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出生后的皇子都是要送去皇子所养着的。
一来乳母和嬷嬷们方便照顾,二来孩子晚上闹腾起来也不会打扰到生母休息。
可是晚秋不同。
他只要晚上见不到晚青,那就能狠狠哭一晚上,声音都不带弱下来的。
乳母带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还从未见过哪个孩子像他一样精力充沛的。
这事儿被晚青知道了后,哪里会愿意见自己的孩子哭啼一晚上的?那当妈的还不得心疼死?
于是晚青便命荷洛将孩子接回凤鸾宫来,将乳母和嬷嬷也安顿在凤鸾宫住下。
这孩子在凤鸾宫住下不是什么要紧事,但是却给穆弈秋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晚青怀胎十个月意味着什么?
那可不就是意味着穆弈秋已经十个月了吗?
作为一个男子。
作为一个成年男子。
作为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
作为一个健壮的还有老婆的成年男子。
让他禁yu十个月,且每天晚上自己的媳妇还睡在自己身边,却不能碰一下,这得是个什么滋味?
所以晚青生产后第五天,穆弈秋就把太医叫来,问了一个十分羞耻的问题。
“你跟朕如实说,皇后的身子还要恢复多久才能好?”
“皇后娘娘身子骨健壮,生产时虽然有些不顺,但是对自身伤害倒也不大。今日微臣去给皇后娘娘把脉时,皇后娘娘的身体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现下不是已经可以随意下榻走动了吗?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穆弈秋用刻意的咳嗽声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朕是问你,那个......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才能......”
“皇上是问行房是吧?”太医倒是说得开门见山,可把穆弈秋给尴尬坏了。
他支支吾吾地点了点头。
太医笑道:“这事儿少说也得二十来日,一月为期最为稳妥。”
于是乎,穆弈秋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盼着这一个月快些过去。
今天,是正好满一个月的日子!
穆弈秋准备‘大干一场’,并且让人准备了一个极大的沐盆放在凤鸾宫的寝殿里,沐盆里铺满了玫瑰花瓣,好不惬意浪漫。
俗话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个‘东风’,就是他的想法子把那个夜夜睡在他和晚青中间的那个小祖宗给‘赶走’。
晚饭时候,穆弈秋就按时晚青,“晚晚啊,今天晚上让你娘带宝宝睡一晚上吧?”
晚青:“为什么?”
穆弈秋不怀好意一笑,“那个......你猜猜看?”
从他的眉眼里晚青就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但她故意假装不知道,逗他,“我猜不到。怎么了?你嫌弃自己儿子?”
“不是不是,哪儿敢嫌弃啊。就是......你不觉得咱们两个人,好久没有干一件事了?”
“什么事?”
“哎呀!就是......”穆弈秋冲晚青一挑眉,压低声音道:“就是那件事!”
“哦~~~~~”晚青恍然大悟,“你是说咱们好久都没有去御花园赏月了吧?今天又不是初一十五的,月亮又不圆。急什么?等初一十五的时候咱们再去。”
穆弈秋:“不是不是,你再想想?”
晚青:“那是好久没有一起出游了?”
穆弈秋:“不对,再猜。”
晚青:“一起下棋?”
穆弈秋:“不对......”
晚青:“我猜不到了,咱们天天腻在一起,你总不能让我跟你一起上朝吧?”
穆弈秋已经被晚青给搞得濒临崩溃了。
最终,他凑近晚青的耳畔,先是向着晚青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而后用极具‘魅惑’的声音说道:“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再生个孩子?”
晚青‘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瞧你那傻样子。不过看在你最近表现不错的份上,就依了你的。”
用过晚膳,将晚秋送去了贺氏居住的殿宇,然后晚青和穆弈秋就开始准备起来。
他们先是‘鸳鸯共浴’了一番,而后换好寝衣,彼此携手躺在了榻上。
却突然听见了晚秋洪亮的哭声从远方传来。
晚青一个骨碌起了身,险些闪了穆弈秋的腰。
“晚晚!”穆弈秋有些不豫,“他哭一会儿就哭一会儿嘛,小孩子哪里有不哭的?快来躺下!”
晚青:“你听着孩子哭心里不痒痒吗?”
穆弈秋:
晚青:“哎呀别闹,要不,咱们先去哄哄他?”
穆弈秋:晚青呵呵一笑,“我信你个鬼,没有一个时辰你能饶了我?”
本来两人还你一言我一语的僵持的,可是后来晚秋的哭声实在太大了,他再这么哭下去,即便晚青他们不去把他接过来,贺氏也会因为无奈来敲房门。
最终,两人达成了共识。
那就是舍小我而成全更小的我,先把孩子抱回来哄睡着再说。
晚秋这孩子,粘晚青粘到了什么程度呢?
他在贺氏那儿哭哭啼啼怎么也不肯入睡,可是到了晚青这儿,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穆弈秋翻过身来看了一眼,“睡着了?”
晚青将食指抵在穆弈秋的唇间,“嘘,别说话,小心又把他给吵醒了。”
即便有个孩子在中间,也无妨。
这一夜,晚青和穆弈秋终究还是做了他们彼此都想做的事。
而可怜的小宝宝。
第二天早上,晚青吃早膳的时候一直扶着腰,荷洛见她如此便好奇问道:“小姐,您的腰怎么了?”
晚青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