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清早,她在约定的地方等着小雀,却见小雀慌慌张张的跑来,拉着她便不松手:“出大事了!”
水秀心中有隐隐的暗喜,看来是成功了,不然小雀怎么会这样的表现?
她佯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关切的问:“怎么了?”
“皇后……皇后她……”
“皇后怎么了?”水秀激动的心就要呼之欲出了。
“她……她死了……”小雀都要哭了,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太医来诊治,说是她中毒了,如今正在彻查整个将军府,我害怕,就跑出来了。水秀,你跟说实话,你昨天让我投放的东西,究竟是治病的药,还是能把人致死的毒?”
小雀胆战心惊的看着水秀,满脸都是害怕和期待,害怕水秀的答案对她不利,期待她说出否定的回答。
水秀一口咬定是药,还指责小雀的不信任。
“你怎么能这样问我?是在怀疑我给你的是毒药吗?我区区一个宫女,怎么可能有胆量做这种事情?那是真的治愈伤势的药。”
水秀佯装生气的甩开小雀拉着她的手,转身便要走。
小雀急忙拦住她,依旧十分害怕:“我信你,可是好端端的,皇后怎么会死呢?饭菜都是厨房给送去的,除了我放在饭菜里的药,没人在饭菜里动过手脚,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怀疑你给我的药有问题。你别生气,我也是因为慌了神了,才会这样。”
水秀依旧一脸生气状:“我是生气,觉得你很过分,我是你的朋友,还能够害你不成,自然是为你着想的。”
小雀拉着她坐下,眼泪便流了出来,带着哭腔道:“可我实在是太害怕了,生怕查到我的头上,到时候我说不清。”
水秀急于知道将军府眼下的情况,忙问:“皇后死了的消息,还没传出来吗?”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传出来,陛下已经命人把消息给封锁了,将军府也都封锁了,不让任何人出来,我是因为害怕,趁人不备,从狗洞里爬出来的。”小雀一边哭一边说。
水秀听了这话,基本确定自己成功了,起身便要走,被小雀一把给拉住了。
“不行,你不能走,你要跟我回将军府,去和陛下讲明,这样就算是被人发现了放药的事情,我也不会被冠上下毒的罪名,有你在,陛下会知道我做了什么。”
她拉着水秀便要往将军府走,可水秀怎么可能跟她走。
水秀甩开她的手,皱眉道:“任务我完成了,我还要回宫呢,这件事情,你只要向陛下说明,陛下会相信你的,倒是我,出宫的时间太长,若是在天色大亮的时候还没回去的话,柳妃娘娘会责怪的。”
“不行,你不能走,你得给我作证!”小雀很是执着,再次拉住了水秀的手,死活不让她走。
水秀生气了,左右看看,厉声道:“说白了,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信你,但是旁的人未必信我,陛下就更不用说了,他现在本就因为皇后娘娘的事情大发雷霆,十分悲痛,怎么会相信我说的话,只有你去给我作证,我才能够保持清白,你必须跟我泪水,一脸坚决,死活不撒手。
“我不去!”水秀也翻脸了,拿出了柳妃给的腰牌,“娘娘让我尽快回宫,你若是再拉着我,那便是大不逆的罪名,就算是陛下知道你没有下毒,你也绝对不可能进宫当差了。不过,若是你放手,让我离开,或许我还能够在柳妃娘娘,以及陛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小雀急了:“什么进宫当差,我现在也不想了,只想能够眼下能够安安稳稳的,在太医查出什么之前,力证自己的清白,你必须留下。你执意要走,可是因为心虚了?莫非你给我的那瓶药,并非是什么治伤的药,而是毒?”
水秀一个激灵:“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怎么可能是毒……”
“不是毒,你为什么非要走,宫外有陛下,你是在陛下面前为我澄清,就算不能及时回宫,也是因为陛下的任务,柳妃娘娘会体谅你的。可若是你执意要走,那就是心虚!”
水秀怒了,她没想到小雀跟狗皮膏药似的,竟是粘着她不放了。
“无理取闹,皇后中的毒无人能解,不是文国的毒,邻国的毒我又怎么可能会有,如何让你下毒?你不能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平白无故的冤枉我。”
水秀脱口而出,也是真的想要尽快脱身。
小雀这会儿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中带着嘲讽和愤怒:“果然是你,你给我的果然是毒药!”
“你说什么,我才没有!”水秀不明白她为何这样说,“你血口喷人,自己害怕,就要拉着我下水,我清白之躯,怎么能够任由你栽赃,有本事你到陛下跟前去诬告,看陛下信你还是信我。”
水秀奋力甩开小雀,逃也似的要走,结果才走出没多远,便被一行人给拦住了,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她警惕的看着这些人,忽然之间反应过来什么,回头看向小雀,“他们,都是你带来的?你要让人抓我?”
小雀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一字一顿:“谁让你要下毒害皇后娘娘呢,这是你罪有应得,绑走!”
几个人上来便将水秀给堵住了嘴,绑了起来,套进了麻袋里,扔到马车上,运到将军府中。
她被人扔到了楚文轩的面前,水秀一见楚文轩,吓的连连磕头,嘴里“呜呜”的,一个劲儿的摇头。
小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