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艾叹了口气,“把宝库里那黑金铁叫人搬去山脚吧。他能发现就是他的,他若不识货,算他活该。”
“……”
阮轻艾心痛连连,“不管是十年佳酿还是黑金铁,对我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这四个爷们刚进门就让我如此败家。哎——我说简分,这皇帝老子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记恨上我的?我不就是没接他召见令,没进京应付他嘛。怎么滴?女人那几日,不能成为破例的借口吗?”
简分哼笑了下,“好像是的。我就没听说过有人用葵水当借口,回绝皇上的召见。”
阮轻艾支吾道,“可皇上不是发来体己的安慰嘛,叫我葵水好了以后再去嘛。”
“那你后来不也没去啊。”
“这能怪我?咱们冰绝到京都,送信的一来一去,正好一个月。巧了,我正好又来葵水。”
然后又是一封信过去,对不起皇上,微臣身子又不便了,来了葵水,无法下地行走,告个假。
也怪她体质不好,来月事前一个礼拜就开始闹肚子,量大时间长,月条子兜不住,所以每次来例假,她都要躲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气得很。
一连三次过后,皇上也没再派人来信,最后直接来了一道圣旨,给她配了四个夫婿。
哈!
真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等下次她来葵水,身子不便行走的时候,四个夫婿轮流抱都要把她抱去京都不成?
且不说皇帝老儿什么心思,先要让这四位爷消停下来,不然隔三差五来次斗殴,她有多少家具供他们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