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道,“我们家少主要我保护您的安全,基于昨夜行刺之事,属下肯定是片刻不能离开您身边的。”
“哎,那就跟着吧。”阮轻艾也不拦阻他,“简分,快点把张婶拿来的桂花糕装篮。”
“早就装好了大人。”
“我爹爹私藏的那二十年女儿红呢?”
“也已经放好了。”
“冻梨拿几个?”
“都拿了都拿了。”
“还是简分让我省心,走吧。”
青城支吾道,“这么多东西他吃的完吗?”
阮轻艾笑笑,“都能藏好久的东西,放着慢慢吃嘛。”
“可也没见你来东苑送过这么好的东西。西苑,北苑,南苑,全部都有,就我们东苑没有。”唯一一条鱼,还是他们家少主请过过来煮的,半带威胁。
阮轻艾无语道,“这能一样吗?你们家少主和我是什么关系?林将和我是什么关系?这能比吗?”
青城这就不乐意了,“我们家少主和你那是婚配的夫妻关系,那林将和你有啥关系?这些东西端出去送给外人也不送给我们家少主?”
他都替他家少主吃醋了呢!
阮轻艾懵了两眼,支吾道,“竟然让我无言以对了都……”
青城眯缝着眼,“其实我也不是跟您斤斤计较,就是想提醒一下大人您,外人有的,我们家少主也得有啊,我们家少主……”青城压低了嗓门说话,“心眼贼小。”
“哦,呃,看得出来。”
就说那天吧,她不就是去讨好一下万惊雷,给他煮了个鱼,落痕他虽然没追过去抢,但他还是要把她请过来煮上一顿才肯罢休,哪怕煮了不吃,他也心里能平衡。
还有上上次,她给恒富的十年佳酿,他也偷了一瓶回来。
诶?
等等。
难道那黑金铁?
万惊雷死活都找不到的黑金铁?难不成是被……
呃……
不不不,别去求证,求证它干嘛呀,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东西都送出去了,管他谁拿的。
阮轻艾也跟着压低嗓音说道,“二十年佳酿已经不多了,那是我爹爹活着的时候给我埋的,我可稀罕着呢,您家少主本来也不贪杯,给他喝,那是浪费。你就别把这件事告诉他撒。”
“……”青城脸一拉,“那可不行。对主子隐瞒什么的,我这个忠臣干不出来。”
阮轻艾瞄了他两眼,眼里带着满满的嫌弃,“你可真是个孝子啊,什么东西都想拿给他尽孝。我看他那坏毛病,都是被你们俩愚忠臣子惯出来的吧。嗤——”
刚出门口,门口一群人背对着他们而站,堵住了他们的出路。
这仙骨飘飘的背影,看痴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就连简分见了,也忍不住脸红心跳。
独独阮轻艾眯缝着眼,心里头隐隐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背立而战的男子回眸一笑,那一笑,当真可谓天仙下凡,唯独破坏美感的就是两个女伴,浓妆艳抹,妖娆一笑,明明仙气十足的男子,顿时添了一份俗气。
“恒富兄。”阮轻艾礼貌点头,“今天心情不错,带着丫鬟出来晒太阳?真巧。”
“不巧,我在这里等你而已。”
这话要是轮到任何一位千金小姐,不得狂喷鼻血,失血过多而亡?
阮轻艾却心头越来越凸楞,尴尬支吾,“等、等我干嘛?”
她眼珠子不停骨溜转,努力回忆自己是否得罪过他?
恒富靠近贴脸问,“这几天,这位青国兄为什么一直跟着你?”
“属下是青城。”青城急忙回话,“昨夜城主大人留宿我们家少主寝苑,竟然碰到刺客,想必定是冲着大人来的,少主托我护着她。”
恒富挑眉一笑,“我看是你家少主在京都惹了什么仇家,嫁过来的时候,把仇家一起嫁了过来,哈哈哈……”
青城沉默瞪眼,“恒富少主的仇家未必比我们少主少吧。指不定是那些刺客认错了苑子。又许是您的仇家心眼贼小,拖累了我们家城主大人。”
恒富眸光闪过一丝狠戾,“果然是落痕调教出来的人,这嘴,特别臭。”骂完,恒富挥挥手,“既然城主大人这么危险,那我也得尽分力啊,嘤嘤。”
“在的呢,少主~~”嘤嘤说话的时候,那臀还故意扭捏两下。这一扭,要是没有点定力的骚年,估计立马缴泄投降。
果然是馆子调教过的货,说话声音还带拖尾,这个恒富的品味也太低劣了吧?就喜欢这种货色?
青城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阮轻艾忙吆喝,“侍卫什么的就不必了吧,你看看我身边,有何从,还有青城,两大保镖保着,够了够了。”
“够什么?若是妻主大人在外内急了怎么办?那些刺客正好瞄准你落单的时候行刺,裤子都来不及提就嗝屁了那可如何是好?女人还是得有个女人保镖才好。”
“女人保镖我也有啊,我家简分很厉害的。”阮轻艾急忙推出简分。
简分没啥表情,虎头虎脑只知道憨笑。
恒富摇摇头,“她不行,她太蠢,随便支个招,轻轻松松就能把她调虎离山。我还得给你配一个让你省心省力的,能干的女人,妻主大人就不要推却啦,拿去用吧。”
“呃、您可真客气啊!”
这个恒富真的比落痕还狠,派个女人过来,连上厕所都要盯着她的意思?难道真要监视到她粑粑颜色是黄是黑才肯罢休?
天呐,再这样搞下都能喷出味道了。
恒富盯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