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秀哪儿敢说不配,急忙一脸肯定,忙点头道:“配,娘娘最是能够配得上皇后之位的人了,除了娘娘,再无人能够配得上。”
“那刚才你是什么表情?”柳倩倩一脸不耐的看着她,眉头紧皱,“在本宫的身边做事,最好掂量好分寸,认清谁才是你的主子,谁是能够决定你未来和小命的人,若是你身在曹营心在汉,小心本宫把你赶出宫!”
柳倩倩一发狠,眼神阴冷的下人,加上她本就心情不顺,满肚子又气又委屈,一门心思的想要报复云清,这会儿说话,周身都是狠毒阴冷之气,水秀被她吓的头都不敢抬,只能一个劲儿的表忠心。
“奴婢不敢,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这辈子也只想在娘娘身边服侍,只要娘娘不嫌弃,让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柳倩倩冷哼一声,这才放过了她,水秀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觉得自家主子说要坐上皇后的位子,至少在目前来看,她打心底觉得不靠谱儿,不会成功,但总不能让主子不高兴吧,奉承谄媚的话,该说还是得说。
柳倩倩欲要回到钟粹宫,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娘娘,奴婢有话想要跟娘娘说,请娘娘给奴婢一个为娘娘做事的机会。”
柳倩倩回头,见地上跪着一个宫女,看穿着,是三等宫女的打扮,不由得有些嫌弃,眉头紧皱:“你是谁,区区一个宫女,想为本宫做什么?本宫又有什么事情是用得着你的?”
那地上的宫女道:“娘娘不是想要坐上皇后之位吗?奴婢可以帮娘娘。”
柳倩倩一听,这丫头竟是将刚才自己同水秀的话给听了进去。
“好大的胆子!胆敢偷听本宫的话,信不信本宫立即将你的耳朵给割了?”柳倩倩懒得再宫里作秀,对下人温柔,横竖父亲已然被陛下给关押起来了,她再作秀又有什么意义?
而且,她觉得这些下人们,根本不值得她好脾气对待,奴才而已,还不如猫儿狗儿的。
“奴婢信,但是奴婢并未妄言,因为奴婢这里有办法,能够让皇后娘娘名声尽毁,被陛下给废掉,并且从此之后,再无翻身的可能。”
柳倩倩闻言,不由得动了心,再次打量那宫女,越看越是觉得眼熟:“你抬起头来。”
宫女一抬头,柳倩倩惊讶出声:“江心?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来找柳倩倩的,正是之前在她身边伺候,后来被杖责贬去浣洗苑的江心。
江心在浣洗苑待了月余,如今再看,瘦的都脱相了,皮肤也没有之前好了,就好像得了什么病一般,整个人看着没有精气神儿。
也对,在浣洗苑那种脏活累活的地方,能够有精气神儿才怪。
水秀看到江心这副模样,心里更是害怕,也更是坚定了她要伺候好柳倩倩,抱好这棵大树的想法,否则江心的现在,就是自己的未来。
她可不想沦落到这步田地,既不能出宫,又无法在宫里博出什么名堂,甚至于连陛下的面儿都见不到,丫鬟不是丫鬟,还没晋升的机会,宫里任何一个宫女都能够欺负,要多惨有多惨。
“奴婢来给宴会帮忙,这才得以能够见到娘娘,娘娘,让奴婢为您办事吧,只要能够帮得到娘娘,奴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求娘娘能够把奴婢从浣洗苑里调回来,那浣洗苑……奴婢真的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说着,江心便红了眼眶,声音也哽咽起来,看来真的是在浣洗苑过的不顺遂,受的欺负也多了,难以忍受。
柳倩倩不怕她将自己的话听了去,料定她也不敢将刚才自己的话告知旁人,否则,又怎么还会来向自己示好?
“刚才你说能够帮本宫把皇后娘娘给废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柳倩倩看左右四下无人,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对江心问。
江心一听,有门儿,她相信,只要能够帮得到柳妃娘娘,自己定然能够从浣洗苑里出来,重新成为娘娘身边的婢女。
“娘娘,上午的时候,陛下和皇后娘娘吵了一架,如今只怕已经离心了。”
江心说了一个关键的消息,可柳倩倩一听这话,投向江心的目光便更加鄙夷和不屑起来,一脸的不相信:“胡说什么,宴会上,陛下一味的偏袒皇后,两人怎么可能吵架了?江心,你就算是想要通过本宫离开浣洗苑,也不用编这样不切实际的理由,以为本宫好骗吗?”
水秀在一旁帮腔:“是啊,宴会上陛下对皇后极力保护,两人和气的很,怎么看都不像是吵过架的,更枉谈离心了。江心,你就算是编瞎话,也要编些靠谱儿的。”
她随即对柳倩倩道,“娘娘,奴婢觉得,江心所说的什么办法,也定然无法帮到娘娘,咱们还是走吧,免得被他人看到了,不知道又说什么闲言碎语了,眼下娘娘在后宫的举动,可是要谨慎许多。”
柳倩倩觉得水秀说的对,转身便要走,江心则一把扯住柳倩倩的衣角:“娘娘,奴婢发誓,奴婢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当时奴婢在帮着布置宴会场地,然后就看到皇后娘娘被人带到了小岛的中心亭子里,陛下在亭子里。”
“两人一开始好好的,之后就吵了起来,奴婢因为离得远,没听清楚,但确实看到皇后娘娘一脸怒气的离开的,陛下从亭子里出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看,两人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矛盾。”
“至于宴会上陛下对皇后的偏袒,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