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弄笔,放下,铺陈,一气呵成,潇洒而孤逸,偏偏挥洒自如的衣袖背负身后,往他渐渐的险厉扑来。
“想必你就是铁铉横缉拿来的那个人了,竟然你也打扰了我的心境,不如就此付出代价吧!”说毕,那一缕薄衫的人,在石案边一隐,就出现在楚室晓的身后,掐住了他薄脆易缚的脖颈,缓缓提了起来,口中狠厉的吐出一句烦厌忖度的话。
楚室晓艰苦的挣扎,窒息的憋闷烧红了他的喉管,清秀俊郎的面孔顷刻就显出沉沉的一抹晕色来,在微弱的洞内,格外的淬历而平淡。
“星落…”突然扼住楚室晓脖颈的人,手里的劲道一松,踌躇的嘴里猝然道出这一句,疑似呢喃倾述的,淡淡的化出一丝寂寞的忧伤,如雪如凄。
“唉,你不是她…”这人手一松,并放下了被掐住脖颈,几乎窒息而亡的楚室晓,然后心中痴痴如述的哀叹着,“仅是酷肖她而已。”
“你到底是谁?”那人巍巍高悬的一站,居高临下,冷硬的面容贾厉,很是威严的呵斥,从容淡定的背襟,山岳孤峰,俨然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