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6点多,同样的海鲜酒店,不过这次整家酒店全被他包了下来。
而且还请了个粤剧班子过来。
边听戏边站在窗户边,看着楼下停车场里,第一个赶到的颜同。
抱着个小木盒走下车,不由笑了起来。
这家伙真不愧是马屁精,而且看木盒的大小。
里面不是羊脂玉、翡翠之类玉石的手把件,就是玉佩。
颜同带着些不解和不安的心情,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和十来个手下还没走上二楼。
居然听到楼上正在唱粤曲。
凝神听了几句,很快就明白这是钟馗捉鬼。
nim的。
颜同心里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这种时候上面的那位居然在听这剧目,那个鬼可别是自己。
刚走上二楼,就见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带着十来个年轻人,坐在二楼大堂中间,对着自己拱手道。
“颜探长,小师弟吩咐只能您一个人上去。”
颜同很快就认出黄粱,回头瞪了眼想开骂的手下。
笑呵呵的夹着木盒,拱手问道,“黄师傅,长官想听戏,吩咐一声我立马办妥。
而且在酒店里听戏,气氛就不对啊?”
黄粱哪里不明白颜同这是想探探自己的口风而已,不过,这也从侧面让他明白,自己那个小师弟,确确实实是稳压颜同和蓝江这两个总华探长。
所以,黄粱就更庆幸自己主动带着身手最好的徒弟过来。
至于为什么,无非是被李长亨的条件给打动了。
这年代去戏院看戏才是主流,看电影的人除了年轻人外,年级稍微大一点的都不会去。
所以,李长亨从周年恒哪里买下的7家戏院,肯定得有人看着,避免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矮骡子找事。
或者看戏时,看着看着就有人打架。
毕竟就算差佬也不可能天天都守在戏院里。
以自己的身份找矮骡子看场子肯定不行。
所以黄粱、徐达昌等有资格开馆教徒弟的师兄弟,一听李长亨会在戏院里,专门开辟一块150平米左右的地方。
也就是入住戏院的戏班,用来练功的地方,免费给他们当授徒场地。
只想了一夜,他和徐达昌就同意了下来。
然后今天听说李长亨摆堂会,想都没想就主动带人过来给他撑场面。
一个带着徒弟明着坐在二楼,招呼客人的同时,也挡住他们带来的手下。
另一个则带着5个身手最好的师弟和师妹,带着家伙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当然,说是撑场面,不过是互惠互利而已。
而且占便宜的肯定是黄粱他们。
所以,这群人才会带着武器躲在暗处。
真有事的时候,会不会霍出自己的命来拼杀,没人知道,李长亨也没那个期待。
可挡住小喽啰肯定没问题。
而对李长亨来说,自己身边四个人厉害是厉害,可还是有在港九人手不足的情况。
加上又不想敢死队接触到他在英格兰和港九的事,所以,黄粱徐达昌,还有其他人。
自己过来不说,还愿意带徒弟过来,他当然不会反对。
毕竟人多势众的道理,他从小就明白。
黄粱笑着对颜同说道,“放心,小师弟请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那就好,那就好”。
颜同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了起来。
回头对酒店经理说道,“结账的时候,千万记得找我付钱,要不然我肯定会大舌头的,四处说你们酒店菜品的味道不行。”
酒店经理不可思议的看着耍无赖的颜同。
能在中环开这么大的酒楼,老板也不是简单人,可仅仅说菜品的味道不好,那就是纯粹的无赖,加恶心人了。
而且,还一定会影响到生意,甚至在港九餐饮界的名声了,毕竟颜同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没问题,”酒店经理说完,立马就摇头道,“颜sir,您和贵客能来酒店用餐,是我们的荣幸。
要不,干脆今天就当是请您和楼上的贵客试菜,要是您们觉得好,下次再来,我们打八折?”
“那我要是你,就一定拿出十成十的本事。”
颜同笑呵呵的拍拍对方的胳膊道,“上面那位说一句好话,我保证你们的名声都能传到英格兰去。”
“明白,明白。”
酒店经理也不傻,颜同都如此表现,还有之前见过的那些老师傅。
他当然看的出上面那位昨天来过一次的客人,身份绝对不同寻常。
颜同让手下在二楼找地方坐,而且还刻意吩咐,吃的随便点,就是不能喝酒。
而且,还当着黄粱的面,吩咐心腹一旦有事,不仅站在黄粱这边,还得听他的。
黄粱笑哈哈的客气几句,却没像以前那样,遇到差佬就得让三分。
而是先客气几句,就拉着颜同的心腹,一起坐在大堂中间的一桌上。
颜同笑呵呵的一走上三楼,目光一扫,就见正主此时正站在窗户边,一直看着街上。
nm,自己刚才下车的情形,肯定早就被看了一清二楚。
“颜sir,麻烦您把配枪给我。”
看着一身西服,表情严肃的张天志,颜同嘴角抽抽几下,边交出左轮,边想着今天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时。
接过左轮的张天志,还在他身上拍了几下,确定没第二把左轮后,这才让开路。
随手把左轮扔给泰森-费兰奇,带着颜同走到李长亨身后两米处,“老板,颜sir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