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过赞了,这实属下官之责。来人,把沈恩来与南怀云也一同收押入狱,在事情没调查清楚前,都有嫌疑。”
一场公堂对峙,就这样以下狱告终。而令沈恩来惊诧的是,在狱中,她见到了许溪。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是温行兴让我来的,你背上的伤得尽早处理。”许溪一边说一边打开药箱。
看了看沈恩来已经褪下衣衫的后背,“你这可能得留疤。”
“留吧。”
“啊!”沈恩来和南怀云的声音一同响起,倒是吓了沈恩来一跳。
沈恩来偏过头看看南怀云,扯了个笑:“没事儿,我以后又不嫁进宫里,留疤就留吧。”
“你倒是豁达。”许溪嘴里说着,手上的力度克制住减弱几分。
“那不豁达能怎么办,伤都伤了,如果顾楚生那王八羔子这次还不栽,那才是要死了,气死的。”
“太子介入了,多多少少,顾楚生也会受些罚。”
听了许溪的话,沈恩来没有开口,许溪透过微弱的狱光,沈恩来眼中的亮光也忽明忽暗,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送走许溪,沈恩来刚刚补了个觉,便有狱卒前来换她去审讯。
“只有我?”沈恩来开口询问,狱卒点头。沈恩来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一眼南怀云,转念一想,他们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进的狱牢,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然而,等到了审讯室,沈恩来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南怀云恐是无恙,真正该担心的是她自己。她的面前,正坐着的那人,不是蹴鞠决赛当日,坐在正中央一身明黄的,大鲁现最尊贵的男人,温文帝吗?
他出现在这里,看样子是在等她。等着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