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带着周一舟进了院子,院子已被三哥已经收拾干净了。
“周大哥。”周话见到来人,开口叫人。
“诶!”周一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周话说话,他以前的模样,还令人记忆犹新。
见到他的尴尬样,周话轻笑,“周大哥,非常感谢你对我妹妹的爱护,我已经好了,说话不用太顾虑。”
“诶!好好,你恢复了,小妹担子就轻松多了。”
“嗯呢!以后,我会尽力帮忙的,进屋里坐,我去烧水。”
望着周话进锅屋的背影,周一舟感慨,“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啊!”
周想往堂屋里走去,“周大哥,这话,听着不适合你,你还没到说这话的年纪。”
“瞧你这话说的,老气横秋的,好像你能说这话似的。”
那当然,周想在心里说道。
“今天怎么自己来了?”
“你嫂子上班,咦?这屋里真暖和,你砌火墙了?”
“嗯呢!”周想点头。
“来,这是上次那种子钱,还是一样的数。”
周一舟掏出一本存折,递给周想,周想接过,便装进了兜里。
“你就特意为了这个跑一趟?”
“是的,你家不是要盖新楼房了吗?赶紧给你送来,免得钱不够。”
“谢谢周大哥!”
“客气啥?不用客气,那个,你实在要客气的话,你就给我一些咸鸡蛋。”
周想与端茶进来的周话都忍不住笑了。
周想带他去储藏室,指着地上的两个坛子,“才腌上几天,你搬一坛子回去,等一个月再吃。”
周一舟美滋滋的蹲下,搬坛子,可是,可是,起不来了啊!
周想见他使不上劲,伸出双手把坛子搬起来,“走,我给你搬车上去。”
“等等,等等,我来搬,我来搬,我站起来能搬动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么大力气给别人看到,不好。”
周想站住,回身看他,“你真能搬动?”
周一舟直点头,“能能。”
周想把坛子放他怀里,“接住了。”
“好嘞!”
周一舟用肚子挺着坛子,双手搂着,姿势怪异的很。
周想跟在他身后,偷笑着。
周母瞪小闺女一眼,朝屋里喊道:“周话,出来帮忙。”
“诶!”
周话一出来,便知道妈妈叫自己帮什么忙了,接过周一舟肚子上的坛子,“来,我来搬。”
轻松的搬走了坛子,往院外走我为什么减不下去啊?”
“心宽体胖!心宽体胖!”
周想找到一个可以安慰他的词语,不然怎么办?叫他不喝酒不吃糖?自己没有立场啊!
“我爷爷奶奶也是这样说我,可是,我也羡慕别人的身材,你看我这过个年,肚子好像又大了。”
周想拍拍他的肚子,“管住嘴,迈开腿,近处,你就别开车了,每天步行,锻炼一下。”
“试试吧!好像确实是有车以后胖更多。”
周一舟不愿意留下吃饭,说要回去陪媳妇,周想送他出去,待他开车离开,才转身回来。
高兆兰迅速缩回自己的脑袋,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奉家房子是自己先看上的,周家第一天搬来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周家有混混女婿,周家有开车的阔气朋友。
周家,周家,这个周家与自己就八字不合。
石柏林也看明白了,自家媳妇就是纸老虎,以前没遇到比她强的,现在遇到了,抓瞎了。
“好了,你也别折腾了,整天不把心思放在家里,你看屋里都乱成什么样了?赶紧收拾收拾去。”
“凭什么我收拾?我每天做饭洗衣服,做的事情还少吗?你上个破班,就了不得了?你为什么不帮着做家务。”
“不可理喻!”
“你给我说清楚了。”
隔壁传来的争吵声,周想不以为意,石柏林大男人主义,整天端着城里人正式工的架子。
高兆兰是附近农村的,在石柏林的单位纸箱厂做临时工,一直想转正,找不到路子转,后来厂里效益不好,便开了所有临时工。
两人在纸箱厂都玩不转转正不了,别的单位更没路子了,况且高兆兰年纪大了,哪个单位愿意接收?只能待在家了。
她自持生了三个儿子,底气十足,慢慢开始变强横起来,两个人是三天一吵两天一闹。
后来有了自己这个儿媳妇,家里活有人干了,两个人仍然经常吵闹,周想呵呵,住这里真好,每天能看戏,还能看以后她能娶什么样的大儿媳妇。
诚恳祈祷老天,给她一个能干强横又泼辣的大儿媳妇。
周一中午,肖春梅跟着周想回家吃饭。
看到宽敞的大房子和大院子,肖春梅赞叹道:“这个房子真漂亮,这月季花真好,冬天还开着,那是石榴树吧?咦?这家的前主人也盖了卫生间?”
周想拍拍她,“你傻了吧?我家新盖的。”
“嘿嘿,我被被这些花,迷的五迷三道的。”
“喜欢就摘一朵下来。”
肖春梅连连摆手,“不要,摘下来枯的快,我每天来看多好。”
“行吧!进屋里去。”
“好好!呀?屋里真暖和。”
“嗯!砌了火墙,以后冬天不用架火堆了。”
“火墙?什么东西?”
“三哥,你带这个好奇宝宝去看灶台和解释火墙原理,我去锅屋帮忙做饭。”
“好嘞!”周话非常愿意接这个活,火墙什么原理,自己可是知道的一