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是照着你教给我的方法去做的,绝对丝毫不差,可出来的效果完全不同。”樊仙凝有些怀疑的看向楚文宇,“是不是有些许的步骤,你没有告诉我,自己私藏,偷着做了,所以差别才会这么大?”
楚文宇见她一脸疑惑而又有些愤怒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真要说私藏,那唯有一点。”
“什么?”樊仙凝探着身子望向他,一脸求知和渴望,一双大眼睛闪着光,没了平日里看向楚文宇的炽热,仰慕和崇拜,更多的是对未知的好奇和学习姿态。
一个人认真起来,是最有魅力的时候,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所以这个时候,樊仙凝在楚文宇的眼里,形象才真正的立了起来,忽然觉得这个公主,多了那么一丝烟火气息。
“是经验。做的多了,掌握了精髓,即便同样的手法,也会对曲调有精准的把控,你缺的是经验。第一次做能做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得到楚文宇的赞许,樊仙凝按理来说应该是高兴的,但多少总有些遗憾,她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楚文宇,而不是失败和不足的一面,所以难免有一些失落和颓败。
大概是看她情绪有些低落,楚文宇出口鼓励她:“我第一次做的还不如你呢。你比我强多了,而且你做的这个,并不是完全废掉,我稍作改动,就能拿来用。”
说着,便上手给她改起,不多时,放在嘴边一吹,与他自己做的完全无异。
樊仙凝很是欣喜,从他手中接过那支笛子:“你也太厉害了吧,捣鼓了几下,从一个残次品成为了成品,这直接都能拿到集市上去卖了。依我看,你就算不当王爷,也一定会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你若经商,文国首富便不会是那个秦万通了。”
楚文宇则摇了摇头,并不认可她的说法:“只是一门手艺罢了,有这样手艺的人,多如牛毛,文国可不止我一个。”
樊仙凝很是好奇:“那你这手艺,又是和谁学的?”
“一个很厉害的师傅。”
楚文宇并没有直接说出云清的名字。
“是皇后吧?”不成想,樊仙凝却是率先提到了她。
楚文宇看向她,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知道?
樊仙凝神色有些复杂,不知道该羡慕,还是该嫉妒:“你以为我来文国,没有做任何的准备?目的竟然是要掳获你的心,让你娶我,对你,我当然要有一番调查。你坐的轮椅是皇后帮你研制的,她似乎对这种手艺格外有天赋和能力,也是你难得所钦佩的人。”
“如果我有她这样的能力,应该不愁得到你的心吧?”
樊仙凝一语双关,密切关注着楚文宇脸上的神色。
“公主你想多了,让你没有别的事情,请回吧,我想一个人做点东西。”有关云清的事情,楚文宇避而不谈。
原本离京就是为了不给云清招惹是非,带来闲言碎语,所以在樊仙凝提及云清,并且有意将他的心意往云清身上靠拢的时候,他及时止损,不想再议论此事,也不希望樊仙凝多想,由此给云清带来麻烦。
“你这么偏袒她,保护她,怎么,怕我找她麻烦,还是怕我揭露你对她的心意?”樊仙凝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嫉妒心作祟,让她有些眼红了。
她觉得很不公平。
自己对楚文宇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得不到他的回应?而云清都已经身为皇后了,不仅能得到皇上对她的宠爱,还会让楚文宇这样优秀而又杰出的男子,为她默默守候。
对比之下,樊仙凝觉得自己太可怜了。
楚文宇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樊仙凝,一脸认真:“请公主自重,不要无端生是非。我对皇后只有尊敬之心,并些似是而非的话,恕我不能留你,会立即派人把你送回京城。”
“你……你为了她,竟是这样对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而她只是为你做了一个轮椅,你就选择站在她那边……楚文宇,你就是个负心的混蛋!”
说完,樊仙凝把手里的笛子一扔,跑开了。
楚文宇看了眼被她扔在地上的笛子,没有理会,继续安静的做着手里的排箫。
叶涌和小雨看到樊仙凝伤心离去,不约而同叹息一声,一来为了主子的绝情,二来为了樊仙凝的痴心。
“正所谓旁观者清,连黎国公主都看出来了,咱们王爷对皇后,实在是一往情深。”小雨忍不住感慨。
叶涌立即做了个“嘘”的动作,警惕的看向认真做东西的主子,压低声音:“什么话都敢说,不想活了?”
小雨白了他一眼:“小题大做,隔的这么远,王爷听不到,而且只要你不把我刚才的话告诉他,他也不会找我麻烦,治我的罪。”
叶涌立即表态:“我当然不会告诉。不过我得提醒你,在王爷身边做事儿,可得注意点儿,有些事情就算知道真相,只要王爷不捅破,不言明,咱就不能说出来,免得让王爷难堪。”
“你当我傻呀!好歹我也是跟随王爷很长时间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门儿清,不用你来教我。”小雨颇为嫌弃的对叶涌道。
叶涌自讨无趣:“你,你知道就好,我这不会怕你失误嘛。”
“失误?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的手下人带回来的那个麻烦,叫晓慧的,尽早赶走,不然跟在王爷身边早晚都得出事,这两天我可是被她气的不轻。”
一提起晓慧,小雨的气就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