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那些叛国的传言,可是没有证据来证明,柳丞相的功绩便不能够因此而抹杀。”
“陛下这态度已经足够明显了,不管有多少传言,都是站在柳丞相那边的,看来,那些所谓的传言不是真的,不然陛下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来看望丞相了。”
如此,坊间针对柳国安不利的传言,便因此渐渐消失。
柳国安之前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要将这些传言给压下去,结果都行不通,楚文轩的一次探望,便摆平了。
这让柳国安觉得很可笑,也觉得很受刺激。
他好歹也是有权威,有身份,有党派的人,自己的能力,归根到底,却还是不如楚文轩。
看吧,这就是皇上的能力,权势,身份所带来的便利,什么都不用说,只是一个举动,便能够平息传言。
柳国安越发的眼红,越发嫉妒。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把眼下的戏给演好。
因为早就防着陛下会暗中调查他的病症,也不想让旁人看出什么破绽,故此他早就找人服下了能够显示出病症的丹药,即便是太医来诊断,最终查出来的结果,也只会是他真的病了,病的还不轻。
楚文轩来到柳国安的床前,一脸关切的望着躺在床上的柳国安:“柳丞相,可是好些了?”
柳国安一副虚弱而又无力的样子,挣扎着起身想要给楚文轩行礼:“陛下……”
楚文轩制止:“行了,都已经病成这样了,就不要讲那些规矩了,好好躺着,李太医,快给丞相瞧瞧,他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李太医上前来给柳丞相检查,过后一脸的严肃:“柳丞相病的很是严重,不是那么快能够好起来的,臣要先看看大夫给他开的药方。”
有下人把府上大夫给柳丞相开的药方拿来,王氏在一旁开口道:“丞相一直都照着这个方子服药,好转的很慢,不知李太医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方子?”
李太医看了看药方,摇头道:“这个药方对症,已经足矣,没有必要再使用别的药方了。”
王氏失望的叹息了一声,看着床上的柳国安:“他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李太医对其安抚:“虽然好转的慢,但至少在好转,过不了半月,即可恢复。”说完,转头看向楚文轩,“陛下,对于柳丞相的病,臣没有什么可能够帮忙的了,这药方是对症的。”
楚文轩点头:“能好转最好不过,柳丞相,你也别着急,好好养身体是最主要的。朕这次来呢,除了看望你,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柳国安一听,立即猜到是什么事情,想必梁文东带人入宫去翻找布防图,被陛下的人给抓了。
“梁文东带来的药童,对朕行刺,此事你是否知情?他们说人是你派去的,既然是你派来的人,想必他们所行使的命令,也是由你下达的吧?”
柳国安一听这话,变了脸色,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脸都给憋红了,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氏在一旁忙上前拍打着他的背,的这是哪里的话,丞相怎么可能会让人去刺杀陛下?他一向最是忠君爱国,陛下不是也不信那些传言吗?现如今问这话,可是对丞相有了什么猜忌?天地为证,丞相绝对没有做对不起陛下的事情。”
楚文轩则一直皱着眉听她解释,柳国安在喝过水,顺过气,不再咳嗽之后,也一阵忙乱的解释:“陛下,臣绝对没有下达过什么刺杀的命令,这是污蔑,纯粹是污蔑,定然是梁文东那个家伙,自打他的父亲被打入大牢之后,他对陛下便怀恨在心,一直都想着把他的父亲救出来,并且要为父亲报仇,故此才犯了这样的过错,陛下,这件事情跟臣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啊。”
他自然将锅甩的干干净净的,因为这就是他原本的计划,也是正好利用这个计划,铲除梁文东,从而甩掉一个大麻烦,省的他再纠缠柳倩倩,也省的他总是惦记着皇位。
楚文轩闻言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你没有理由做出伤害朕的举动,反而是他有太多的理由。可是,”他话锋一转,又狐疑道,“你明知道他怨恨朕,也知道他想要救他的父亲,并为他父亲报仇,为什么还要让他进宫接近朕?”
这个问题,让柳国安愣了一下。
“臣……刚才所讲,也仅仅是自己的猜测,梁文东心里在想什么,臣并不知晓,只是看在他帮了臣剿匪的份儿上,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又念在他的父亲和臣是旧识,此事交给他来办,应该稳妥,但是谁料到,他居然……居然敢刺杀陛下,枉顾臣对他一片信任。”
说着,柳丞相露出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样子,“是臣疏忽了,才造成这样的过错,让陛下受惊了,臣有罪,请陛下责罚臣!”
王氏顺着柳丞相的话,便跪在了地上,同样请罪。
“快起来,你们有什么罪,不过是识人不当而已。”楚文轩让王氏起来,他则一脸惋惜,“可惜了,柳丞相貌似你很是看重,并且有意培养梁文东,朕也觉得他是个人才,但是没想到……”
柳国安生怕被怀疑,便顺着楚文轩的话道:“臣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愧对陛下对他的培养,太不是人了,这样忘恩负义,没有底线的人就该下地狱,就该给他严厉惩罚,臣恳请陛下,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免得留下祸患。”
柳国安说这话,实际上,是让楚文轩帮他才斩草除根,免得给他留下祸患,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