没错,但是鼻子眼睛在别人头上长着,难道你想用花花的一世清白做赌注,请问你赌的起,花花她输的起吗?你怎么就这么糊涂,难道你没有听过,流言蜚语可是杀人吗?听我的不要再折腾了,赶快到床上睡一觉,赶你醒来娃就回来了!”
刘婷听到这里彻底歇菜了,因为这个赌注太大了,自己实在赌不起,因为赌的不是别人会胡说霸道,而是在赌自己丫头的后半生的幸福,如果拿自己的余生,换取女儿后半生幸福的话,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会毫不犹豫的来赌,可是丫头目前这么个精神状态出去,着实让人放心不下,加上曹伟刚刚走时间不长,万一跟着走了,那自己的半条命就没了,于是泪流满面的说
“那么依照你的意思,我们就不管了,万一出个啥事这么办?不要忘了!现在年轻人,她啥事可都干的出来啊!”
王世强见刘婷终于松口了,心想总算将神稳住了,于是长叹一口气,有些伤感的说
“放心吧!花花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不会做出让我们伤心的事情,至于跟曹伟走,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她出去的时候啥都没拿,没钱没身份证,她能上哪里去!赶快睡觉去吧!”
刘婷半信半疑的瞅了王世强一眼,长叹一口气开始朝卧室走,王世强看到这里,刚扶住她的胳膊,没想到被一把推开,王世强看到这里咬了咬牙,瘫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心想怪不得老人说,一天儿女一条心,刚刚结了婚,怀不上娃急的晚上不睡觉!娃生下来整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盼着长大,现在长大了,却摊上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没事生这么多娃干啥,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啥时候才能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成家立业生活幸福美满。
王翠花走出大门,瞅着胡同里,来来往往的路人,睁大眼睛瞅了一圈,却再也找不见曹伟的影子,有些失望朝车站走去,幻想着曹伟会不会给自己一个惊喜,会不会藏在场站的某个角落,给自己一个惊喜。
王翠花家因为在胡同中间住着,而两头基本上都是自己一个家族的人,当她漫不经心的,朝出走的时候,站在门口闲聊的叔叔婶子们,瞅着平日里活蹦乱跳,老远便笑嘻嘻的喊着婶子叔叔的她,突然便的病恹恹的,好像丢了魂一样,一个人走在路上,一个个看在眼里,却嘴上一个字都没有,直到她走出了胡同,却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花花,是不是在山里呆傻了,怎么见了人,连个招呼都不打,肯定是世强当包工头的时候,黑心钱挣的太多了,遭到报应了!简直是罪有应得!”
“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她这哪里是山里呆傻了!明明是让人将肚子整大了!现在那个男的跑了!没有脸跟我们打招呼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今天没有见昨天,跟她一起逛街的那个小伙子!说半天被人家骗了啊!”
“哈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世强哥不是号称,钱多的下半辈子都花不完吗?咱们就看着,他将花花肚子里,这个不清不楚的野孩子怎么办!让他一天都晚的再嘚瑟!有点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王翠花走在路上,满脑子都是曹伟,猜想他可能出现在车站的哪个地方,丝毫没有听到身后,那也难以入耳的诬蔑和诽谤,凭着感觉朝车站走去。
曹伟来到车站,以最快的速度,买了最近的一趟班车,上车后瞅了一眼,窗外的熟悉的环境,伤心的场景,闭上眼睛流下伤心的泪,直到车子发动走出车站大门,他也没有睁开看一眼,因为他心想这么长时间,如果王翠花来送自己的话,早早都出现在车站附近,应该早早的都看到自己了,而不至于自从发完短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