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革荣听到朱海龙说,自己虽然姓朱,但不代表他是猪,一句话被逗乐,随之气的长叹一口气,极其无奈的说
“怎么办!乘着现在天气还可以,赶快将地上的油污擦干净,将这一堆雪,凡是上面带油的雪块,赶紧挖出来,放进污油箱,还能怎么样啊!”
王富贵听到将带油的雪块,放进污油箱里,瞬间有点丈二高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心想这个母老虎是不是气糊涂了,先不要这么一大堆雪,如果将带原油的,全部都清理了,基本上就搬完了,再说将带油的雪块,倒进污油箱里,那还不是带油的雪块,难不成会变成别的原油,一天都晚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啥,但是这个篓子是自己捅的,平日里没有发言权,现在恐怕放个响屁,人家都会嫌弃自己污染了环境,于是一句话都没说,想看接下来朱海龙怎么办。
朱海龙听到这里先是一愣,随之立马竖起大拇指,异常激动的说
“哎呀!真不愧姜还是老的辣!没发现师傅你还是高人,让你在这里当个石油工人,简直是一种浪费啊!”
王富贵越听越糊涂,心想这小子是不是也糊涂了,这么一堆的雪,啥时候能将里面的原油清理完,这不是开国际玩笑,但是现在说啥都迟了,只能跟着人家一条路走到黑了。
晁革荣瞪了朱海龙一眼,有些哭笑不得说
“好了!你小子不要在这里贫了!今天即便你说破天,这一堆带原油的雪,自己跑不到污油箱里,地面上的油污,也不会自己变干净的!还是想想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朱海龙嘿嘿一笑,拍了拍晁革荣的肩膀说
“哎呀!师傅你就不管了!反正赶下班,我们将这个收拾完就行了,最后请你过来验收,你觉得咋样?”
晁革荣瞪了一眼,随之边朝工具间走边说
“好了!你小子就不要再编鬼话糊弄我了!我就是对你小子太放心了,居然连雪堆里藏原油这样的馊主意都想的出来,如果我再不盯着,指不定你会给我惹出啥事!”
朱海龙听到这里,一把拉住晁革荣的手,极其生气的说
“师傅,你就不要再生气了!你在这里干活,岂不是在用工鞋地上的钢板,在这里扇我大嘴巴子吗?今天中午那会,太阳有点毒,晒的我鬼迷心窍了,才将地上的油埋到雪堆里,现在你放心,太阳已经没有那么毒了,我脑子清醒着!你就放心吧!一些事情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你赶紧回站控室吧!”
晁革荣听到这里,心想这小子能说出这话,证明平日里也算没白疼这家伙,但是这两个家伙,一个个都是心大像没长心一样,万一这个事情处理不好,到时候还不让站上的领导同事,直接笑掉大牙,转过身瞅了一眼,假装生气的说
“是吗?说半天你小子是大白天的碰见鬼了啊!否则怎么会鬼迷心窍!不过话说回来,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小子身上居然还有这么多优点,开始为师傅我着想了!单凭这一点,你小子现在啥都不要说了,干点活没有什么,只要以后少给我惹点事,尤其像这样奇葩事,那我就谢天谢地烧高香了!”
王富贵听到这里,瞅了晁革荣一眼,心想你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平时我给你句句都是实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可是这小子满嘴跑火车,能将死人说的坐起来,这样的鬼话你居然也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心偏了没办法,但是你这也偏的有点太离谱了吧!
朱海龙听到这里,乐的像个孩子一样,笑嘻嘻的说
“师傅,你真的不用管了,站控室没有人怎么可以啊!这点活只要我跟富贵两人,甩开膀子干的话,还不够我们热身!你就不要再让看笑话了!”
晁革荣突然停下脚步,有些生气的瞅着朱海龙说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王森不是在站控室吗?难道他不是人吗?”
朱海龙跟王森两人,因为两个人的家庭条件都差不多,因此平时一个不服一个人,一个更瞧不上一个,于是有些烦躁的说
“师傅,你让王森在站控室呆着,吹着暖风品着茶,你自己在外面,吹着北风挖着雪,这有点不合适吧!天底下哪里有他这么当徒弟的!今天王森他不出来干活,我也不管了!完了让站领导下来处理!”
晁革荣知道朱海龙如果一旦认真起来,那不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而是十台铁牛拖拉机都拉不回来,如果王森今天不出来,这小子肯定会干活,再说三个小伙都是自己徒弟,如果让他两人干活,确实也有点不合适,于是长叹一口气,极其无奈的说
“哎!小朱啊!小朱!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这点活干嘛要这么较真!既然你这么说,那么你带着他们两人,将这里收拾干净,今天我就看看你水平怎么样!”
朱海龙听到王森被自己成功的拉下水,异常激动地说
“师傅,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等会你过来验收就可以了!如果达不到你的标准,接下里一个月的,巡检报表我一个人承包了!”
晁革荣极不情愿的站控室走去,王富贵跟朱海龙拿上铁锨和铁桶,还有毛毡来到大泵房门口的时候,王富贵瞅着地上,一朵一朵的油花和雪堆上一块一块的污油块,老虎吃天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时候,只见朱海龙铲起一大块带油的雪块,狠狠地塞进铁桶,看到这里他瞬间无语,有些纳闷的说
“大师兄这么大一堆雪,咱们污油箱只有那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