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他有什么可令人羡慕的,那也唯有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身边有樊仙凝守着。
“这个黎国公主,还真是难得的痴情人啊,我就不信了,她还能够一直都守在那个废物身边,有我在,她还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钱管事的话音刚落,梁安斌一脸自信道,跟钱管事所说的事情,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钱管事急了:“殿下!这可莫要再招惹他们了,咱们还是踏踏实实干自己的事情吧。”他苦口婆心,就怕梁安斌又有什么歪点子,闯出什么乱子。
可是梁安斌明显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还嫌他烦得慌:“哎呀,行了,来文国干什么,我这心里有数,不用你总在耳边叨叨,烦死了!”
钱管家无奈,只能闭嘴。
没办法,他是下人,就算再怎么为主子着想,若是主子不听,他又能怎么样?主子就算是在文国有什么过火而又失责的行为,他也只能跟着做,就像之前梁安斌和柳妃勾搭上这件事情。
若非太子能够借助此事,催促和激励柳妃偷布防图,钱管事早就插手了,虽然他管不了梁安斌,但是能够让人错开两人的相遇,不让两人再有什么来往。
而这次,又招惹上了五王爷和黎国公主,看太子的样子,好像还对这个公主喜欢上了,又开始打公主的主意了。
钱管事这心都要操碎了,他可不想跟太子一起把命给葬送在异乡。
他命人盯着梁安斌,对这些随从叮嘱:“可千万不能够让殿下去招惹黎国公主,要是你们没看住,看我不罚你们!”
那些随从一个个有苦说不出,两边都是上级,尤其梁安斌还是太子,钱管事的话他都不听,难不成还能让这些手下人给管住了?
“钱管事这分明是自己管不了,推给咱们,咱们都是虾兵蟹将,哪儿能管得了殿下。”
“可不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殿下若是真的要去招惹黎国公主,咱们也只能跟着,保证他不要再被人家给打的无法还手,至于其他的,只能随机应变了。等钱管家问责起来,咱们也没办法,他罚,总比殿下罚要强,殿下一罚,小命都没了。”
这些随从,也不过都是抱着保命的心思守着梁安斌,如果有危险了,一旦性命不保,便会逃之夭夭,哪儿还管主子的死活。
梁安斌自打遇到过樊仙凝之后,满脑子都是她,即便宫里的小凤来送信儿,说柳倩倩偷溜出宫与他相见,他也没有丝毫的激动和期待,反而当两人搂在床上的时候,想象身边睡的是樊仙凝,而非是柳倩倩。
柳倩倩察觉到了他的敷衍,很是不高兴,穿衣服的时候,一脸丧气。
人都要走了,梁安斌才察觉到了她的不高兴,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不断在她耳边吹气:“怎么了,跟我在一块,不高兴?”
柳倩倩撇嘴:“这话该问你才对,是你不高兴吧?”
“怎么会,我日日夜夜都在盼着和你在一起,你能够出宫,我巴不得呢,要不,你别回宫了,反正你自己也说了,现在文国皇上都不怎么去你的钟粹宫,只要下人隐瞒的好,不会有人发现的,咱们可以在一起更长时间。”
梁安斌玩世不恭而又不务正业的样子,让柳倩倩既气愤,又觉得庆幸,气愤是因为他来文国,压根什么忙都没帮上,根本就是在游山玩水,什么正事都没干;庆幸是因为,这样的人,将来若是她真的嫁过去了,最好掌控,所有的权势,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落入自己的手里?
“你以为那皇宫想进去就进去,想出来就出来?我出来见你,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可是你呢?却一点儿都不担心我的安慰,还想要留下我。我对你能不生气吗?”
梁安斌后知后觉,才发觉她生气了:“你生气了?干嘛生气呀?咱们两个好不容易能在一块儿,理应开开心心的才是。”
柳倩倩盯着他:“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了?”
梁安斌心虚的眨了眼睛:“怎……怎么可能,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我眼里心里都是你,哪儿还容得下其他的女子?”
“真的?”柳倩倩挑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梁安斌立即举手发誓:“我发誓,我真的只有你一个女人,其他的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她们和你相比,那就是癞蛤蟆。”
柳倩倩嘴巴一撇,从他怀里出来,重新坐到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整理穿上的男装,一边语气中带有质疑的说:“可我怎么听说,你自打进了京城,便一直不安分,总是流连烟花柳巷,没少沾花惹草,还骗我说心里只有我一个。”
梁安斌立即不服气的提高了音调:“谁说的?谁说的让他站出来和我对质,敢造我的谣,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柳倩倩回头望了他一眼:“是不是造谣,我不知道,但你心知肚明。”
梁安斌见她是真的生气了,随意披了件衣裳忙走下床,笑嘻嘻的一把抱住她,根本不理会柳倩倩的挣扎和推搡。
“别人不信我,那是别人的事,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感受最为真切,不过说实话,与你父亲一党在谈事的时候,总要小心谨慎些,那些烟花柳巷,最不易被人察觉,故此约在那儿谈事,才不会引人注目,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绝对没有沾花惹草,有你在身边,我的眼睛又哪会去看别人?”
柳倩倩脸上这才带了笑容,只不过她心中对于梁安斌,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