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这就派人去给柳妃回话,说这种事情咱们办不了,你已然许配人家了,在婚约期间不能够去做这种败坏名声的事情。”
贺氏着急的胡编乱造,她可不想让女儿真的守着那个废人一辈子,这对女儿不公平,同时对二房也不利。
如果王莹真的嫁给了五王爷,大房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二房,王老太爷更是对二房失望。
“母亲!您清醒一些吧,咱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你难道不怕柳妃遭受了拒绝报复吗?”
王莹再次强调他们所需面对的都是谁,根本容不得他们做选择。
柳妃将信件送上门,他们只有照做的份儿。
贺氏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屋内一片兵荒马乱,请大夫的请大夫,抬人的抬人,王莹摇晃着贺氏,心里歉疚不已,但是一想到五王爷那张俊美的脸,把目光投向了他处,不再看向床上脸色惨白的贺氏。
王炳忠闻声赶来之时,贺氏已然转醒,大夫说她是急火攻心,好好修养,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情绪不要太过激动,否则的话,还会发生同样的情况。
派人送走了大夫,王炳忠将下人屏退,看了眼一旁的王莹,拧着眉头,很是不悦:“是你把她给气着了?是不是不愿听从柳妃的命令去接近五王爷?”
贺氏一听“柳妃”二字,脸色越发的难看,在床上对王炳忠无力的招手,声音也有几分虚弱,但更多的是悲伤,带着哽咽:“老爷……”
王炳忠顾得听王莹的解释,急忙上前,握住了贺氏的手,越发生气的看向王莹:“看看,你母亲都被你气成什么样子了?让你为家人做点儿事情,就那么难吗?就你这点儿能耐,不能够入宫,连一个废人都勾引不了?还是觉得我们当父母的亏待了你?”
贺氏对他摇头,制止王炳忠的话:“不是她的错,是我的错。”
王炳忠听不下去了:“你何苦要袒护着她,她已然及笄了,也该懂事了。”
贺氏红了眼眶,本就憔悴的面容,看起来更是令人爱怜,王炳忠还从没见她这般无助而又慌张,着急的对王莹呵斥:“还不赶快过来,答应你母亲的要求,听你母亲的话,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生病?”
王莹也不说话,走到床侧,乖巧的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她知道,现在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如母亲一句话,倒不如选择沉默,省的被父亲骂的更狠。
“行了,你别说她了,多亏了,我才知道自己做错了。”贺氏拍掉王炳忠握住自己的手,转而去握王莹的手,泪眼朦胧,“孩子,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啊。”
王炳忠在一旁懵了,什么情况?
贺氏将事情的严重性告知了王炳忠,王炳忠也傻眼了。
他之前只是想到,但凡他们为柳妃办成了事情,能够攀附上柳妃这股势力,从而提携二房的人,可是信件已烧毁,以柳妃的为人,她不会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但凡王莹去接近五王爷的事情出了岔子,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此事和她有关的。
最后担责的,只有二房的人,最不幸的是,王莹也极有可能因为声誉问题,而真的嫁给五王爷。
这是贺氏和王炳忠都不愿看到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之前可是你告诉我,只要能够攀附上柳妃,咱们在府上可就风光了,现在却告诉我,这件事情恐难收手,你早干嘛去了?现在信件也没了,基本的证据都没有,就算是事情办成了,没有出岔子,领奖赏不也得有个依据在手吗?柳妃一旦翻脸不认人,咱们连奖赏都拿不到!”
这会儿王炳忠倒是埋怨的欢使了,之前他单独面对贺氏的时候,可没这么说,也没考虑这么多。
“你怨我?你有什么资格埋怨我?我一心都是为咱们好,你除了店铺里的事情插手,其他的事情你何曾管过?”贺氏被他一顿埋怨,不乐意了,立即反驳。
“现在当什么马后炮,你以为你谁啊,这种斗心机的事情,不该是你们男人做的事情吗?听从柳妃的命令,当初你也是同意的,并非是我一个人决定的,现在你把气都撒在我身上,是想让我再次晕过去吗?”
在没有见王炳忠之前,贺氏觉得自己是出卖了女儿的天大罪人,害的女儿极有可能会嫁给五王爷,但是王炳忠出现之后的言辞,贺氏反而认定事情走到这一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作为二房拿主意的人,他应该在一开始就阻止自己把那封信给烧掉,结果他非但没阻止,反而还推波助澜,觉得是该为柳妃去做,听从柳妃的命令。
“都怪你,要不是你,咱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贺氏更加心安理得的将错误都归咎在了王炳忠的身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你是家里拿主意的,你说要听柳妃的话,那我自然就应了,你有没有考虑过若是女儿名声受损了,她将来可怎么嫁人啊?”
王炳忠十分无语,明明是贺氏自己下了决定,怎么反而赖在自己头上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非要攀附上柳妃,可不是我非要攀附的,我之前还担心女儿的名声,你非说没事儿,还说什么有柳妃做靠山,将来女儿就算是名声受损了,也能够嫁到好人家,现在你却将所有过错都怪在我身上,这不胡闹呢吗?”
王炳忠肯定是不担这个责任的,与贺氏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却是对事情的解决没有任何用处。
王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