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酒精冲我的手,痛啊!”
“绷带,绷带有吗?没有就赶紧送她去医院啊!”
“不要拽我,不要推我,我能走,我脚没坏!”
.......
宋珏没挂电话,站在阳台上,静静地听着,眉间紧皱,心疼......她就不是一个省心的女人,从来就如此,他还是没忍住,招惹了,之后就一直不确定该怎么办?在她那里,就算所有的已知条件都很明确了,也推导不出理所当然的答案。
他当然知道她来过慕尼黑,也尾随勤叔去了机场,在远处,远到都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感觉她很累,状态很飘忽......一直没敢上前,首先是忌惮桑家人,其次抓住了,就不想放开,但如今这情势,她必须回国坐镇,这是她在诚建上任的最好时机。
手机那头传来嘟嘟嘟声,宋珏听着烦心,挂掉了电话,把手机又留在阳台上,关上了门,还没走出卧室,又调头回去,拿上了手机,心里自嘲,“宋珏啊,牛角尖再钻下去,就真的到头了,没路了,也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