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痕拉着张冷脸,“呵。”
除了这声呵之外,就没别的声音了。
落痕把阮轻艾丢进房间里,自己往床榻上一坐,盯着地板上瑟瑟发抖的女人,说道,“现在知道怕了?”
阮轻艾眉头直拧巴,“我这小命都被你揪在手里,我能不怕嘛我。我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呀,清白也是很看中的呀,你要是兽性大发,来个合法强那啥,估计明天我真得折了腰回房。”
落痕嘴角钩着淡淡的微笑,像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似得。
阮轻艾一脸死灰,“说真的,光被你啪啪两顿也没啥,我顶多就是当被狗咬。”
落痕一听,微笑的嘴角慢慢凝结。被什么东西咬?他没听清楚。
等等计较,后面好像还有话,他耐心听着。
阮轻艾一拍额头,“我就怕其他三苑那三头傻缺,大男子主义尿性,非得挣个头筹,今晚我被你睡过,明天就要被隔壁掳走留宿,然后狠命的给我来一回两回三回,逼着问我,谁厉害啊?谁最猛啊?我吐——”
“……”
“不说我腰受不受得了,我的肾呐!感觉迟早会亏。”
“……”
落痕忍着气,呼道,“跪着吧。”
“啊?”
“就这样跪着,跪一整夜。当是给你的受罚。”
“就这?”不是吧!她裤子都湿了,竟然说不啪就不啪了?
难道他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吗?表面说我吐,我不想要,我腰疼,可其实内心小野兽也是挺狂浪的呀。被几个男人围在一起什么什么的,也有点小幻想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