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珏下落不明的报道后,除了宋氏的股价稍稍波动了一下,其他什么动静都没有,运营如常。听说宋珏依然在处理公司事务,文件,邮件都回复地很快,没有任何拖延。但内部猜测,他最近可能心情不好,接二连三的批复更简洁了,更没有人情味了。
这是jack的助理与王总通了电话之后,得到的信息,让jack的脸又黑了黑。
他脑子里快速整理着他所掌握的信息,宋氏除了宋珏,还有谁能扛起这繁杂的事务,想来想去,就如王总所说,以他30年来对宋氏的了解,也找不到一个人。
他确认季易还在北京,也察觉到季氏近期的动作很大,似乎是想整合全球的医疗器械资源,大展拳脚一番,没有可能帮宋氏处理杂务。
他也确认就宋氏北京分公司的事务,就够那茹忙的了,所有的合作伙伴,都需要轮番进行安抚,还要兼顾美国团队的事务。
那就只有那个莫名发声的编剧木鱼,虽然翻不到木鱼的底细,但木鱼作为作者和编剧,的确在这个行业存在快十年,每年都有出作品。但一个脑洞大开的文字工作者,怎么会懂公司的运营?
jack只能让助理电话康可卿,试探是否有合作的可能性,是否能借机得知一些信息?
得到的回复,又让他的脸黑了又黑。
老康总的病情恶化,康可卿把公司的事务交给了迈安的副总--财务总监打理,所有外来的电话一概不接听,一心一意,一天24小时陪着爸爸。
在距离宋氏北京办公室不远的办公楼里,jack看向宋氏的方向,心里恨得不行。
他花了重金,通过黑市,找了几个退役大兵埋伏宋珏一行人,务必要不着痕迹地,以意外事故的方式,置他们于死地。
因为宋珏参与的是公开活动,行踪很容易被掌握,行动的计划到实施都万无一失,但搜索翻到山崖下,支离破碎的保姆车,空无一人,连司机的尸体都没有找到。
为了继续搜索这群人的下落,他又被迫付了一笔款项,好几天过去了,仍然一无所获。
他们按计划,放出宋珏失踪的消息,引发宋氏的股价下跌,直到跌至他们预算的价格,再进行大量收购。但不知道哪个找死的人,在这个浪头上,曝光宋珏与编剧木鱼的关系,让木鱼又借机证实了宋珏的安全,股价瞬间回升。一切的计划都毁于一旦,所花的重金都打了水漂。
说来也奇怪,不管是季家还是宋家,都应该很重视宋珏的下落不明才对,但他们既不报警,也不找私家,好像宋珏一直与他们保持着联系似的......
jack又想到一个人熟悉宋珏的人,但那人掌握的信息,可能还不如他多,这时响起的手机显示的名字,也让jack再三考虑了一下接听的必要性。
“喂。”jack还是按了接听键。
传来的是一个女声,娇滴滴的。
“jack,最近好吗......”
.......
挂掉电话的jack,笑得很阴险,行内人都夸宋珏的人品如何好,但记恨他到这个地步的,可不止他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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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王总心里慌乱,各大银行相继拒绝了他的贷款申请,但公司的周转早已出现问题,还需要大量的资金收购宋氏的股票,以作最后一击。
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王总回了一句,“滚一边去,没空!”
但门依然被推开了,一个痞痞的,30岁左右的年轻人,嘴里叼着雪茄,脖颈处隐约能看到图案混乱的纹身,敞开的皮夹克里是一件豹纹花衬衫,肩上披着貂皮大衣,手上带着大金戒,气势张扬地走了进来。
他身后的小弟,抓着女秘书的衣领,拎了进来,扔到墙角。
满脸泪痕的女秘书,娇滴滴地朝着王总喊,“王总,王总,救我啊!”
王总瞥了她一眼,眼下也顾不上她了,起身,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强哥,您坐!喝什么?大红袍还是龙井?”
强哥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伸脚把桌上的功夫茶茶具,轻轻地踢开,又眼看着它们落到地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王总坐在对面,双腿和双脚开始发抖,还强撑着脸上的笑容,不敢出现一些懈怠。
“王总,你让我的小弟们冒着风寒帮你做事3个来月,可是给的钱,连吃早餐都不够,还得我出面来给他们追讨薪资,这是什么意思?”强哥身后的小弟,给他把雪茄点上火。
“这不正好碰上年底,春节,银行贷款放得慢了一些。”王总颤颤惊惊地解释,“春节前,我让老黄给您送去的古玩,您还喜欢吗?”
强哥脸色更狠决了一些,挥挥手,身后的两个小弟,走到王总身前,猛地一脚踹到他胸前,把他踩到脚下,“假货,也敢往强哥家里送,你是有几条命?”
“怎么会是假货?那是我私藏物品啊!”王总吃痛,挣扎着解释,“强哥,是老黄,老黄把货给换了!”
这时,一个与王总年纪相差不大,也60来岁,身材健硕的人,走了进来。
王总听到声音,眼睛瞥到老黄,就喊道,“老黄,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啊?”
老黄看了看王总,没理会他的说法,恭恭敬敬地看向强哥,“强哥!”
强哥朝他摆摆手,吐着烟圈。
老黄走到王总办公桌后的书架前,挪动书架上摆的一匹骏马,书架伪装的暗门打开。
王总听到声音,高声喊,“老黄,你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