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强瞅着王翠花煞白的脸色和一道道结成冰的眼泪,瞬间心疼坏了,心想小小年纪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将好好的人变成这样,但是自己是个长辈,一些事情又不好问,再说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而是先要将人稳着,让丫头在房间里好好的暖和也会,于是赶紧笑着说
“花花,你简直太厉害了!没想到我三个轮子烧油的,没有跑过你两条腿!肯定冻坏了吧!你先进来到床上暖会,项链我给你慢慢找,咱们不着急!”
话音刚落没想到王翠花直接急眼了,眼泪像下雨一样,直接将张义强推开,朝里面的卧室边走边泣不成声的说
“你不着急!可我着急!如果项链丢了,那我也不活了!”
张义强听到这里彻底傻眼了,心想这丫头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卧室毕竟内屋,怎么能直接朝里面闯,再说不就是一条烂金项链,如果真的丢了,我给你买一条新的赔上,不就可以了,我又不是赔不起,也不是黄金再不生产了,至于在这里跟我玩命,但是自己毕竟是个长辈,怎么能跟一个娃娃计较,再说即便真的弄丢了,王翠花的家里也不可能让赔,于是赶紧追进去,乐呵呵的笑着,跟在后面说
“花花,你就放心吧!这么晚上街道没有什么人,再说项链在里面床上放着,又不会在外面的柜台,肯定不会丢的!除非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你就放心吧!”
王翠花来到卧室瞅着空荡荡的床铺上,不要说项链了,连个项链盒子都没有,瞬间傻眼了,嗖的一下转过身,眼睛红红的盯着张义强,极其愤怒的吼到
“我的项链在哪里?你不是说丢不了吗?怎么现在连个尸首都不见!”
张义强瞅着王翠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瞬间僵化在原地,心想这丫头看来真是疯了,看来今晚上要是不将项链拿出来,整不好要出人命,但是他一想也不对,自己走的时候,项链明明在床上扔着,难不成真的让人偷走了,可是在一想不应该,因为这一片左邻右舍,大家处的关系都可以,小偷从前门进来的话,隔壁的人肯定会看见,而且人家一直做在门口,帮自己看着店门,如果后门进来的话,后门一直都锁着,而且锁子都好好的,难道项链被隔壁的堂弟,进来拿走了,想到这里他刷的一下脸红了,因为虽然说家贼难防,但是人家要是进来偷项链的话,拉开放钱的抽屉,随便捏一沓也比这个强,犯不着这么做,再说人家也不差这点钱,可是不管怎么样,项链就是不见了。
张义强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没想打王翠花嗖的一下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说
“叔,我的项链到底在哪里,你赶快告诉我!我求求你了!这件事情真的对我很重要!”
张义强彻底被王翠花整关机了,本想直接来一句,你这个丫头怎么疯起来还没完没来了,而且说话越来越不着边,我们一家子这么冷的天,将从外面找回来,你感谢我们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诬陷人,我们家虽然没有你家有钱,先不要说人穷志不穷,退一万步说我们再穷,也不至于看上你一个女娃娃的项链,可是再一想王翠花刚刚失恋,年轻人没有经历过事情,感觉刚刚分手的男朋友,那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白猪崽,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见第二个了,于是赶紧将王翠花拉的坐在床边,极其无奈的说
“傻丫头!你这是干啥啊!我是你张叔啊!跪在地上算怎么回事!再说我这么大年龄的人了,怎么可能跟你开这样的玩笑!更怎么可能将你的项链藏起来啊!你先不要着急,我看看是不是梅梅妈,走的时候害怕弄丢了,将项链塞到被子里面了,我给你翻的找找!你先不要激动!”
王翠花听到可能在被子下面的,一把将被子揭起来,结果被子下面空荡荡的,瞬间心情是落到极点,可是依然不死心,再次一把将下面的褥子揭起来,可依然啥都没有,看到这里她彻底情绪失控,刚刚抓起床板,准备将床掀翻的时候,没想到张义强见情况不妙,心想床板下面空着,如果掉到床板下面的话,钻到下面看一下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将床板揭起来,幸亏这是个床板,如果是个炕的话,难道不成还要将炕砸了,大冬天的你将炕砸了,我晚上睡哪里,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但是现在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说什么都是白说,万一再被小丫头怼两句,自己那可就太划不来了,于是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极其无奈的说
“花花,你先不要着急,项链在盒子装着,不可能说丢就丢了,再说咱们家开商店,这么多年从来都没丢过东西!肯定被阿姨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打个电话问问!”
张梅听到这里,突然有瘫坐在地上,嚎嚎大哭着喊着说
“叔叔,我的心怎么这么痛!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伟伟已经不要我了,现在连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都找不见了!你说我接下来怎么活啊!如果项链找不见的话,那我也不活了!活在世上有啥意义!”
张义强瞅着王翠花寻死觅活的样子,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简直太脆弱了,只要稍微遇到点事情,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人生真正难的不是不想活了,而是想死却死不起!不敢死!而且还要心里想着怎么还不死,而整天还在努力的活着,但是花花毕竟是个孩子,给她说那么多没用,于是赶紧将她拉的坐在床边,极其无奈的说
“花花,你不要这样,只要事情那总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